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歲月的侵蝕，也不知師傅提前知道鳳皇的境況，會不會當年就把鳳皇解散了。

潔西卡和顧以寧也沒想到火鳳凰居然跟鳳皇有聯絡，潔西卡怒道：“鳳皇的高層到底在做什麼？混成這樣還比不上神殿和聖城！”潔西卡沒想到鳳皇居然變成了幾個不入流的海盜團。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還沒去過神殿和聖城，誰知道他們近況如何？聖城說不定都成了凱撒某個家族走狗了。”顧以寧說。

潔西卡一愣，齊越抬目看著顧以寧，“怎麼說？”

顧以寧解釋道：“克里斯蒂安讓我小心聖城，提醒我在聖城進修時不能太出挑，不然會被聖城賣到外星當奴隸，我想他應該不至於騙我。”

“你跟克里斯蒂安交情這麼深？”潔西卡神色古怪的看著顧以寧，小外星人居然會跟寧寧說這種話？潔西卡雖不曾跟那小外星人正面對話過，也在遺蹟中也觀察了他不少時間，他實在不像是口風不緊的人。

“各有所需罷了。”顧以寧不以為然，“又不是什麼絕密？我不信水藍星高層會不知道這些事？大家都默許這種事存在吧？”在星球等級尚未提高前，自身又沒有太豐富的資源引起別人興趣前，人口販賣是最穩定的輸出方式了，那些被賣出去的奴隸中有不少應該是水藍星培養的間諜吧？

“阿越，你也知道這件事？”潔西卡挑眉問齊越。

齊越默默點頭，“知道。”她何止知道，這些年齊家都送出去過好幾個“奴隸”了，只可惜大部分人去了星際後都不曾傳回過隻言片語，這些人的忠心毋庸置疑，他們沒訊息很有可能是都遭遇了不測……

“你怎麼不跟我說件事！”潔西卡怒道，“他們內鬥就算了，居然敢背叛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