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流露出的溫柔吧!
那個當我命懸一線拖我出水火的男人;當我連自己都不愛卻說愛我的男人;當我生日的時候為我跑遍整個城買我中意的娃娃的男人;當我愛上時卻要娶我姐姐的男人;當我想要把一切都放下的時候,卻為他擋槍的男人……
子彈滑過我左胸肺的時候,我在他懷裡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喊著我的名字,我突然覺得滿足,原來死也可以這樣幸福……
=====================
再次睜眼的那一刻,我真的曾以為自己身處地獄,可我這具十二歲孩童的身體卻拉我回現實。之後我像以前一樣解決掉所有可能威脅到我生命的生物後,我開始感到飢餓。很久以後,久到我開始對著唯一的天窗大罵虐待兒童的時候,終於有人放了繩子救了我。
我被帶到了一個開滿花的宅院,一個身著華服的銀髮俊美男子,衝著我淡淡地微笑,我對他說:
“我餓了。”
初識
那之後的十天,我被安排到最好的房間休息。過了十天的懶散日子,當再也不能忍受周圍的怪異眼光的時候,我又看到了那個銀髮男子以及三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那個倚在大樹邊,笑容像春風一般溫暖,青衣青發的男孩叫修。楓葉樹上的娃娃臉,傲慢地俯視,金髮如火的是烙。在銀髮男子身後神情酷到爆,銀髮的男孩是耀。而躲在他身後,明顯被受到保護的,同樣是銀色長髮漂亮女孩是月。這裡面耀最大十五,而我最小十二。其他人均十四。銀髮男子淡淡地宣佈,從今天開始你們將是同伴,就消失不見。我已經對他的忽來忽去,見怪不怪了,那是個什麼法術自動忽略。
我懶懶地走近,眼光卻被吸引住了。
耀?!我有剎那間失神,怎麼會有人長得那麼像?在這個不同的時間不同的世界裡。雖然頭髮與眼瞳的眼色改變了,但是那張臉,為何連那神情都能如此的相象呢!
我在想什麼?我搖頭苦笑。那個他怕是現在跟姐姐過蜜月旅行吧!
既然是同伴,是不是應該打聲招呼緩和一下氣氛呢?我眯著眼睛,目光落在唯一的同性身上,好吧!從你開始吧~
“嗨!你好!我是紗~”我發出友好的訊息。
“……”
沒反應?
“呵,我們是同伴喔!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我給了一個自認為最討人喜歡的微笑。
“……”
不是吧!還沒有反應?
“姐姐,你長的這麼漂亮,我們做朋友好不好?”我諂媚。
“……”
還是沒反應?我要哭了。我的人格魅力有這麼低嗎?雖說我沒有原來的女人味吧!(自認為的。)不過我這具孩子的皮相其實也挺可愛的。我承認自己外表看起來不怎麼牢靠啦,但誰指望一個十二歲的女孩看起來牢靠呢?大家怎麼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看那個銀髮大帥哥一時半會是絕對沒有放我走的意思,拉攏一下關係不行嗎?
正在我快對自己的個人魅力失去信心的時候,一個冷到冰點的聲音從旁邊傳出:
“月不會說話。”
呃?
我把眯起地眼睛睜大,果然對上月溫柔有些歉疚地笑。
“她說對不起。”又是那個冰點嗓子。
“沒關係,那我們是朋友咯!我可不可以叫你月姐姐!”
月輕輕地點頭,兩頰帶著淡粉色的紅,好像熟透的桃子,讓我好想去親一口。
想著,我臉就湊了過去。當我的嘴距離“桃子”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呢?
好吧!我承認距離零點零一還是有那麼一段的,好吧!當我有其意圖,並且完全顯露在我靠近的臉上的時候,一個拳頭朝我的鼻子飛了過來。
我閃,拳頭從左腮部擦了過去,沒有擋住我對“桃子”的熱愛。我嘟起的嘴距離“它”又進了那麼一些。緊接著,一個從下而上地右勾拳,硬衝地打了過來。
出乎我意料,這傢伙拉著的左手也會放開的呀!拉得那麼緊,我還以為真的粘連一起呢!
撤步,旋身。
修站在樹下,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個自稱是紗的女孩笑。誇張的嘟嘴,靈敏地閃過耀的拳頭,動作乾淨利落,喘息間一氣呵成。眯起眼,笑的像只偷腥的貓,還不知深淺地挑釁,用一種甜膩膩的嗓音“控訴”:
“大冰塊,你幹嗎?”
大冰塊?修挑了挑眉,在說耀嗎?呵!可真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