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卻火辣辣的,真是冷熱兩重天簡直是清朝十大酷刑。
“哎呦呦!!我的寶貝你沒事吧?磕到哪兒了?別嚇媽媽呀!”一個年輕女人衝過來,抱著磕倒的小男孩就是一通嚎,咋咋呼呼的別提多煩人。
老闆娘也趕緊跑過來:“這怎麼弄的這是,沒事兒吧?”
李想抓著鄭鵬徒的胳膊使勁的把呲牙咧嘴的表情收回去:“沒事,不嚴重。”
那桌的男人倒是挺明白事兒的,拽過小孩就是一個耳光:“鬧什麼鬧!我是不是叫你出來吃飯老實點安分點?給叔叔道歉!”
小孩被抽懵了,嚇得磕磕巴巴的:“對、對不起,嗚嗚嗚嗚!媽媽!嗚嗚嗚嗚。”
“你幹嘛啊,又不是多大點事,你幹嘛打孩子啊?”
“不是多大點事?”鄭鵬徒冷笑:“這事我不追究,我拿龍蝦倒你一身你樂意嗎。”
鄭鵬徒平時看著就有點嚴肅,這一下臉色鐵青看著根本就是猙獰,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氣,別提多滲人。
女人本身就理虧卻又想護著自己的小孩,嘀嘀咕咕的說:“那、他不是還小嗎。”
“你還小嗎?他不懂事你不懂事嗎?”鄭鵬徒反問。
李想拽拽鄭鵬徒的袖子:“真的沒大事,你別那麼緊張。”
鄭鵬徒在外人面前很少這麼盛氣凌人,說話也不多,今天估計是氣大發了才這麼咄咄逼人,不過雖然嘴上說別緊張,心裡還是很開心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愛心理啊戀愛心理。
“很疼嗎?”鄭鵬徒問老闆娘借了剪刀,剪開李想的牛仔褲,不出意外的通紅一片,雖然補救及時還是起了細細的一片水泡。
“不疼,真的。”不疼才怪。
“……”
“真的。”真的疼死了!!!沒事幹嘛放著小孩到處跑!很好玩兒嗎!李想內心咆哮之緋句。
“兄弟你看這事鬧的,是我管孩子沒管好,千錯萬錯都是我錯,你放心,回去我揍不死他。這樣吧,這頓飯我請了,醫藥費我也全包,不帶耍賴的,這兄弟傷的也不清,別耗著了,趕緊送醫院看看。”
鄭鵬徒根本沒理他,問了李想還能不能走,得到肯定答覆以後掏了二百塊錢扔桌子上:“其他不用,回去記得揍死就成。”
到了醫院醫生也沒怎麼當事兒,進行了清洗上藥,醫生給了點藥和紗布說兩天換一次,別碰別沾水別把水泡弄破了。
燙傷過的人知道,沖水的時候不疼,但是一離開水或者涼的東西就會立刻火辣辣的疼,但是如果能忍住,就會好一些,如果一直不停的沖水,停下來的時候還是會很疼。
李想現在就處於很疼很疼很疼的時間段,燙傷只是二級的,起了一片水泡,但是面積很大,幾乎整片大腿上都燙到了,一動連著心的疼。
再加上衣服溼透了,風一吹那感受就別提了。
還好醫院裡有賣小毯子,鄭鵬徒花了五十塊錢買了一條,給李想裹好,他們出來的時候覺得離得近就沒有開車,現在一想真是想抽死自己。
“我揹你吧。”鄭鵬徒說。
“啊?”李想都得二十多年沒被人揹過了,唯一背過他的是他老爸,還是在他牙都沒換完的年紀。
鄭鵬徒要做的事情是肯定要做到的,於是李想就裹著小毯子被他背了起來,當然很小心的避開了大腿上的傷口。
李想想起小時候,自己老爸也背過自己一次,那是在小學五年級的運動會上,自己參加長跑比賽摔傷了膝蓋,老爸一路揹著他走回了家,路上還給買了一盒奶油冰棒,可好吃了。
“鄭鵬徒。”李想把頭埋進他的肩膀,悶悶的說:“我想家了。”
“嗯。”
“我想回去看看我老爸,我也想吃我媽做的飯了。”
“那就回去。”鄭鵬徒說。
“……嗯。”
是啊,多麼簡單的事情,想了就回去。
一直都是那麼簡單。
腿傷了基本就喪失了活動能力,不是不能走,是一走就會扯動再加上褲子一摩擦,那感覺真是往傷口上撒辣椒油。長褲基本不敢穿,只能穿著夏天乘涼用的寬鬆的大褲衩在家裡挺屍。
請假當然是小意思,老闆是咱男朋友,徇私枉法不這個時候用啥時候用,放多少天都成。
說真的,鄭鵬徒你天天這麼摸魚公司都沒倒閉真是個奇蹟。
有老爸挑的下屬撐著啊~
可惡的富二代沒有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