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奮力向母狼後背砸下去···
若是換上玉亮,此時擊斃母狼也許不成問題,但郝豔就是合雙手之力,也遠不及玉亮單手拍下去的力道,更主要的是她無法瞄準母狼的頭部要害,石頭正中母狼的背部,母狼感覺一痛,它幾乎鬆開了嘴,但又繼續咬了下去,玉亮此時知道自己的處境,他雙手用木棍扼住公狼的脖子,一刻也不敢鬆懈,他明白,如果讓公狼翻起身來,那他死的更慘!
他顧不上背後的母狼了,只是全力扼殺公狼,拼著自己性命不要,也要留給郝豔脫身的機會。
郝豔見自己這一石頭砸下去,並沒有撼動母狼,她又驚又慌,眼看玉亮生死繫於一線,她不知哪裡生出的勇氣,飛身撲到母狼身上,用纖弱的兩隻胳膊,扼住了母狼的脖子。
母狼突然感覺呼吸不暢,它不得不鬆開咬玉亮的大嘴,轉頭撕咬郝豔。
憑藉郝豔的力氣,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母狼的,但母狼遭受玉亮木棍擊打和郝豔的石頭砸擊,明顯已經受了外傷,攻擊的力道已經弱了許多,但還是咬到了郝豔,它一口叼住郝豔下垂的秀髮,並狠狠撕拽,郝豔頓時感覺頭上的劇痛,但她纏抱母狼的手死死不鬆開!
玉亮解除母狼威脅後,他的情況立即好轉起來了,雖然肩上和後脖頸傷得不輕,但他雙臂力量不減,越壓越緊···
公狼被木棍扼住脖子,腦袋不能動,它拼命蹬四條腿,有時蹬在了玉亮身體上,還好現在是深秋季節,玉亮穿著一身比較厚的帆布休閒衣服,所以沒有造成過多的擦傷。
經過幾分鐘的相持,公狼四肢蹬踹的力量越來越弱···逐漸停止了下來。
玉亮瞪著眼睛觀察著公狼,發現它眼睛凸現,張著大口,探出了舌頭,就知道它已經斷氣了。
他如負重釋地緩了一口氣,剛剛鬆開了公狼的脖子,就感覺身後異常,他艱難地轉過身去,立即被身後的發生的情況給驚呆了。
母狼在撕咬下一綹郝豔秀髮後,它又掉過頭要住郝豔的左臂,郝豔忍痛堅持了幾分鐘後,終於不支了,母狼已經掙脫了郝豔的纏抱,立起身來,正進一步撕咬···
玉亮不顧身上的劇痛,他掄起手中的木棍,衝著母狼的蓋天穴發力重重一擊。
母狼發出一聲哀嚎後,身子同樣抽動著,放開了郝豔。
玉亮毫不怠慢,掄起木棍繼續向母狼身上‘招呼’··
·直到母狼一動不動了,玉亮也已經虛脫了,他扔下木棍,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玉亮心裡牽掛郝豔,他來不及多喘息,就爬到了郝豔身旁,此時郝豔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玉亮托起郝豔的上身,抱住郝豔的頭,覺察到她還有微弱的氣息,他不住呼喚郝豔的名字···
郝豔沒有醒來,他也耗光了所有體力,也一頭栽倒了!
當玉亮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家醫院裡了,眼前有一個護士正給自己換輸液的瓶子···
他費力地回想一下,很快想起了曾經發生的事情···
郝豔呢?
她怎麼樣了?
“小豔···”他發出虛弱的聲音。
“你醒過來了?太好了!”護士驚喜道。
“我這是在哪?小豔呢?”玉亮又焦急地問道。
護士看了看他,然後笑道:“你剛醒過來,不要多說話,我出去叫你的家屬進來!”
護士說完,轉身出去了。
“家屬?難道是爸爸派人來了嗎?這怎麼可能!”玉亮心裡胡思亂想著。
過了一會,病房門被開啟了,進來的卻是郝豔的外公和舅舅。
“玉亮,你終於醒過來了!”郝豔外公欣慰道。
“我不要緊!小豔呢?她怎麼樣了?”玉亮幾乎變了聲調問道。
“你放心吧,她已經醒了,她受到了過多驚嚇,傷得沒你重呢!”郝豔外公回答道。
“是嗎?我想馬上見見她!”玉亮又急迫地說道。
“唉,你倆真是想到一塊了,她醒來時,也是第一個想見你,我們拗不過她,把她推過來看你一眼,她才放心,她現在安心睡了!”郝豔外公又說道。
玉亮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又問郝豔外公:“您們是怎樣把我們送來的?”
郝豔的外公發現郝豔和玉亮到了傍晚還沒回來,就漸感不妙,他立即派兒子帶領村鄰們結伴去山裡尋找,由於方向找的不對,快到天亮時,他們才發現了倒在血泊中的他們和三隻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