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邊也沒影,這船到底怎麼前進的?如何到達目的地?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在眾人惶惶不安中,被迷霧圍困的四周突然越發清晰起來,真是驗證了那句古話: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座小型島嶼遺世獨立,像是海中間憑空突出來的一塊空地,神奇的是,遠遠望去,島嶼邊緣一圈綠蔭蔥蔥,但是中間高聳的叢林樹木卻依舊籠罩在濃重的白霧中,只隱約看的見其中一部分長的過高的樹露出頭頂的尖端。
視線是清晰了,但瞧出目的地的人們卻驚恐了,甚至已經有人忍不住驚恐的高聲尖叫:“是焚靈島,啊,那是焚靈島啊。”
幾艘大船除了中間那艘稍微安靜些,邊上的幾艘幾乎都開始沸騰了。
恐懼的力量是驚人的,在國榮面子和命放在同一天秤上時,一般人都會選擇命,命都沒了,還談勞什子的榮辱成敗。
焚靈島的神秘且恐怖的訊息在四國之間早已傳遍,它的言傳力量是驚人的,早就在眾人心中根深蒂固了它的恐懼,那是喪命的地方,是焚化靈魂的地獄,誰都不願白白喪命。
所以,爭執聲,尖叫聲,驚恐聲頓時瀰漫,不絕於耳。
甚至在四周的船隻上有人由動口升級為動手,互相推搡間跌入了海里,而有一部分懂得水的更直接,撲通躍入海里,撲騰著往回遊。
望著‘熱鬧不凡’的幾隻大船,中間的大船上有人涼涼的說了一句話:“海面迷霧重重,根本無法識清前方之路,這麼貿然的游回去,只會在海里迷路,最後也只有給魚做餌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望向來時的方向,冷冷抽氣,那幾個手腳快點往回遊的仁兄早就在迷霧中不見了蹤影,這刻,他們驀地發現自個全都進到了另一個世界裡,那是被白霧完全隔絕掉的一個世界。
回去的路是沒了,那只有硬著頭皮繼續前進,眾人全都破罐子破摔的想著,反正四國之人全都來了,要死大家一起死,而且北拓國這麼大膽選擇焚靈島當做華誼大賽的據點,他們必定是做好了萬全之策,肯定是預備好了出路的。
於是,幾艘大船在一番波動之後又在眾人惶惶不安且無可奈何的糾結下靠了岸。
大家集結在一起,等著北拓國的人發表本賽形式和規則。
開口的人依舊是笑意盈盈的司徒湛:“既然來到了這裡,想必大家心裡都有個底了,那麼我就不妨直說了,這次的華誼大賽不同往年,據點就是焚靈島,而勝出的國家可以向我方國家提出兩個要求。”司徒湛頓了頓,懸疑十足的又加了一句:“任何要求都行,我國絕對辦到且不記後果,若我北拓國勝出,結果依循往年。”
此話一出,不少人的的眼中全都露出了赤果果貪婪的眸光,想不到北拓國這次玩的這麼大,任何要求都行,還是兩個?
但,最有誘惑力的還是最後那句不記後果,這代表了什麼?就是要求領土問題北拓國也絕對不會吭一聲,更不會發動戰爭了。
司徒湛意思的咳了兩聲,打斷眾人興奮到雙眼猩紅的竊竊私語,繼續說道:“不過,獎品誘人,這過程嗎自然也有一定考驗,想必各位都聽說過焚靈島的傳聞,那我就直說了,目標很簡單,我們在島上設定了十個據點,各個據點上都留下了一顆輕羽良玉,以輕羽良玉為中點,周圍百米內都會有亮光,時限為三個時辰,只要哪國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的輕羽良玉最多,該國就勝出。”
“這根本不公平啊,輕羽良玉是你們北拓國的東西,也是你們的人放的,誰知道你們的人是不是知道每個位置。”某位仁兄又爆發了。
聞言,司徒湛冷冷一笑,透著幾分嘲諷的意味:“各位恐怕還不甚瞭解焚靈島,那麼多人有來無回,並不單單因為島上的神秘森的傳說,還有一點,焚靈島每隔一個時辰會自動轉移地形,就是我們在迷霧中記住了位置,每個時辰之間也會東南顛倒,也無從作弊。”
司徒湛此話一出,不少人更是目瞪口呆,望著前頭迷霧茫茫的叢林,大家猛吞口水,人的本能作祟,開始怯怕。
這地方太森了,又處處透著詭異,且不說這重重迷霧已經增加了困難度,外加傳說中的食人動植物和飛禽走獸,如今再有一個時辰一次的地形移位,這任何一項聽著都讓人毛骨悚然。
就算是找到了輕羽良玉,能完好無事的找到出路還要在三個時辰內走出來,這樣的挑戰實在太大,甚至在拿命搏。
但是,北拓國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只要勝出,他們就有理由要求北拓國割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