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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告的看著高杉,企圖讓這傢伙收手矇混過去,可此一時彼一時——當初高杉之所以同意保密,才不是因為顧及到桂的玻璃心,相反桂心裡打的主意他清楚得很。也正是桂抱有同樣的心思,且那傢伙一貫善於低頭,凡事都以銀子馬首是瞻,說是三個人打打鬧鬧,實際上銀子和那傢伙關係更好是不爭的事實。如果就這樣任由事態自然發展,或者說公平競爭的話,他不會討好她,每次說話都針尖麥芒,可以說毫無勝算。在這樣的壓力下,心中的恐慌日益增大,一旦看見他們單獨相處,就會想著是不是在他不知道時候,桂已經戳破那層窗戶紙了?那麼銀子呢?她會不會答應順勢答應?然後自己被徹底排擠出這段關係之外。長時間飽受這樣的念頭折磨之後,高杉終於忍不住出手了,用那種骯髒卑鄙的方式強行將兩個人的關係扭曲到另一個方向。可那之後他心中的猶疑依舊存在。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告他和那傢伙的關係。可理智告訴他不行。銀子這傢伙根本沒指望,她就是個人渣,沒有人比高杉更清楚這一點。如果不是他的過激手段,估計這傢伙根本不會收斂。那麼桂呢?誠然如果知道他們的關係之後,理智和道德會暫時壓抑他,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份無法抑制的情感最終會獲勝。如果桂願意做出同樣的妥協,他毫不懷疑銀子那傢伙時候把持得住。所以以前不是他不想說出來,而是不敢。可如今,沒有了朝夕相對的客觀條件,那麼防範就變得可行得多,實在不行宰了桂也可以,反正三人是要一起下地獄的。不過區別是桂一個人去,而他和銀子抱一塊死。所以聽到桂的問話,他不顧銀子的威脅,扭曲一笑——“桂!既然猜到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以為我和這傢伙一起消失的那些時間裡,真的是去河邊玩石子嗎?”作者有話要說:矮杉你就是個心機叼!這麼一說上一篇文也是所有人在下面喊伊爾迷是心機叼,連著兩篇文的男主都不正常,難道我就不能寫正常的暖男嗎?這麼一想悚然一驚,然後我發現了自己不得了的癖好。本來想今天在家碼一天字,剛個一萬二把這章過了,結果被老媽抓了壯丁,我真的跟一萬字無緣嗎?我就不信了,下個月一定來一次萬字。以及希望大家繼續支援,不要沉默,不要存章——存啥存,更這麼多字追起來還不爽嗎?麼麼麼!感謝銀桑一生推33,清純不做作的妖豔小賤,nea/□□len~,dia君缺少一顆少女心,面餡兒小籠包,婠傾魄的打賞,麼麼麼! 其實那時候桂並不是什麼苗頭都沒發現。每隔一段時間,他倆就會冷不丁的從人群中消失, 回來的時候呼吸零亂, 臉色潮紅。一開始他很不滿,那時候受限於年齡和經驗, 他以為自己被排擠了, 倆人偷偷玩遊戲不帶他那種。當他委屈的質問銀子的時候,得到的反應是那傢伙支支吾吾過後惱羞成怒的回絕‘那種遊戲不能帶智障一起玩’。桂炸毛了,直纏著她說不公平, 不管是爬樹還是扔石子, 他都是很厲害的。並揚言下次如果不帶上他三個人一起玩就絕交。他記得當時銀子聽了這話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眼神裡是對他這個人的刮目相看還是什麼的。高杉卻一下子就臉黑了,還根本沒理由的一把捂住銀子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敢打那主意就宰了他, 你是想老師被救出來的時候立馬被氣死嗎?”銀子一個激靈,彷彿是聯想到那副場景, 本來有些浮動的念頭徹底熄滅了。桂就不高興了,他覺得高杉在中間挑撥自己和銀子的關係, 難不成是這麼多年的互懟經驗讓這傢伙在吃虧中有了拉幫結派的意識?總之那次他是大鬧了一場,但銀子依舊沒有妥協,只保證他倆以後不揹著自己玩了。桂表示半個字都不相信, 那種迫於無奈之下保證的事根本就是在忽悠人,但他又無可奈何。只能趁兩人再一次偷偷溜走的時候悄悄跟上去抓現行。可他跟到河邊的小樹林,屁都沒發現,月黑風高的再加上樹影重重, 稍微不注意人就消失了。桂沿著河邊找了一圈,並沒有看見兩人像自己預料那樣玩石子打水漂或者抓魚等遊戲——難不成他們玩的是叢林蒐藏?就是那種躲著不說話憑細微的線索找人那種?這就讓他很苦惱了,如銀子所言,這玩意兒確實是他不擅長的領域。一貫被吐槽心大也有這一方面的原因。他對於這塊兒完全不敏感,就如同上學的時候偶爾偷懶,老師都走到面前了他都一無所覺。實在找不到只能悻悻回去,只是中途發現一顆樹後面有動靜,準備過去看的時候那裡卻竄出一隻傻狍子。好吧,他真的一無所獲。之後有心再鬧,但突然間戰況變得緊迫起來,這下什麼事都要往後推移了,那倆人也投入到焦灼的戰場上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撇開他玩了。等那段時期過後,不知道是他們有意收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