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飽嗝,這才笑眯眯的跟酒劍仙打招呼。
“是啊,上次一別,快五十年了吧!”酒劍仙也是笑眯眯,但是一旁的藏劍真人和十三姑卻是沒開笑臉,因為他們知道,惡戰來了。
金鼎大師雖然人不壞,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但卻不講理,總愛找人打架,尤其是道行很高的人。
有人說是這傢伙修煉走火入魔所致,也有人說是因為這傢伙在出家之前就是一個好勇鬥狠的混混,惡性難改。
總之,遇上這傢伙了,打一架是難免的,因為沒架打,這貨是不會出現的。
“是啊,四十九年零七個月十三天!”金鼎大師嘿嘿笑著,名曰大師,實則更像一個花和尚,兩眼賊兮兮的,看了一眼酒劍仙之後,他便看向了肖逸風,“這麼久不見,沒想到你竟然收了一個這麼好的徒弟,老僧就不行了,收了一堆,但全是窩囊廢!晦氣,真是晦氣!”
“師父”聽到這話,虛名和尚知道金鼎大師這是有所指啊,於是急忙輕喊一聲,賣個乖,雖說他已經被逐出師門了,但是此刻,他要是不扯這面大旗,他恐怕就是小命不保啊!
“死一邊去,老僧早已不是你師父!”只是不等虛名和尚把話說出口,金鼎大師就罵了一聲,連看都懶得看虛名和尚。
“說說吧,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酒劍仙可沒空陪這個瘋和尚絮叨,於是開門見山了。
“小雷音咒乃我普羅寺秘法,家師只傳給了老僧一人,並且囑咐老僧,好好傳承,所以未經老僧允許,誰也不準用此法,否則老僧決不輕饒,因為用的不好,便是壞我普羅寺的名聲,那老僧如何向恩師交代!”金鼎大師依舊是笑眯眯,不過他這話倒是實話,他是感受到小雷音咒的真氣,這才從千里之外趕過來的,他先前不是說了嘛,害的他連肚子都還沒填飽,就得過來維護師門聲譽,晦氣啊!不過撞上酒劍仙,倒是讓他喜出望外,於是他繼續笑到,“嗨,不說這些晦氣的事情了,老僧清晰的記得,五十年前,老僧以一招之差輸給了你的醉劍,嘖嘖,現在回想起來,依舊是心有不甘啊!”
“喂,瘋和尚,找茬是吧?”聽到這話,藏劍真人應聲了,他就知道遇上這老和尚,準沒好事。
而一旁的虛名和尚則是抖個不停,聽金鼎大師這話的意思,他便知道自己命已休矣!
“哈哈,話可不能這麼說,明明是你們找茬嘛,你們這多人欺負我徒弟,身為他的師父,老僧豈能不管?”金鼎大師也清楚,打架是需要理由的,哪怕是瞎編個理由也行,否則就成無理取鬧了,他好歹也是一代高僧,不能讓人笑話啊!
“考,你剛剛不還說他不是你徒弟了嘛!”聽到這話,童小影hold不住了,高聲接話,主要是這瘋和尚毫不講理啊!
“此言差矣,試問,他是不是老僧的徒弟,是老僧說了算,還是你們說了算啊?”金鼎大師這話的意思很明白,他說虛名和尚是他徒弟,那貨就是,說不是,那就不是,別人做不了主。
換句話說,他好不容易逮著酒劍仙,是一定要打一場的,五十年前敗給酒劍仙了,他一直耿耿於懷呢!
“這麼說來,你是非要敗個心服口服才肯罷休了?那行,貧道奉陪!”酒劍仙接話了,笑的是一臉淡然。
他很清楚,這瘋和尚敢再找他打,那顯然是有備而來,但他並不怕,他酒劍仙一人一劍縱橫修行界這麼多年,怕過誰啊!
“哈哈,酒劍仙就是酒劍仙,爽氣那就老規矩好了,你要是輸了,就把蜀山劍派的鎮派飛劍九龍劍送給老僧當燒火棍,老僧若是輸了,便將普羅寺的舍利袈裟送給你當尿不溼!”聞言,金鼎大師開心了,笑聲如鐘鳴一般,響徹山谷。
“好啊!”酒劍仙淡然而笑,正所謂無賭不成局,高手切磋,必須賭點什麼,否則大家都不會來真的。
別看他和金鼎大師說的輕鬆,他們倆賭的可都是自家的鎮山之物啊,倘若他要是輸了,就得去找掌教師兄獨孤劍聖要九龍劍,這難度,不亞於殺了獨孤師兄,身為掌教,他豈會輕易給鎮派之物?
金鼎大師也是一樣,那舍利袈裟乃是普羅寺開山祖師用一百零八個高僧的舍利煉造而來,可擋任何神兵,故而也是普羅寺的鎮山之物。
金鼎大師又不是普羅寺主持,想要拿到此物,顯然也是很難的。
所以誰也輸不起啊!
五十年前,他們倆賭的只是自己的看家寶貝而已,他拿的是九龍鼎,而金鼎大師拿的則是焚天爐,後來金鼎大師把焚天爐輸給了他。
現如今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