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我一夜都沒睡翻來覆去到天亮,左眼皮直跳,我找了個紅包沾點水貼在眼皮上,聽老人說眼皮跳弄點紅色的東西貼上就不跳了,可事實證明這話一點兒都不靠譜,我貼了也還是一樣跳。
我爬起來洗了個澡,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手機螢幕是亮的,我走過去拿過來一看是葉寒聲發的簡訊。
他說:立刻過來南景會所,我們聊聊。
看到這樣的一段話,我心裡咯吱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樣,葉寒聲約我見面?我還真有點想到,因為這完全不是他的作風。
可不管怎麼說,他既然主動找我,我心裡還挺高興的。
不過葉寒聲在資訊中說的南景會所我聽過,是一家一條龍的私人會所,但是我沒有去過,我本想發簡訊問他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打電話吧。
電話通後,響了好幾聲才接聽,我問:“你在南景會所?”
“嗯。”葉寒聲淡淡地嗯了聲,然後我連忙問:“南景會所的地址是不是在城西那個立交橋方向?”
“嗯。”葉寒聲依舊不冷不熱地應道。
我咬了咬牙沒有理會他的不冷不熱,我說:“我知道了。”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我趕緊吹乾頭髮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打車到了立交橋,計程車司機說通往南景會所的那條路他們計程車不能走,所以我只能從立交橋下車自己走過去。
到了南景會所,前臺問我:“請問小姐你是來找葉總的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然後前臺就帶我上了樓,我想應該是葉寒聲提前跟她打過招呼了,我一來就直接把帶我去他那兒?
前臺把我帶上五樓的一個房間裡,然後她給我開啟房間門,讓我進去先坐會兒,我走進去,看到裡面跟酒店房間一樣我有點愣了,我問:“你確定這是葉寒聲喊你把我帶來這裡的?”
前臺點了點頭說是,然後還說:“葉總現在在其他包房,你先稍等一會兒,他等一下就過來了。”聽了她說的,我點了點頭,可我還是有點詫異,我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兒。
葉寒聲在這麼遠的地方開個房喊我過來?
因為他之前並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所以我還挺想不通的,前臺等我進去後,她才關門離開了,我坐在包房裡特別無聊,等了好大一會兒也不見葉寒聲來,我就有點急了,拿出手機準備給他打電話,可是發現沒有訊號。
我在房間裡掃了一圈,連個電話也沒有,我就想下樓去前臺打個電話給葉寒聲,可我拉門卻怎麼都拉不開,我用力推開了推一點兒反動靜也沒有,裡頭的門鎖就跟懷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我皺了皺眉,心裡有點慌亂。
我抬起手拍了拍:“有人嗎?有人嗎?”
110:和陌生人共處一室【加更】
我抬起手拍了拍:“有人嗎?有人嗎?”
但是外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我在想會不會是剛剛那個前臺小妞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把門反鎖了啊?還是這個門壞了啊?
我又連著敲了好幾下,但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嘆了口氣走到窗戶邊往下看,下面全是停的車,打不開門我索性盯著下面的車看,在找葉寒聲的車停在那裡,可是從上面往下看都是一樣的根本不知道哪輛是哪輛?
我站在窗前發著呆,過了一會兒,大概十多分鐘左右吧?外面突然傳來動靜,好像是開門聲,我趕緊從窗臺跑過去,剛走到客廳的茶几前門就被開啟了,進來的人卻不是葉寒聲,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我下意識往後退了退,我問:“你是誰啊?”
“你是沈惑吧?我是葉總的朋友,他現在還在別的包廂應酬,他怕你會無聊就讓我過來跟你聊聊天。”說著,這個戴眼鏡的男人走進來,他把手裡拿著房卡,我這才反應過來,一定是剛剛那個前臺小妞出去把房卡隨帶拿走了,難怪我打不開門。
可是這個男人我一次也沒見過,我皺著眉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他走到沙發前坐下,看到我一直盯著他看,他抬起頭看著我說:“你坐啊!”
“不用了,你告訴我葉寒聲在哪個包廂我去找他。”我不想跟一個陌生男人待在這種房間裡,怎麼看怎麼尷尬,雖然在夜總會上班也會跟陌生的客人喝酒聊天,但包廂裡基本很少有單獨一對一的,而且那是工作,跟現在的性質不一樣。
我的話說完,這個男人並沒有急著回答我,而是端起茶几前的檸檬水倒了一杯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給我,然後他端起杯子喝了大半杯檸檬水,才抬起頭看著我說:“葉總現在在應酬,你應該瞭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