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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撿回這個女人之後,兩人基本上朝夕相對,和其他人即使調侃也存著尊敬意味不同。這傢伙是真的將他當做無業懶漢鄙視,明明自己也是一副德行,難道這就是同類相輕?這傢伙嘴巴很利索,跟誰吵架都不會落下風,這幾天看到最多的場景就是她喋喋不休的要麼欺負組裡的小鬼們,要麼矇騙安娜的零花錢,要麼對草薙準備的飯挑三揀四,而最多的是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他總是漫不經心的睜開眼睛看著那張不停動的嘴巴,在囂張戲謔的表情上格外的隱忍注目。她說話刻薄討打,但意外的並不難聽刺耳,只是很多次都想給她那張嘴巴堵上。這下她讓他來,他就來了!多麼順理成章的邏輯。銀子被開啟嘴唇的時候怎麼想的?居然還有看走眼的時候,明明這傢伙的個性就不像是會玩兒的。但一接觸她就知道了,不說什麼技術高超,但絕對不是青澀的那種感覺。此時這傢伙一掃剛才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一旦展開攻擊就變得熱情生猛,完全不給他的屬性丟臉。銀子本來還在胡思亂想,本這傢伙感受到不專心狠咬了一口,可見其任性的掌控欲。她被挑起戰意了,本不想當回事的,結果還蹬鼻子上臉了,江湖上漂了這麼就,禍禍的男人加起來也數目可觀,沒人能在她面前佔據上風。銀子鬆開抓住周防尊的腦袋,轉而按住他的後腦勺,將人跟進一步的貼近自己,然後開始出招運用靈活的舌頭和高超的吻技招呼那個只知道橫衝直撞還自以為自己技術了得的傢伙。周防尊空有氣勢,但卻在經驗老道的技術下節節敗退,那點氣勢很快就被碾壓下來,轉為防守,但依舊顯得岌岌可危。黏糊的水聲在詭異靜默的空間中響起,憑空把空氣都變得色氣起來,周防尊此刻只能被動的任由那靈活強勢,完全沒辦法主導牽引,一旦湊上去就會被蹂/躪得痠軟的舌頭在自己口腔裡肆虐。他覺得空氣都有點稀薄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很久忘了呼吸。他被搞得如此狼狽,顯而易見的,草薙當然也看得出來。“快,八田醬,去把那兩個小學生分開。”草薙指揮到,不是他願意幹被驢踢的事,而是這倆人什麼時候搞事不好,偏偏挑安娜在的時候,有種滾樓上關上門戰去。八田被這一聲驚回了神,在尊哥猝不及防親——親上去的時候他已經被施了僵化術,整張臉漲得通紅,眼睛圓睜不受控制的看完這幕,蒸汽彷彿從耳朵和頭頂蒸騰出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擺,比一邊淡定圍觀的安娜沒出息多了。聽到草薙的話,他懵逼了“誒?我我我,我去?不對,這是小學生打架?不要睜著眼睛胡說八道啊草薙哥。”“怎麼不是?不就是那什麼,你吐我一口口水,我吐你一口,結果越湊越近的型別嗎?小孩子不要想太多,影響發育。”草薙不負責任的揮揮手——“看,銀子已經把尊按在沙發上了,你再不拉開kg就會被人扒了衣服揍哦,很猥瑣的那種揍哦?這個點隨人有人進來,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尊威嚴掃地嗎?”那不行!尊哥是什麼人?那就是他八田美咲的電與光,是他唯一的神話,怎麼可能讓別人看輕尊哥?即使心裡抖得要死,他還是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戳了戳銀子的肩膀,那掂著指尖的樣子哪裡還有京地狠角色八尺鴉的威風。這時候銀子已經把周防尊按在沙發上了,他的雙手被交握著按在頭頂沙發扶手上,氣勢凜凜的一個漢子此刻顯得特別無助,銀子另一隻手正在拉著他今天穿的黑色t恤往上推,露出了一小節結實緊緻的腰身。被別人一妨礙,她不善的偏過頭,用流氓的恐嚇語氣到“啊?戳什麼戳?娘炮一樣,想一起啊?”“不,不要,我不想!”八田好不容易聚齊的一丁點勇氣立馬潰散,滋溜的滑到了草薙身後,哪裡還有拯救尊哥顏面的豪氣?草薙嘆了口氣,這些小鬼真要有事的時候是一點用場派不上。他只得自己動手,以免這倆生冷不忌的傢伙真的當著兩個小孩子的面搞起來。抓住銀子的脖子後面的衣服,像拎貓一樣把她從尊身上拎起來“樓上有房,房裡有床,乖啊!別在這裡瞎搞。”被這麼一打斷,銀子才理智回籠,立馬發覺自己闖禍了。雖說她有衝目標人物揩油的前科,可這傢伙現在就是個不能惹的玻璃瓷,估計比鼬還要脆。畢竟鼬再怎麼欺負不會有巨劍從天上掉下來是不是?這傢伙說是不能受刺激,可剛才那是多刺激的事兒啊?銀子越想越驚出一身冷汗,離她最近的周防尊怎麼會看不出她慫了。他煩躁的‘嘖’了一聲,然後掃興的又倒回了沙發上,又恢復了那副沒有骨頭的懶撒德行。草薙這才有機會問正事“你追出去這麼久,結果怎麼樣了?”“嗯?哦,追到了!”銀子扒了扒頭髮,還沒從剛才的周防尊的反應中回過神來,看起來訕訕的,她知道這傢伙心裡絕對在鄙視自己慫了,所以草薙問什麼下意識就答了。聽了她的回到八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