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會幹什麼?”
展猶循長老同樣出頭說道:“僅僅是一場簡單的挑戰比賽,就能讓你們認定我們的強大與否,不知道是你們太過幼稚,還是乾脆就是腦殘?”
“島國鬼子,回去上完小學再來吧!”
“島國鬼子滾出須彌空間!”
太德大長老用他沉悶的聲音震撼了全場所有的修道之人:“華夏領土不容侵犯,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絕不會退縮半步!如果你們島國人認為我們華夏是好欺負的,那就用你們的鮮血和生命來試試看!”
井上櫻雪冷笑道:“一群無知的華夏人,比賽同樣就是戰場,戰場上誰會給你們留下一戰的機會?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如果你們想要使用人海戰術來汙衊我們島國武士的尊嚴,那我也奉勸你們一句。你們可以因為你們的豬腦直接去死了!”
所有島國武士肆無忌憚的仰天長笑,甚至有的島國武士學著豬的樣子在地上爬幾步,跳起身來哈哈大笑:“這就是島國修煉者!”
沒有人能夠承受如此侮辱,絕大部分華夏修煉者的臉色全部漲得鐵青,散修看臺上,一名散修抄起一隻碟子朝著島國修煉者們擲了出去。
他這一擲,夾帶著他修習的風系天地靈氣,竟然發出了嗡嗡的聲響,極富聲勢。
然而,一名島國武士哈哈大笑著出刀,將這隻碟子斬成兩半。
碟子跌落在花崗岩地面上,摔得粉碎。
“真是太弱了,華夏的修煉者們你們是沒有吃飯餓壞了,還是吃壞了肚子拉稀拉的軟了手腳啊?”
這名島國武士癲狂的笑著:“如果沒有吃飯的話,那就抓緊回家,吃點飯吧,反正我們已經在你們的水井之中投擲了軟骨散,正好讓你們鬆鬆骨頭,自我安慰告訴你們自己:你們就是軟骨頭,被我們島國欺負那是應該的!”
所有島國的武士們再一次爆發出歡快的笑聲。
“卑鄙!”
太德大長老恨聲說道:“你們居然在我們的水井之中下毒!”
井上櫻雪嘶嘶冷笑著:“下毒又如何?作為戰術的一種,島國一向喜歡使用最簡單的方法搞垮全部的敵人!不過,非常可惜的是,由於時間太過緊張,我們僅僅是在你們絕大多數門派駐地,還有一些散修較為集中的區域附近的水井之中下了毒。如果給我們足夠的時間,我們完全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甚至連今天的比賽都省略掉。一句把你們全部拿下!”
施伐長老大怒道:“世界上大概也只有你們島國人,使用瞭如此卑鄙的方法卻還是恬不知恥的自我吹噓!”
聶雲晨少會長冷哼一聲:“他們一向如此,歷史上的島國人不一直都是‘不要臉’三個字的代名詞嗎?”
展猶循說得更難聽:“哪能是‘不要臉’?簡直就是‘沒有臉’!”
更多的難聽的咒罵聲在競技場上此起彼伏,即便是單純的口誅筆伐之聲,就已經足夠這些島國武士們找不到北了。
更何況,這裡面的聲音十分龐雜,有些乾脆就是地方方言,就算是他們身邊的夥伴也都能聽暈,更何況這些島國武士們。
然而,島國武士們只是冷冷的掃視著四下裡這些嘴巴上罵的痛快淋漓的修煉者們,既然接不上話,他們就已經準備緘口不言,心裡暗自盤算著一會兒要將這些罵的最狠的人一個個揪出來,千刀萬剮。
就在這樣的怒吼聲中,一個聲音非常突兀的響了起來。
他的聲音很大,似乎還夾帶了特殊的天地靈氣在其中,竟是壓倒了所有對島國武士們的咒罵聲。
“別玩這些沒用的了,人家恐怕早就預料到今天的戰果了,所以才會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連軟骨散都是提前下好的。”
說話的人是蒼穹門的傲格門主:“以有心算無心,我們還強撐著幹什麼?早已經是無可挽回的敗局!咱們不是有句古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嗎?道友們。我覺得我們與其在這裡大費力氣動嘴皮子,不如老老實實的接受收編為好,這樣也能少死幾個人。”
他身邊站著的是他的兒子傲亂公子,也跟著說道:“是啊,島國修煉者的強勢有目共睹,就連碧落居的妃大人現在也敗了,咱們這些人還都又中了人家的軟骨散,拿什麼力氣和人家對著幹啊?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何必再這樣繼續苦撐下去?”
蒼穹門傲家父子的一唱一和引起了在場所有幾乎東方修道界的修煉者們的憤怒反感,很多人咒罵的矛頭立刻轉移到了他們父子的身上。
“賣國賊!狗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