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奧地利。”
“哦,這很正常,有時候你也記不清楚其中哪個女孩的名字。”我麻木地瞥了他一眼。
他又神采奕奕地說:“有位叫湯姆斯福爾馬林的人告訴我你不是個好東西,我把他給扁了。”
“為什麼?”
“他說他欣賞我已經很久了。”
“哦。”
他伸出手指在我跟前晃了晃:“嗨,夥計!我在跟你說話!”
“我這不是一直在應著嗎?”
“你明顯是在敷衍!”他有點生氣,“我不允許我的跟班對我一點也不尊重。”
恰好這時候,他女朋友回來了,我往旁邊移了兩個位子。
他朝我瞪了一眼。
我安心地吃起了飯。這個時候,尼古拉斯陰魂不散地帶著討好的笑容又湊上來了:“陸易絲同學,您還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有,替我殺個人!”
“誰?”
“穆斯夜!”我惡狠狠地說。
結果,這個聖地亞哥學院的“福爾摩斯”被唬得驚恐萬狀,一溜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跟他說什麼了?”奧塞爾把頭從他女朋友密密麻麻的頭髮中鑽出來,幸災樂禍地看著我,“難道你向他表白了,要不然他為什麼會被嚇跑?”
“……”
奧塞爾開始和他的女人接吻,滿耳朵都是撲哧撲哧的聲音,這讓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不舒服。“你們能安靜點嗎?”
他們一愣,然後我看到那女孩把臉轉向我:她的眼黑恐怖得幾乎看不見了——這是我在聖學院見到的最嚇人的白眼方式。
然後我就乖乖地低下頭吃起了飯。
我不顧形象刀叉橫飛,我切兩塊,吃兩塊!切四塊,吃三塊,然後扔一塊!我覺得從來也沒這麼爽過!
將三份牛排、兩杯紅酒、三份意麵幹掉後,我覺得從所未有的撐!我把最後一杯紅酒拿起來,緩緩澆在自己的頭上。
用高檔紅酒澆頭跟用水澆頭感覺就是不一樣,一個是糟蹋的,一個是拉風的!
“你看上去很不高興。”奧塞爾終於留意到了我的反常。
“是的,我失戀了。”在得到我木訥的答覆後,他也拿起他自己跟前的紅酒澆了我的頭,而成功地把他對面那個尤物嚇得面如土色而後失聲尖叫、落荒而逃。“現在有沒有清醒點?”
酒精刺激面板的感覺讓我很長都回不過神,我自己用酒澆頭那叫自殘,別人用酒澆我那就叫侮辱了:“清醒了。”
“你打算下一步怎麼做?”
“呵呵,你馬上就知道了。”我用牙齒麻利地咬掉了一瓶啤酒的蓋,像澆花一樣澆了他一頭,“報仇!”
作者有話要說:
☆、傳說中的黑屋子
回到宿舍後,奧塞爾開啟衣櫃,回頭問我:“要不要一起洗澡?我覺得讓你幫我擦背是個不錯的主意。”
我一愣:“我可不喜歡跟男人一起洗澡。”
“你遲早要接觸男人的,當你到了紅燈區,男人們就是你服務的物件。”
“你說得是沒錯,可這裡是紅燈區嗎?”
他一本正經地看著我:“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成紅燈區的男人。”
“可我介意把你叫做嫖客。”我說。
他聳聳肩:“想去關黑屋子嗎?老是和主人唱反調可不行。”
“我還沒去過黑屋子呢。”我聳聳肩,“可我不想去。”
“不想去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我不跟你一起洗澡。”
“沒問題。”他不知從哪翻出一塊色彩鮮豔的破布來,“穿上這個,陪我出去玩一晚上。”
我饒有興趣地瞅著那塊花布:“哪來的抹布?”
“誰告訴你這是條抹布?”他手一抖,提著那塊“抹布”的兩個角,那塊抹布自然地垂下來,我定睛一瞧,原來是條禮服。“穿上它。”他命令道。
我匪夷所思地看著眼前這件紫色的、前面低到肚臍、後面低到臀部的禮服:“這……這……是誰在做衣服的時候布料不夠用嗎?”
“別轉移話題。”他左手提著衣服,右手大拇指朝黑屋子的方向指了指,“要不去那呆幾天也行。”
我哀求道:“親愛的奧塞爾,為了一瓶酒我們沒必要鬧這麼僵吧?我們不是一直相處得挺愉快的麼?”
“這不是紅酒問題,是原則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