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兩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傢伙裝什麼逼?沒人關心這些。”“就是, 話說回來,這女人怎麼回事?”“還不是那樣,要麼是被解救出的失足婦女,要麼沒到法定年齡接客無照經營,要麼患病被排查了。”“嘖嘖嘖!可惜啊,那麼張漂亮的臉,以前在吉原怎麼沒看到過?”“大概是新面孔吧,看她的衣服,估計還是女王俱樂部的。”“我,我喜歡女王系的,不知道還能不能被放回來?”銀子一路聽著七嘴八舌的話,頓時臉色有點陰沉。被人議論什麼的她倒一向是無所謂,噴糞的臭嘴掰開糊一嘴稀泥就什麼事都解決了。只是現在這立場,她既然要在這些稅金小偷面前扮演柔弱無辜,沒人收留就沒有辦法的小白花,自然不能跳起來和長舌男撕擼。這讓她這種半點虧都吃不下的傢伙簡直難受得抓耳撓腮,正琢磨著看地下有沒有石頭,趁著青光眼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踢出去砸碎別人蛋蛋的時候。一陣風颳過,銀子頓時覺得肩膀上一重,錯眼一看就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件外套!那是真選組的制服,銀子抬頭,就看到蛋黃醬君已經收回了視線面無表情的繼續看著前方走路了。只是耳廓的紅暈卻稍微洩露了他此刻的羞澀。銀子紅色的眼睛頓時湧出一層薄淚,土方低頭看見了,頓時手忙腳亂,又不敢擅自搭話,只得把氣撒到嚼舌根的閒漢身上。他衝山崎招呼了聲“看到那幾個傢伙沒有?上次的內衣大盜,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外形輪廓和他們有些相似,帶回局裡好好盤查一下。”“誒?”山崎一驚,然後對巡檢時都想著案件的副長佩服萬分“是,副長,但你指的方向有五六個人,請問是哪一個?”“全部!”“不對啊副長,那幾個傢伙的身形九十斤到三百斤不等,內衣大盜只有一個人,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嫌疑人吧?”山崎疑惑道。土方一巴掌朝他後腦勺削過去“老子說是就是,還不去抓?”“是!遵命,副長!”眼見那個羽毛球二缺領著隊去抓人了,土方不耐的‘嘖’了一審“蠢貨,非要揍一頓才聽話。”說完總算鼓起勇氣般看向銀子“那,那些傢伙的話不用在意,世界上總是不明所以就擅自開口的蠢貨比較多,一個個的把這些話當真的話,就不要過日子了。”“嗯!我知道的。”銀子眼中水光還是未散,看著土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驚得他飛快的又別開了頭。尼瑪,老子才是想別開頭呢,喂喂!那些嚼舌根的鹹溼大叔回來,這次不管你們怎麼說她都不皺一下眉頭了,聽兩句閒話而已,至於甩一件沾滿煙臭的外套在人身上嗎?這是妥妥的把無足輕重的精神攻擊轉變為強力的物理攻擊啊!老實說青光眼你真的沒識破阿銀的詭計嗎?怎麼有種你將計就計故意折騰人的意思?不管怎麼說,至少客觀看來,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是漸入佳境越發曖昧起來。沖田在後面看得帶勁,一隻手機開著照相功能啪啪啪一陣拍——“喲西,新的表情包到手了,少女般羞澀的鬼之副長君。下次組內例會就列印出來做成大幅掛在牆上吧。”土方耳朵尖,一下就聽到了淹沒在人群裡的這番話,頓時臉更紅了,抽著到追砍著要拆掉沖田的手機“總悟——”一行人勸著架回到屯所,忙完了外勤的工作,還得整理堆積下來的公務。土方本想先帶人去安置下來,結果才進門就被告知有個懸案找到了重大突破口的證人,因為時間有限,必須得他馬上親自去處理了。左右為難之際,那女孩兒卻表示她沒關係,等他處理完公務再說也可以,正好趁這個機會可以參觀一下警局。帶女人進辦公場所雖然不好,但實際上真選組也會定期抽出提交申請的市民來參觀的,之前更是做過電視專訪,所以模糊一下概念問題也不大。但僅限於一般區域,土方將銀子安排到處理一般糾紛的大廳讓她先自己看看,吩咐人準備了點飲料和零食,自己則跟傳話的部下進入了內部的辦公區。被吩咐準備零食的下屬“……”說得好像平時在這裡發現一包薯片就追砍人的不是你自己一樣,真選組方圓三里以內被鬼之副長嚇得沒有小販敢做生意,這會兒讓人到哪兒去找零食?銀子看著眼前招待自己的清水和仙貝,忍住掀桌的衝動!她就,她就沒見過這麼寒酸的泡妞姿勢,要不是勞資給開綠燈,那青光眼絕對會被擊斃在第一句臺詞上面,就這情商註定共度終老。頓時欺騙感情湧上的一點點道德上的不安煙消雲散,這麼個美人能給他註定一片荒蕪的感情空地添上一抹亮色就偷笑吧。靠著這份回憶就可以過完一生了,不用謝,這就是她該做的。頓時坂田人渣銀子把自己的無恥行徑包裝得光輝閃亮起來,理所當然的繼續把那雙罪惡之手揮得張牙舞爪。實際上真選組的辦公區並沒有什麼好參觀的,真正的案子是不會安排在人多眼雜的地方增添情報洩露的危險的。後面的謝絕參觀的地方才是真正幹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