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笑了。堂堂大梁皇子流連青樓這等事情,不是太荒唐了麼?”
段重嘿嘿乾笑兩聲:“段重失禮了,那便讓殿下的下屬們多去照顧照顧生意好了,當然,丞相大人也是可以的。我給您打八折。。。。。。”說著用極為邪惡的眼神看著咱們的丞相朱鎮洋大人,意思很明顯,就您那身板,即便給你打了八折,能行不?
所以朱鎮洋丞相大人的臉色頓時綠了,而段重還極為合事宜的加了一句:“丞相大人老當益壯,夙夜操勞還能在此談笑風生,段重可是佩服的緊吶!”說著舉起了酒杯敬向了朱鎮洋大人:“朱大人,我敬您一杯!”
朱鎮洋大人綠著臉喝下了這杯帶著苦味的美酒,回頭看了一眼蕭北定二皇子,卻見二殿下也是一臉的無奈。這嘴皮子上的功夫,想要比過段重卻是還是十分困難的。何況段重說話還這麼無恥,這麼。。。。。。露骨。
敬完了這杯酒,段重自然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所以站起身來道:“段重今日前來不過是為了提醒一下丞相大人提防賊人。沒想到能夠偶遇二殿下,並在朱大人府上把酒言歡,當真是人生一大樂趣啊!不過叨擾時間也不短了,段重便不再打擾朱大人了,就此告退!”
段重開了口,朱鎮洋自然不想攔下,況且朱鎮洋此刻恨不得段重立刻死的遠遠的,不要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所以只是點了點頭,而蕭北定此刻也沒有什麼話要講了,微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既然文淵伯要走,本王自然不攔著。若是有時間的話,不妨到我的宮中坐坐,我母后對於文淵伯上次送的一瓶香水,可是交口稱讚的呢。”
段重微笑著道:“段重是生意人,這香水的成本極高,再送恐怕。。。。。。”
蕭北定笑道:“我出銀子買便是了!這一瓶香水需要多少銀子?”
段重豎起了無根手指。
“五十兩?並不貴,給本王來十瓶好了!”
段重搖了搖頭,依然是無根手指頭。
“五百兩?也好,那先給本王拿五瓶吧。”
段重豎起的無根手指依然沒動,腦袋卻是又搖了幾下。
“五千兩?”
段重這才點了點頭。
蕭北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段重自然是在獅子大開口,坑騙自己,但是已經開了口,再說不要,又似乎。。。。。猶豫半晌,咱們蕭北定二皇子終於開口來:“那。。。。。。先給本王來兩。。。。。。不,一瓶,若是我母后用的歡喜的話,本王再來向文淵伯買!”
段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香水有十餘個品種,不知道二殿下需要那種?”
。。。。。。
————————————————————————————————————忍住幾乎可以憋出內傷的笑,走出了丞相府,段重這才放聲笑了出來。這一次,實在是太過解氣了。不僅讓蕭北定和朱鎮洋吃了一大口癟,還把咱們的二皇子給。。。。。。調戲了一番,翻手便賺了五千兩銀子。雖然五千兩對段重來說不多,但是成本只有一兩銀子的香水賣出了五千兩。。。。。。這是多少翻?而咱們的蕭北定二殿下,當然只有自己咽這苦果的份。
而現在,段重狠狠的爽了一把之後,又有很多問題值得自己思考了。段重之所以選擇攤牌,並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或者可以說是一時衝動。因為以前在暗地裡,蕭北定二殿下或許會出於多方面的考慮不對自己下手,而自己所遭受的兩次狙殺,也確確實實跟咱們的二殿下沒有一點關係。從某種程度上說,段重還欠著二皇子的人情,因為秦淮河邊上的那座青樓。
但段重向來是一個很無恥的人,所以此刻既然已經將二皇子擺在了敵對的立場之上,段重自然不會再講什麼仁義道德,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類大義凜然的話。這個世界,便是看誰刀子下的快誰便能橫著走。
然而對段重而言,該思考的問題是自己到底有沒有力量去跟二殿下硬碰硬。段重有自己的力量,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也有一個很致命的缺陷,沒有高手!若是此時此刻,出現了一個一段高手的話,便意味著自己的勢力要全線崩盤。而崩盤,無疑是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這樣的結果,段重承受不起,更不想承受。
所以段重在賭一件事情。就是當日前來踢館的唐驍東,那個二段上的高手。自己在別人眼中看來能夠輕而易舉的擊敗對方,所以京中傳言段重是最少是一段的武道高手。而段重賭的,便是蕭北定拿捏不住自己的水準而不敢輕舉妄動。當然,若是蕭北定肯下血本,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