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定,破壞了學院跟帝國的和平關係,學院方面一定會嚴厲懲罰你,多半是把你逐出學院,到時候我看你怎麼狐假虎威!”
羅伊斯說道:“殿下大可不必擔心,就算有那一天到來,也跟殿下沒有任何關係,是非恩怨我羅伊斯一向分得很清楚。!現在,是不是可以認為殿下已經沒有叫我下跪的意思了?”
巴格鮑勒冷哼一聲,不願意做出正面回答。
羅伊斯也不介意,繼續用平常的口氣說道:“雖然是這樣,但今晚我確實已經得罪了大家,所以我願意等下給大家一個交待。說起來,殿下叫我下跪也不算太過為難我,如果雙膝一跪就能讓我們所有人把恩怨都忘了,那倒是我佔了大便宜,該謝謝殿下才是,然而殿下現在也清楚了,我畢竟不僅是帝國的一位小領主而已,還多多少少代表著七公主跟魔法學院的形象,實在不能輕易下跪。”
巴格鮑勒眼睛一亮,問道:“你打算給出一個怎麼樣的交待?”
“羅伊斯你也不算是一般人了,既然說要給交待,那就要拿出誠意,不要隨口胡說兩句,當做道歉,就想混過去,那樣恐怕對七姐跟魔法學院的形象都不好。”他接著又猛說了一句。
羅伊斯說道:“那是自然,我羅伊斯拿得起放得下,說要做就做,如果只是做個樣子,那還不如不做。不過在這之前,請先允許我慎重向一個人道個歉,威瑟斯彭殿下,我說過,你是今晚最耀眼的存在,現在請允許我再說一次吧。對於今晚驚擾到了你的事情,我心中深感不安,看在我不惜得罪其它的夫人小姐,也要把心中話大聲說出來,大方讚美你的情分上,請你原諒我吧,為此,我寧願自罰三杯!”
羅伊斯的精神力平靜的盯著威瑟斯彭,把她的一舉一動全都化成資訊傳達回來。羅伊斯一面接收這些資訊,一面右手一張,他原先坐的角落裡就平平飛出一隻酒杯跟酒壺。酒壺酒杯飛行速度極慢,所有貴族的目光都不由被它們牢牢吸引住。羅伊斯似乎不介意向貴族們展示自己的力量,只接過酒杯,沒有接過酒壺,雙手極為端莊的喝下第一杯之後,便動用一點小手段,控制住酒壺,一股細長的酒水立刻就從酒壺裡飛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弧線之後,一滴不漏的落入酒杯之中,等最後一滴酒水落下來,酒杯也剛巧滿了。就算不會魔法,不會鬥氣的貴族此時也都能感受到羅伊斯在這一刻所展現出來的精妙技巧,這份控制領他們當中的部分人無法自控的聯想到了大魔導師,更多的人則思維在這一刻停滯,暫時反應不過來,比如威瑟斯彭。她死死咬著嘴唇,完美的表現出了人類面對未知力量時該有的表現,即便她今晚已經多次受到了這種力量的衝擊。但在下一秒,她心中所有的不安跟恐懼突然全都消失了,羅伊斯的精神力暗中進入她腦海裡,羅伊斯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安撫她的情緒,因此對她腦海中的任何資訊都不理會,剛進去便退出來,中間的差隔不會超過一毫秒。威瑟斯彭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思維忽然就能繼續轉動起來,人也立刻清醒的時候,正好看到羅伊斯把第三杯喝完,將酒杯酒壺送回去。
威瑟斯彭睜大了雙眼,一刻也不願意眨的看著,她似乎知道能夠這麼心平氣和,頭腦清晰的看著這一幕的機會不多,連大氣都不敢出。在她的視線裡,酒壺跟酒杯直直在虛空之緩緩飛去,留下一條最完美的直線,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五秒鐘,酒杯跟隨在酒壺之中,從未晃動過一下,而且兩者之間的距離顯然從未變過。以威瑟斯彭的目力,就算存在弱小的變化,她也看不出來,然而此時她不知道哪裡生出來的強大資訊,堅信這個變化根本不存在。那究竟是怎麼樣的力量?威瑟斯彭不可避免的好奇起來,且好奇心來得如此隆重,似乎晚一天弄清楚就晚一天折磨她。威瑟斯彭將目光移動,落在羅伊斯身上,發現他正雙眼平靜的望著自己。那雙眼睛其實很普通,就是太過平靜了些,然而威瑟斯彭此時卻能從這雙眼睛裡看出太多的東西。她再也無法逃避的思索起對方的目的來,關於公主們下嫁的事情,她顯然早已清楚,只是一直沒怎麼放在心上罷了。因為不管從什麼角度看,她都不適合當一個妻子,唯一比較吸引人的商行,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染指的。那麼他這是打算當自己的情夫了?可是有必要弄得這麼隆重嗎?顯然,威瑟斯彭,真的認為,羅伊斯只要利用他這種神出鬼沒的本事,在半夜的時候摸上自己的床,那麼一切也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根本沒有必要專門道歉。
她的心中疑問重重,見羅伊斯還等著自己表態,笑了一下,說道:“大人真是令奴家受寵若驚呢,奴家哪裡配得上大人的讚譽,這裡有太多的人比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