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不怎麼管事,下面已經是有人告他狀了,他要手裡真握住了什麼實權,指不定多少人恨他恨得他出門出車禍,吃飯卡魚刺呢!”
梅志說:“都不容易啊!”
石戒處長呵呵笑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王處長畢竟是太年輕,有些功勳又不便公之於眾,收到鞋詆譭和責難是很正常的。不過就河東省那個老何,還不至於對王處長造成什麼直接影響。聽說明年年初,核心領導辦公廳那邊想要平調一下一些官員。這個老何就在其中,據說是要調到中西部地區的一個省去做副省長。”
梅志眼圈一熱,說:“謝謝處長關心。”
他很明白的,現在既然是河東省的何副省長直接打王珂的小報告,就說明何副省長和王珂現在很難過易滋生出一些新的矛盾來,核心領導辦公廳的這一平調舉措,不過是為了把何副省長從王珂的身邊挪走罷了,是另外一種意義上對王珂的保護。
而在另外一個方面,平調也有平調的學問,比如說都是副省長,在東南沿海一帶的省份做副省長和去中西部一些經濟有待發展的省份做副省長,級別上一樣,但是其間的待遇和機遇卻也都有著千差萬別的不同。
像是這位老何,年屆六旬,事業上已經是很難再出現質的飛躍了,無論是在哪個省,都已經是明哲保身靜等退休了,現在把他調到中西部區域的省份去做副省長,百分之百的就會在這個新崗位上退休。等於是把老何困在了這樣的一個崗位上,明著平調,實則降級了。
石戒處長笑笑。沒再說話;他知道梅志明白自己的意思,更加明白核心領導辦公廳一些領導人的苦心,這就夠了。
坐進自己的車子之後,石戒處長一聲令下,車子急速啟動起來,奔向了京華國際機場。
專屬於梅玫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梅玫朝著石戒處長苦笑一下,接通了電話:“小丫頭沒事又想尋志志哥開心了?”
梅玫嗤之以鼻的說:“拉倒吧,哪有那閒工夫?你現在送到我面前來,我都沒心情尋你開心。”
梅玫酸溜溜的說:“是啊是啊,現在有王珂陪你玩了,你自然是不會再尋我的開心了。”
梅玫說:“他陪啥呀?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下午走的時候倒說是去羅馬了,現在連電話都不通。”
“羅馬?”
聯想到機場上現在被包圍起來的四名白袍人,梅志警覺的和石戒處長對視一眼,說:“王珂去羅馬乾什麼?”
“去救人唄,說是做夢夢見他在羅馬那兩天結識的相好被人追,就去羅馬了。”
梅玫有些揶揄的嘿嘿笑道:“誰知道,他那相好已經回來了。”
梅志一個頭兩個大,問她:“啥意思?你志志哥加班加的,反應有點遲鈍,你說清楚點。”
梅玫應該是在電話那頭翻了翻白眼,說:“王珂那相好現在到京華了,應該就是在京華國際機場那裡。剛給我打電話,說是想要個人過去接她,我飛過去也來不及啊,這不給你打電話嗎?”
梅志心神一震,和石戒處長對視一眼,問道:“那她現在在機場什麼位置。你把電話告訴我,我過去之後打給她。”
“她電話說是沒電了,直接關機。”
梅玫嘿嘿笑道:“志志哥,你直接去就行啊,我把你的相貌特徵什麼的,全部告訴她了,你只要進了候機廳,她就能認出你來。”
梅志忍不住翻翻白眼,就算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梅玫沒說自己好話,答應下之後,又問:“給王珂打電話沒?沒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打了,打不通,他現在搞不好是在”
梅玫停頓了一下,帶著一種少有的謹慎說:“誰知道他在哪?反正是也接不通。”
“可能是梵蒂岡教廷高階神職人員和王處長的所謂相好差不多在同一時間出現在京華國際機場?”
等到梅志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石戒處長苦笑道:“看來王處長的這位所謂相好也不是善茬呀!”
摸出自己的電話來,石戒處長撥通了一個電話,命令道:“除了必須的值班人員之外,國家安全域性特別勤務六處總部所有人員集體在京華國際機場集合!地點,候機廳!”
基本上不需要再深一步的情報了,石戒處長已經可以判斷的出來一些細節之間的聯絡。
為了確保這件事情能夠得到妥善的處理,石戒處長必須要加大這一次行動的人員力度。
京華國際機場的候機廳裡已經是出於軍事管制的狀態,眾多荷槍實彈的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