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銀子一把掐住了下巴“就這樣已經沉迷進去了嗎?真是不得了的娼婦君,無論哪一個你,只要稍微一挑逗就□□得像條母狗呢。”這話對於那邊的娼婦君來說可能是讓人羞惱的調情,可這邊的高杉哪裡被這麼侮辱過?頓時他的理智回籠,對於自己的失控恨的牙齒都快咬碎了,眼睛裡也是一陣凌厲的兇光直視著銀子。銀子哪裡會怕他這架勢,真正對付她的方法這傢伙是沒辦法t到的,她不滿人家瞪眼,手中力道一重捏了把高杉的下巴——“這就惱羞成怒了?這才到哪兒?”她挑事到“知道遷怒兩個字怎麼寫吧?”“本來另一個你就犯了事等待秋後算賬,這個節骨眼你還敢跳出來對著桂下黑手?”高杉沉默了,照這個強盜邏輯算下來,他還得為這原因藏著躲著?“你想怎麼樣?”他咬牙到。“讓你洗乾淨裡好好在自己船(g)上等著,我找到桂以後就來收拾你。”銀子放開他,徑自下了橋,然後頓了頓補了一句“要是桂有個三長兩短,日不死你!”當然桂沒出事差別也不大,總歸這傢伙已經把爪子伸出來一次了,就該趁機剁掉一隻。高杉聽了這話正要諷刺反擊,可尼瑪身體不爭氣的升起一股期待感,恨得他直想劈自己一刀,只能咬緊嘴唇恨恨的看著那傢伙越走越遠。銀子匆忙的回到萬事屋,卻並沒有見到銀時,好在新八和神樂在家。他們說之前有一個客人發起過委託,是一個打鐵的妹子,家裡經營武器鍛造,只是哥哥思維超前琢磨著將武器於機械技術相結合,想打造一把人(賤)合一的名刀。技術是有了突破,樣品也製造了出來,就是這會兒不見了,那玩意兒威力很大,一個控制不好就會惹出禍頭,就性質上來說,不比警/察丟了槍輕多少。據說銀時接了委託,去外面晃悠著看看能不能打聽點線索。銀子直覺不對,剛發生了桂被襲擊的事,正好就這種型別的委託撞上來,要在平時她會相信是個巧合,但被猩猩流放這段時間,她以客觀的視角瞭解到了很多,絕對是兩件事有什麼共通性,才不枉這埋下的碩大懸念。正要出去找銀時,就撞上找上門來的伊麗莎白!這事情就更大條了,桂經營的偌大一支攘夷勢力,雖然平時打醬油的機會都沒有,成天集會也都是在吃零食討論深夜劇的劇情,但能夠幫她圍堵大半個真選組的組織,怎麼可能沒有兩把刷子。伊麗莎白這個可疑生物本身實力也不錯,認真起來可以說是多串君和沖田小鬼那個級別的。可這樣的他們到現在都束手無策,找上門拜託銀時,可見形式已經嚴峻到了一定的地步了。銀子自己也打算找桂,跟伊麗莎白分好各自負責的區域,便開始分頭行動。神樂和新八則被銀子安排到了伊麗莎白那邊,畢竟自己一個人在這種事上機動性還強一些。平時江戶不算大,感覺走到哪裡都能碰到老熟人,可真輪到找人的時候,卻覺得就那麼一小片區域也怎麼繞都繞不完。這還是銀時和桂兩個人都外貌特徵明顯的前提下,銀子跑遍了自己負責的地方,眼見天都快黑了也沒什麼收穫。雖說有個說法是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可連銀時也失去行蹤的狀況下,讓人怎麼都樂觀不起來啊。她垂頭喪氣的往回走,頭一次有些後悔當初深入寶山而不取一粟的決定,不說多的,要是開發一套尋人的能力多好啊。像人家小科特,連是人是鬼都還不清楚的情況下,都能找到除念師,要剪個紙找銀時和桂那兩個傢伙不要太容易。就這麼發散些沒有意義的負面情緒,就聽到前面傳來刀刃相擊的聲音。銀子忙衝過去,她今天像是跟橋有緣一般,戰鬥的地方就在橋下。雖然此刻已經天黑,但月色正好,戰鬥也看似告一段落。銀子看得分明,其中一個人是鬼兵隊裡的岡田似藏,以前還跟她比劃過一次,被她完全是壓著暴打,從那以後就越發沉默寡言了。此刻他舉起手中的刀刃,那刀竟然不是被握在手裡的,而是有無數管子一樣的東西接駁在手臂中,密集恐懼症看了絕對發寒的賣相。他這會兒好像很得意,張狂的笑聲中透露著尖銳的愉悅,正說著什麼話然後舉刀往下劈——而下面那個,渾身是血形容狼狽的傢伙,居然是銀時!銀子當場眼睛裡就溢位了刺骨的殺意,紅色的眼睛在月光的對映下猶如噬人的惡鬼。岡田似藏突然感覺到背後降臨了死神般,他雙目失明,本就對殺氣的體驗要比普通人敏感得多,此刻更是瞬間就被膽寒欲裂的恐懼衝擊著心神。一般來說戰鬥中,尤其還處於優勢的時候,內心的自信感是空前膨脹的,在這種興奮的條件下,哪怕平時理智上無法對付的對手都有上前一試的躍躍之感,因此是很難產生諸如恐懼之類的情緒的。如果有,那就是等級相差太大,大到讓人絕望的地步,自己的本能和直覺在拼命的提醒自己,以求在亢奮中將理智拉回來。岡田似藏現在就存在著這個情況,明明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