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江華提刀來春雨砍人他都是躲得最快的。虧得想到這麼多次的忍辱負重,鳳仙才沒扭斷神威的脖子。自那以後明眼的人都知道了神威的擇偶標準——像他媽一樣漂亮,像他媽一樣強。這就夠了!阿伏兔看著兩個只剩下殘影在空中交匯,時不時發出令人牙酸的打擊聲的兩個身影。呀唄!神威這小鬼是認真的喂!必須認真啊,錯過這一個要找到同樣條件的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這一瞬間阿伏兔深覺自己多了一層深重的使命感,這婆娘,必須得幫他們團長搶回去,也算全了星海坊主頭髮都掉得沒兩根了還操心兒子的慈父之心了。當下他使了使眼色,其餘幾人就知道活兒來了,拉開的架勢準備隨時偷襲。神威被銀子一腳踹飛,身體連撞壞幾層水泥牆才停了下來。他抹了把溢位嘴角的血——“誰敢參與進來就扭斷他的脖子哦!”神威笑眯眯的緩步走回戰場,自然知道這架勢部下們打的什麼主意。“我和女人約/炮你們這種臉殘的大叔卻摻和進來,這是多讓人髮指的場面?”“誒?”阿伏兔頓時覺得冤“那你在我們面前打幹什麼?荒郊野外的小樹林要多少有多少。”“這女人腿長,一腳就能垮下床,只是需要點東西攔住而已。”神威對阿伏兔揮了揮手“別多想,這會兒你們的作用就是幾根防止別人逃跑的木頭,沒錯,在用到你們的那刻就不要把自己當人看了。”“這臭小鬼!”阿伏兔咬牙,但神威已經第二次衝上去了。銀子對於暴揍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小鬼還是很樂意的,但恕她直言,如果光是修理人的話,懟上這小鬼成本確實有點高。兩次打架,哪一次沒有骨折見血?對付抖無處下口,但對上戰鬥狂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一樣吃虧。她不會變態到把疼痛流血當做調劑戰鬥的美味,可看看這小鬼的表情——完全一臉享受了喂!憑神威怎麼說她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打起來的時候,那些猶在耳邊的話就真的讓銀子覺得自己被強行約/炮了誒。這種她一點都沒爽到的炮極度讓人火大,銀子趁隙掐住神威的脖子,左右開弓就是幾巴掌扇上去——神威臉被打偏,紅色細碎的頭髮遮住了神情看不出所以然,白皙的小臉上殷紅的刮痕看起來讓他在視覺上竟有些楚楚可憐——呸!才那樣說呢,這傢伙一回頭臉上猙獰扭曲的表情稍微有限情調都得立時嚇軟好麼?他舔了舔嘴唇“雖然我們家有丈夫被家暴的傳統,但是臉不能打哦,畢竟還得應酬外面的蠢貨,還要靠這張臉掙生活費回來,以後記住這一點。”“拉倒吧,你以為你能靠臉吃飯?”銀子躲開神威砍過來的手“不過不管輸贏還是一副蜜汁自信的的樣子確實讓人佩服,這得有多不要臉吶。”多說無益,就兩句話的功夫兩人的戰鬥節奏又快得水潑不進了。銀子見這傢伙今天狀態這麼好,居然一時半會兒應付不下來一時有點捉急,自從進入真選組後,做什麼事都得像做賊趕場似的,又得偷偷摸摸不被發現,又得掐好時間以免那群豬餓肚子。可旗鼓相當的戰鬥哪裡是能夠分心的?銀子光是這麼琢磨就已經落了下乘。很快她被神威抓住了空隙,拉住手腕直接一拳掏心窩子打得銀子眼前一黑。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傢伙已經按住她的手腳坐在她身上了。“哈哈哈!”神威都快樂壞了,少年張狂的聲音並不覺得討厭,他雙腿緊緊夾住銀子,騰出手摸了摸她的臉蛋“總算就範了,阿伏兔,去買兩斤紅燭來,今天就拜堂。”“啊喏!雖然我們的設定來源於中國,但咱沒那傳統啊,你要生米煮成熟飯也不用這麼麻煩。直接扛回家不就行了嗎。”神威點點頭“我知道,實際上就在這裡把人辦了才是最和我心意的,但要是太草率被這傢伙捅到神樂那裡,那丫頭一定會告訴媽媽,我不想下次新年回去就被追砍。”“不對,照你的意思稱二兩香燭就不唐突了?”被按住的銀子倒是不驚慌,只覺得這小鬼的大腿比鋼筋箍得還緊,不舒服的扭了兩下。她指責到“所以說毛都沒長齊的小鬼琢磨什麼娶媳婦?窮酸也要有個限度。”“阿銀我可是差點嫁入豪門的女人,你那二兩香燭,不是,說出來我都替你寒摻,你認真的嗎?”“那草莓牛奶?”神威真的煞有介事到。“好喂——咳!”銀子差點歡呼起來,好險還想得起這話題的主旨是什麼,人家不白送的。“看來真喜歡草莓呢。”說著神威抓住銀子的裙子作勢欲掀,想把一睹之前若有若無看到的風景——“你們幹嘛?”神威環視了一週“這種時候不知道背過身去,摳眼睛哦。”才說完後腦勺就被阿伏兔扇了“團長,咱們當眾殺人放火的事情幹過不少,可沒有當街強【嗶】的歷史啊,提起來把整個種族的格調都拉低了好麼?”見神威面露不滿,殺氣凝聚,他只得哄到“有什麼先扛回家好不好?你讓這妞兒以後天天躺床上都沒人管,只要關上門的話。”神威想想也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