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託布了,只是不知道林子豐在扮演什麼角色,日後自己可要好好試探試探才行,萬不得已,封神門的人自己還是不要動得好。
一會兒的功夫,黑月、彩雲兩人都是面帶微笑回來,再看黑月身上,招妖幡那特殊的波動從身體中隱隱傳出,顯然是已經融入身體了。
星玄心中大喜:沒有想到黑月和那招妖幡的融合這麼快,這樣,自己就不用擔心招妖幡被彩雲復搶回去,自己只需安心對付託布就行了!
想著,星玄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回到交易所,除掉那兩個狐仙,以後方可高枕無憂!“
說著,揮手撤掉了隱形匿跡陣,飛身而起。
後面,黑月等人緊緊跟隨,各自化成光遁,飛入最近的一個城市,然後坐上飛艦,穿越了天暴雪原,落在波頓城中。
倒不是星玄等人不能飛過這麼長的距離,只是為了節省功力,以備即將到來的大戰而已。
出了機場,星玄就給爺爺龍天朋打了一個電話,詢問這半年來的情況,尤其是交易所中兩個狐仙的情況。
一問,星玄放下心來,兩個狐仙還在交易所中,並沒有生事,赤侏、一莫也在那裡,而明陽宗眾人,除了瓊枝。都跟著長樂、長笑走了,星玄所希望的洞庭、洞易殺掉長樂、長笑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讓星玄小小地遺憾了一把。
星玄再問關於那兩個狐仙在交易所的情況,龍天朋的情報也讓星玄滿意,那兩個狐仙雖然出身卑賤,卻因上了天庭,在眾人面前表現得十分高傲,並不喜歡和神秘界的其他人多做接觸。每天只是在星玄等人的地下練功房中坐著,吹簫撫琴而已,還和白玲鬧得有些不愉快,至於什麼原因,老頭卻說不十分清楚。
星玄這麼一聽便放了心,再次囑咐了黑月兩句,便讓她去引那兩嚇,狐仙去那墨子湖湖底宮殿。
黑月飛走,星玄等人便各自隱身,向著墨子湖畔飛去。
有一種情況叫做好事多磨。或者是說越是看起來完美無缺、緊密無縫的計劃越容易出紕漏,正當星玄等人向著趁著月黑風高悄悄飛向墨子湖畔地時候,一紅一綠兩道光芒倏然從遠方急馳而來,向著星玄的交易所就飛了過去。
“不好!”星玄不由得大叫一聲,扭動鳥軀從風中現出形態,大咋道:“何方妖人,龍星玄在此!”
就在星玄在風中化出身形的時候。那兩道光芒就有了感應,此時再聽到星玄自報家門,那兩道光芒便倏然轉向,向著星玄五人所在為位置急馳而來。
此時的飛瓊、彩雲、託布等人不由得暗中叫了一聲苦。那道紅芒他們不認識是誰,但那道綠芒卻是最為清楚不過,那正是這次吳用帶領他們要除去、後來被星玄搶走文蛛和玄牡珠的天蠶老妖。
“哈哈,原來不在他的老巢中。這小子在外面,正好對付!“那道紅芒現出身形,卻看不清楚樣貌形態,全身包裹在一團紅色血影當中,正是幻術大陣中被星玄用天狼釘頂住的血影子鄧飛。
原來那天蠶老妖敗在天蠶嶺,無處可去,便又想起了天暴雪原上的七情谷,想再次到那裡面殘殺一些修煉者。吸收他們地元嬰魂魄,以儘快恢復原來功力,找封神門和龍星玄報仇,哪裡知道,還沒有進入天暴雪原的時候,就發現了跟七情谷幻術陣波動一模一樣的遠古森林幻術大陣。
那天蠶老妖不知利害,還以為和七情谷七情幻陣一模一樣的東西,就闖了進去,結果,立刻遇到了萬千幻境襲擊,那幻術大陣可不跟七情幻陣一樣柔和,見你不行了就自動退出執行,救你於水火之中,那可是不把你碾成齏粉便不罷休的霸道陣法,天蠶老妖雖然厲害,也不是大陣對手,眼看就要油盡燈苦、灰飛煙滅的時候,便聽到了鄧飛的叫喚。
那鄧飛被星玄的天狼釘釘住,動也不能動,至於幻術大陣中居住的土著,黑月地族人們,對這鄧飛恨都來不及,哪裡有人來救他的,好不容易見到另外一個闖入者,睜開天眼一看,竟然是老相識,鄧飛十分高興,立刻出聲指點那天蠶,將他救了出來。
那天蠶逃脫幻境,看見鄧飛,頓時大笑,原來在百年前天蠶老妖大鬧鵓首星神秘界的時候,那郢飛還是他手下一個小弟,只是他當時還沒有練成血影神功,沒有形成那有形無質的血影而已。
休息片刻,那天蠶救將鄧飛身上天狼釘悉數拔出,兩人坐下來一敘說遭遇,頓時有了共鳴,原來兩人的遭遇全和龍星玄有關,此番落魄全是那龍星玄所賜。
兩人義憤填膺,頓時血影子鄧飛重新轟開幻術陣,一路明查暗訪,就蒐集到星玄的所有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