那傢伙就是那個欽犯,弟兄們,給老子圍起來,一個也不準放跑!”說話間陳將軍已經將兵器抽了出來,長刀所向,正是柴紹身後那人。
所有城衛軍這個時候同時將長刀抽出,迅速將柴紹等人圍了起來。月亮瞧瞧的從雲層中走了出來,潔白的月光照射在那精鋼長刀之上,晃的人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
“陳隊長,不要以為你是城衛軍的一個小小隊長就能在本官面前吆三喝四,你說誰是欽犯!”柴紹色厲內荏的說道。其實他也是心虛一片,只希望是這個陳隊長看錯了。
“柴大人,本官奉勸你一句,不要插手本官捉拿欽犯。否則的話,柴大人就不要怪本官手下無情。”陳將軍說著,便從懷中抽出一張畫紙來,上面所繪的正是李承宗的容貌。
柴慎與李承宗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知道這事肯定不能善了。就算這個時候李承宗跑了,那他柴家也肯定脫不了關係。不說窩藏欽犯這一條罪名,單單是妨礙城衛軍執法就夠他柴家喝上一壺了。別看他柴家是太原大戶,但是小事可免,若是妨礙城衛軍捉拿欽犯,呵呵,他柴家可就有苦頭吃了。
而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幹掉這一幫人,而且還不能讓任何一個人跑了。到時候,他柴家就可以說是欽犯一人所為,反正是死無對證。
點了點頭,李承宗便開口大喝一聲:“殺!”
話音剛一出口,李承宗便瞬間撲向了陳將軍的所在,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李承宗若是不懂的話,那他就不用總是想著謀朝篡位了。
城衛軍一見李承宗對著自己的頭頭衝過來了,在身後的那百來人瞬間便將陳將軍圍在一起。長刀出鞘,陳將軍一聲大喝:“欽犯在此,弟兄們殺!”
“殺!”濃重的殺氣從城衛軍的身上散發而出,那慘烈而血腥的殺氣登時讓柴紹心中一驚。這那裡是什麼城衛軍啊,這可是正宗的軍人,只有軍人才會有這樣的殺氣。雖然晉州這邊總是戰亂最先爆發的地方,但是畢竟大唐此刻國內已經安定了,無所事事的城衛軍早就已經磨沒了殺氣。
陰謀,絕對是個陰謀!柴紹此刻已經不做他想,只有消滅了眼前的城衛軍,他們柴家才會有出路,否則的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想到這裡,柴紹瞬間奪過一把長刀,只是一個照面便將攻向自己計程車兵劈成了兩半。柴紹雖然不是個什麼人物,但是他怎麼說也能算的上是個一流高手。對付這些普通士兵還是手到擒來的。
然而,士兵們被柴紹這一動作激起了兇性來。看著自己的袍澤慘死,圍攻柴紹等人計程車兵一個個都猩紅著雙眼,手中長刀更是兇狠的劈下。
夾雜著無邊的殺氣,四柄長刀瞬間劈出,直奔柴紹面門而來。柴紹心中一驚,連忙舉刀格擋,只見一連串的火花迸出。
手腕微微一抖,內勁湧出,面前的四柄長刀在空中微微一頓。柴紹心中一喜,剛要展開反擊,想要將四人格殺之時,忽然另外四柄長刀迎頭劈下。
柴紹眼見將要那四人殺死,卻在半路被另外四人干擾,心中不由大怒。體內真氣湧動,這次柴紹卻是動了真火。長刀帶著洶湧的內力飛速的一記橫劈,四柄長刀應聲而斷。
然而,就在柴紹將四柄長刀劈斷的同時,再次有四柄長刀從那四人身邊詭異的出現,直奔柴紹腹部而來。
雖然動了真火,但柴紹卻並沒有失去理智。眼見四柄長刀瞄準自己的腹部,柴紹腳尖一點,瞬間便飄出一丈開外,躲開了這一次致命的攻擊。
但是,柴紹雖然躲過了這一次攻擊,但卻是達到了士兵們的目的。將柴紹逼出戰圈,這樣就能有更多的人手來圍殺柴紹和柴慎兩人。
柴慎也並非庸手,雖然多年沒有動手,但柴慎的武功卻並沒有落下。當年的隋太子右內率,鉅鹿郡公,此刻也雄風重振,奪過一柄長刀揮舞的密不透風,將全身上下團團籠罩其中。
士兵們雖然配合精湛,招招直奔柴慎要害之處,卻是無法攻破柴慎的防禦,兩方誰也奈何不得誰,無奈的僵持下去。除非柴慎能夠拼著耗費功力,將士兵打出一個缺口來,才能真正的突圍而去。但,李承宗擒賊先擒王的策略卻是讓柴慎父子二人不想拼著耗費功力,畢竟,等一會究竟會出現什麼狀況,誰也說不定。
然而,事實總是讓人失望的。雖然李承宗功力高絕,這些普通士兵根本就無法攔住他的腳步,凡是被李承宗緊身的人,無不倒飛而出。雖然傷的頗重,無法繼續進行戰鬥,但也都沒有性命之憂。這並不是說李承宗突然大發善心不想殺人,而是李承宗此刻也是與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