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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認同感,對於他來說那只是帶來壓力的東西,但被人用平和的眼光縱觀整件事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心裡一暖。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銀子已經離開了。她還得再回一趟木葉,這會兒卡卡西估計已經被治好了,醒來之後本該在床邊伺候的妹妹不知道浪到了哪裡,估計耳朵又是一頓遭殃。琢磨著是不是帶點慰問品回去撫慰一下病中被拋棄的某人的玻璃心,但想到她一分錢沒有,總不可能找條河打兩條魚提回去就能交差。正愁著呢,周圍的氣氛發生了異變,銀子頓時心情就不好了。可以的話她是想相安無事的回到木葉,把最後的東西交接好然後和平離開的。想到馬上就可以去收拾銀時,內心的小激動這會兒讓她心情很好,可以的話當然不想挑事。但前提是也得看別人願不願意!“出來吧,自稱出道失敗的失足青年小阿飛!”這話一出,身後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回過頭時,戴著橘色面具的傢伙已經從隱蔽的地方現身了。帶土正準備用阿飛的強調插科打諢幾句,卻被她的下一句話驚得瞳孔收縮面目驚駭。她說“是要我幫你跟卡卡西帶什麼話嗎?”作者有話要說:好嘛,寫個火影幾乎一半的人離我而去,明天就去玩銀時了,該回來的也都回來了啊!還有新文沒有去點收藏的去點啊!這幾天有空的話我先碼一兩章出來,試試水!感謝哈特菲莉雅,水宮吹雪,婠傾魄,吃寶的打賞ua! 銀子之所以就說出這種在某種意義上扒人老底的話,是因為她在這傢伙身上感受到了不加掩飾的惡意。她離開戰場也這麼久了, 但到到處打零工也可謂日常豐富多彩, 手中的刀不但沒有變鈍,反而種種機緣之下變得更加強悍無匹即使世道要比之前安逸得多, 但她也沒有遲鈍到連這麼明顯的殺意都感覺不出來。怎麼?因為野原琳死在卡卡西手上, 讓他整個世界崩坍陷入了日夜煎熬得的痛苦中,這傢伙也想讓卡卡西好好品嚐一失去至親的痛苦?喂喂!論起苦大仇深,你倆根本就是半斤八兩, 不要就以為卡卡西能好得到哪兒去。當然這些即使跟他說也沒用, 銀子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這些傢伙哪裡是她粗淺並且沒有感同身受的背景為前提的嘴炮能夠拿下來的?能辦到只有究極進化的鳴人!帶土本身是個極為純粹的傢伙,但這樣的傢伙要一旦墮入黑暗卻是最為棘手的。因為他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並且心無旁騖的只會衝著它努力。銀子知道這會兒帶土對自己的實力挺有自信的, 以至於哪怕知道她這個人,知曉中忍考試時她在其中發揮的能量的前提下, 仍然做出對她下手的決定。而銀子的開口說出的話正好加深了他的決心,帶土收斂了阿飛秀逗的聲線, 用自己原本低沉的聲音到“嚯,早聽絕說過,你表現得知道很多。”“鼬的身體, 成員的能力,大蛇丸的謀劃,以為僅此已經是情報洩露的極限了,沒想到——”“誒?聽你這麼說那窩豬籠草一直在跟著我?時間早得讓人細思恐極啊。”銀子到“這麼久憋著不能說話也真難為他呢, 要不要叫出來打個招呼?”“呵呵呵!”帶土低笑了兩聲“他從何敢當?不過是藉著能力的便利打探情報方便罷了,真論起細思恐極,你這裡才真的——,就彷彿一雙從天上注視的眼睛一樣,所有的線索從上面看都一目瞭然。”咦~,果不愧是最幕後的傢伙之一,這常人不敢想的想象力。不過帶土也大方,說完之後他衝某個方向抬了抬手,地面就憑空升起了一窩豬籠草夾心的腦袋。“喲!你還,我是絕!”打招呼的是性格比較天然的白絕,他似是有一大堆苦水要倒。“既然都打照面了,雖然這麼說不好,但還是想稍微提醒你一下,你睡覺的時候打嗝磨牙說夢話,早上經常不洗臉,挖了鼻孔的手就著旁邊的樹就擦上去,有一次我正好寄身在那樹上,把我噁心的。”“你還使喚小動物替你洗大叔臭烘烘的兜襠布,那豬洗完了還被主人抱進懷裡繼續親熱,你缺不缺德……”白絕似要把這陣子無故受到的心裡暴擊全都倒出來一般,說到一半被不耐煩的黑絕制止了他抬頭,才看見不管是帶土,還是那女人都用死亡射線般的眼神看著自己。帶土是嫌他絮絮叨叨的礙事,簡直毀他叫人出來出於震懾目的的初衷。銀子就純粹是覺得丟人了。畢竟一個人的時候犯二乾的事那有多不可言說,真可謂自家事自家清楚。就這麼被當街嚷嚷出來,沒怎麼打算要怎麼搞事的她一瞬間都有帶條人命走的衝動。這個插曲過後氣氛尷尬了一瞬,但帶土的殺意並不會因此減損半分。他對銀子“那傢伙說的話你已經不用在意了。”畢竟將死之人追究什麼形象。“雖然直接問你不好,但姑且還是問一句吧,我的事,你知道了,卡卡西呢?”“誒?怎麼?還沒做好面對他的準備?”銀子攛掇到“你這素質不行啊,從青蔥少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