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瞳孔一縮,手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他努力壓下這絲亢奮,對後面揮揮手。天照院眾人立刻發動,往四周奔散而去,他們的戰力強大,就這麼分散出去的話,恐怕會對真選組和忍者村帶來不小的威脅。銀子早有準備,以極快的速度四下閃過,幾個方向的先遣部隊同時倒在了地上,生生阻撓了後面的人。等回過神來,她人已經出現在了中央“其他地方已經人滿了,我這裡正好缺人呢,倒是別走啊,一起來玩兒啊!”朧長刀一揮,襲向銀子企圖牽制她,被高杉攔了下來。說是被毫無翻身之力的打敗,但實際上高杉的戰力根本沒怎麼損失,被壓制下來那一拳也根本沒揍到實處,僅僅是憑力量鉗制住他而已。這時候碰到朧,曾經的仇恨和方才的無力,新仇舊恨外加無故遷怒,高杉的出招既重且狠,完全不留半絲餘地。朧頂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對他傾瀉在自己身上徹骨的殺意並沒有什麼表示,只不過他本就是活在戰鬥與殺戮中,且戰鬥方式也是不留餘地的型別,兩人很快身上都雙雙出現了傷痕。此時銀子已經將散開的人手解決完,但她這會兒並沒有報太大的樂觀,因為天照院的首領親自帶隊的話,那麼人手就不可能只有這點。她抬頭望去,果然空中已經多了幾艘不認識的戰艦,應該就是這群傢伙。銀子看了眼他們的戰場,高杉這幾年在宇宙中飄零,還接觸的盡是春雨這樣的貨色,經歷的戰鬥肯定不少,銀子看得出來,比起當初在戰場上的協同作戰模式,這傢伙現在的單兵作戰能力有了長足的增長。但朧那傢伙依舊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不然當初也不可能僅憑他一人拿下了他們三個。大家都在變強,而且比起他們,高杉跟這傢伙的仇恨估計還要更深刻,畢竟他的左眼就是交代在這人手裡的。如果只是單獨的複雜之戰,他們大戰三天三夜銀子都沒意見,但事態必須馬上被控制下來,不然犧牲會越來越大,如果不能儲存戰力,那最後即使贏了,其實意義也不大。這麼想著,銀子直接衝進戰場,一手攔下高杉的刀,另一手直接一拳打在襲過來的禪杖上。“銀子?”高杉對她擅自攪進戰鬥驚怒不已,就看到另一邊朧不但禪杖寸寸盡斷,那一拳的威力破開武器後並沒有停止,直指那傢伙的下巴,隨後就是一個人影拋空飛出去的場景。高杉看了眼自己的刀,合著沒弄斷還是這傢伙手下留情。“為什麼插手?”他皺眉到“難道你認為憑我不能在這裡打敗他?”銀子知道從剛才開始這傢伙就處在一個自尊岌岌可危的邊緣,那是半點不能受刺激的,所以安撫到“不是,你不覺得哪怕宰了他,但要任由天照院到處禍亂一番,那結果不還是便宜他們了嗎?”“不覺得!”高杉毫不猶豫到“倒不如說這種兩敗俱傷正是我想看見的。”銀子張了張嘴,只覺得認為這傢伙消停下來就代表洗心革面的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她疲憊的揮揮手“好好!我不指望你琢磨好事,召回鬼兵隊什麼都別幹就成。”“什麼都別幹啊,不然我饒不了你。”高杉正要說什麼,就見銀子過去把朧一把拉起來,制住他拎著往前走。“你要幹什麼?”“先把天照院搞定再說。”說完就帶著朧借力跳了幾下,輕鬆的登入了空中的飛船。那正是天照院的飛船,眼見有人入侵,立馬有人攻過來,銀子抽著木刀一路走一路將人抽飛,毫無阻礙的來到了資訊室。揍暈裡面所有人後,她把朧往前面一推“快,開廣播讓天照院所有人停手,麻利的!”“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會按照你說的做?白夜叉?”朧擦了把嘴角的血“還是你認為天照院就是這種程度的威脅都能逼迫的烏合之眾?”“那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這麼多年你的位置坐的還是挺牢固的吧?你天照院硬氣,那他們戰鬥的時候聽見自己首領在廣播裡各種慘叫不知道會不會也毫不動搖。”見朧一臉默然的樣子,銀子來勁了“嘿!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爺們兒?肯定扛得住揍,不洩露半點聲音,那行,咱就看看你硬氣還是我的棍子硬氣。”說著抽出洞爺湖陰測測的對著朧笑!朧只覺得這一刻顛覆了自己多年來的印象,之前蒐集的資料和推測的結果恐怕全都要推翻,因為他根本沒聽說過這傢伙有這種癖好。他的身體在幼年時被老師用不死血所救,擁有別人無法想象的再生能力,託這個的福,他的戰鬥顧忌要少很多,傷痛也就成了家常便飯。他不害怕身體上的痛苦,但不知道為什麼,這還僅僅只是輕飄飄毫無根據的威脅,卻讓他無端生出了不妙的感覺。銀子就要動手,飛船突然轟然炸開,在天空中猶如一朵綻開的焰火。高杉眼睜睜看著對方毫不猶豫的就向他們一起的飛船開火,威力巨大正中核心,頓時目眥欲裂。他跑過去,看見兩個身影從爆炸中跌落下來,看調整身形的姿態並沒有什麼大礙,頓時心裡一鬆,但腳步卻沒有放慢。銀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