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跟他一前一後走進去。
我心裡想問候整個動物園,真的,我特別生氣,既然他忙,為什麼還要發資訊喊我來啊?要是發錯了,我打電話給他確定的時候他就應該喊我不要來啊?
難道為了懲罰我故意把我喊來逗我玩嗎?
幸好這不是晚上,如果晚上的話,葉寒聲他有考慮我的安全嗎?南景在玉城算是偏僻一點兒的了,如果是大晚上的我自己一個人來的話,葉寒聲也放心?
我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難道因為生氣就要這樣對待我嗎?
帶著一肚子氣離開了南景,不過好在這個叫阿穆的眼鏡男好說話,我倆從南景出來又下雨,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頭上,然後喊我過去跟他一起遮,我連忙搖了搖頭說不用,然後他就讓我站在門口等他,他去停車場開車過來。
很快他便開車過來,然後給我開啟副駕駛,我本來不想坐前面的,但是又覺得坐在後面可能不太禮貌,所以還是上去了。
他開車把我從南景帶走,走到立交橋哪裡的時候我剛好看到一輛計程車,然後我趕緊跟他說:“你把我放在這裡下吧!這裡好打車。”
“不用這麻煩,我剛好過去你住的那邊,順路把你送回去吧!”說完,他已經加快油門向前駛去,我癟了癟嘴看了看他沒出聲。
一直開車把我送到住處樓下,然後我跟他道了聲謝後才下車,等他開車走遠之後我才上了樓。
可是我越想越覺得奇怪,從我上車到下車,我沒有告訴過他我住在哪裡?為什麼他知道?而且好像還挺熟一樣?
我有點懵圈。
回到住處,我一直在想著這事兒,越想我就覺得越不對勁兒。
剛剛一直沒有訊號,在車上也不方便打電話,我現在才拿出手找到葉寒聲的號碼吧撥過去,但是是機器聲,說無法接通,我隨手把手機扔在一旁,心裡堵的慌。
葉寒聲一直到晚上上班之前也沒有跟我聯絡,晚上我去上班,昨晚的事情已經鬧翻了天,所有人都知道了,但是當著我的面兒肯定不會說什麼,一旦我不在場了就說的跟她們自己身上經歷了一樣。
我在衛生間蹲大號,就聽到有兩三個人在洗手檯外面議論,有個跟我一樣做陪遊的女孩說:“昨晚那個沈惑出盡了風頭,季少跟葉總還為她打起來,你們說她上輩子是不是燒高香了啊?”
“我看不是燒高香,是功夫了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