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又要顧及到某些人的顏面……”林蘭摸了摸手中的玉牌,嘆了口氣:“不是那麼容易啊!”
華文柏有點明白了:“是不是因為太后?
正說著,聽見一人急乎:“嫂子……”
林蘭定睛望去,見陳子諭神色緊張的疾步迎上前來。
林蘭神情一凝,對華文柏說:“文柏兄,這件事錯綜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的,你已經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林蘭不知該如何感謝,等事情有了結果,林蘭再登門道謝。”
華文柏明白林蘭的意思,她是不想他牽涉其中,便道:“文柏只是說了實話而已,林大夫不必言謝。倒叫文柏心中慚愧,林大夫若是有什麼需要文柏的地方,千萬不要客氣,文柏還是那句話。能幫上你的忙,文柏很榮幸。”
林蘭感激道:“如果有需要,林蘭不會客氣的。”
華文柏看看陳子諭,對兩人一拱手:“那我就先告辭了。”
林蘭欠身還禮,目送華文柏離去,方凝重了神色對陳子諭道:“陳兄,我們去葉家。”
出了宮,陳子諭就吩咐文山:“你速去靖伯侯府和懷遠將軍府報個平安。”
文山見二少奶奶安全出宮,大鬆了口氣:“小的馬上就去。”
陳子諭對林蘭解釋道:“我收到訊息就讓銀柳去知會了靖伯侯夫人和懷遠將軍夫人。這會兒她們可能正在想法子如何把嫂子從太后那兒弄出來,既然嫂子已經出來了,她們也無需麻煩了。”
林蘭微微頷首,歉意道:“真是麻煩大家了。”
兩人回到葉家,葉德懷正坐立不安的等訊息,見林蘭安然回來,明顯的神情一鬆。詢問道:“太后召你進宮都說了些什麼?”
林蘭示意屏退左右,方才把在太后的意思跟兩人說了,葉德懷氣的青筋暴起,怒道:“真是豈有此理,太卑劣了,虧她說的出口,惡人別人做,好人她來當。真是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陳子諭嚇一跳,忙勸道:“大舅爺還需慎言。”
“慎言個屁,她敢做還怕人說?”葉德懷憤憤道。
林蘭已經憤怒過了,這會兒冷靜道:“子諭說的對,她做的再過分,怎奈她是太后。連聖上都要對她顧忌三分,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葉德懷勉強壓下火氣,問道:“那你可答應她了?”
林蘭輕嗤一聲:“哪能真應她,虛與委蛇罷了,要不然,把她逼急了,我能不能全身而退都難說,一個字‘拖’,我提出讓我見明允一面,太后已經答應了。”
陳子諭沉吟道:“如今咱們已經確定了太后的意思,拖也只能拖一時,咱們還得想辦法如何化解才好。”
“我看事情沒那麼糟糕,對了,今天我見到了皇上,如今我已經是太醫院的掛名御醫了。”林蘭笑道。
陳子諭和葉德懷面面相覷,這又是怎麼回事?
林蘭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複述了一遍。
陳子諭大喜:“嫂子,你是真人不露相啊!太好了,嫂子成了我朝的大功臣,太后想輕易的打發嫂子也不可能了,而且從皇上的態度看得出來,皇上確實是有心赦了大哥的。”
葉德懷卻是感嘆:“那位華大夫倒是位正人君子。”
“皇上是有這份心,但是事情要怎麼解決還有待斟酌,皇上需要一個水到渠成的時機,咱們就專心應付太后的刁難。”林蘭明確思路。
葉德懷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既然太后答應你見明允一面,你趁這個時機問問明允有什麼主意。”
陳子諭沉吟道:“我覺得,咱們還是得想辦法給太后製造點麻煩,讓太后自顧不暇。”
“可你不是說最近秦家謹慎的很,機會不太好把握啊!”葉德懷道。
陳子諭定定的說:“事在人為,沒機會咱們就製造機會,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我勢必要給他弄出點大動靜來。”
林蘭擔心道:“你自己也要小心些,千萬別露了馬腳,叫太后知道是你的在背地裡搞鬼。”
“是啊!能行最好,不行就不要勉強。”葉德懷附和著說。
陳子諭鄭重道:“事關重大,我一定會小心的。”
林蘭忽的想起貢品之事,問道:“大舅爺,咱們葉家進貢的綢緞是否存在褪色的問題。”
葉德懷正色道:“這不可能,進貢的綢緞,無論是從胚布,染色原料都是最上乘的,染色配方更是葉家的不傳之密,期間要經過二十七道要求嚴格的上色工藝,方才出成品,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