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看他都知道在腹誹什麼——這個包不住秘密的蠢貨!那她到時候離開,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不引起這些變態的注意嗎?萬一被猜出次元壁的存在,那她可就真的完了。或者說——銀子努力回憶自己有沒有得意忘形在字裡行間中露出馬腳的時候,完全想不出來,但或許這傢伙已經聽者有意全部串聯起來了。只需要一個事實作為佐證,就可以摸清真相的脈絡。就像現在這樣,一層層推理在確認之前完全不無的放矢,甚至毫不露出端倪。然而事實卻是,在別人自鳴得意的時候才跳出來表明實際上一舉一動早就在他的瞭然之中了。銀子本來還企圖用為了讓他賺得更多,所以沒下手來圓過去。就跟她一開始想好的口徑一樣。可抬頭看到伊爾迷的眼睛,就完全沒那心思自討沒趣了。別到時候抖出更多秘密,只會顯得她更蠢。這種退一射之地的沮喪態度倒是讓伊爾迷滿意了,要控制一個人首先要讓其感受到自己不可撼動的強大。武力是一方面,智力也是一方面。雖然銀子不是那種一時半會就會安分下來的傢伙,但耐心的話,他有的是。總有一天會讓她自己認識到,聽從哥哥才是最輕鬆的做法。“那麼,現在跟我說說,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伊爾迷在銀子開口之前警告到“別用自己準備那套忽悠我,尼桑對你的耐心已經用盡了,想知道再不說實話會發生什麼嗎?”“撒!那就告訴我,這麼積極的參與和幻影旅團的衝突,卻僅僅只是不痛不癢的揍一頓,是什麼原因促成了你必須得做這麼無聊的事?”一晚上銀子都快被問跪了,她這人一輩子自詡口才好。基本上嘴炮還沒怎麼敗北過。可這會兒才發現,邏輯縝密,絲毫沒有胡攪蠻纏的空間的自己實際上弱爆了。可她咬死了也不敢再透露多餘的了,銀子覺得以這些變態套問的手法,很多側面問題估計根本就是陷阱,所以她一個字都不敢多說。索性到最後伊爾迷也不敢逼得太急,實際上他覺得銀子這會兒不說,隨著行動總會露出端倪的。再強調一次,他很有耐心,絕對不是手法單一,全靠脅迫就讓下面的弟弟妹妹折腰的沒用傢伙。因為在這一場被打得節節敗退,銀子也不敢反抗其他事了,像在枯枯戮山一樣被拖回房間的時候,她內心流下的淒涼的淚水。空有力量還完全被壓制得翻身不能的憋屈,她這輩子不想嘗試了!——松陽,這裡好可怕,她想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