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坤大公子才是最為鬱悶的人。
接下來在亭子之中上了一壺清茶,三人便聊起天來。然而話題談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段重便開始講故事。廖佳佳自然是最愛聽段重講故事的,而王志坤原本還想再廖佳佳姑娘面前展露一下自己的才華,鬱悶的是段重根本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在鬱悶了片刻之後,轉而又被段重的故事吸引了。
段重講的是一個很**很邪惡的故事,叫做《極品皇子》。當然這個長長的故事只能開一個頭。。。。。。然而這個故事也只需要開一個頭,因為日後還有漫長的時間來給廖佳佳姑娘來講完這個故事。。。。。。
——————————————————————————————————————時間就在講故事中慢慢的消磨,而《極品皇子》的故事似乎才開了一個頭。正當廖佳佳姑娘和我們王志坤公子正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個管家模樣的僕人急急忙忙的走了上來道:“小伯爺,大人回來了。”
大人回來了?段重摸了摸鼻子,這的確是極為煞風景的一件事情。含著遺憾戀戀不捨的揮別了廖佳佳小姐,帶著顯得有些丟了魂的王志坤公子,跟著僕人來到了正堂之上。江南總督廖樟晉大人早已等在了這裡。
段重是來幹什麼的,廖樟晉並不清楚,但是廖樟晉只需要知道段重已經扯破了臉皮站在自己對立的立場之上了。所以此番竟然還敢前來,著實令總督大人有些費解。不過段重好歹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而兩人雖然對立,但是明面之上還得表現的和和睦睦,客客氣氣的。
在大堂上看見了總督大人,段重微微躬了躬身子道:“段重拜見總督大人!”
總督大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眼睛瞟到了一旁站著的王志坤身上。只見王志坤也是有模有樣的鞠了一躬:“王志坤拜見總督大人。家父乃是我王軍鵬,想必是大人的熟識了!”
廖樟晉撫掌笑道:“原來是尚書大人家的公子,難怪如此器宇軒昂、與眾不同,便是跟文淵伯走在一起,也不至於落了風采。”
王志坤一變笑著一變搖頭;“哪裡哪裡,總督大人過譽了。”
段重卻是接過話茬:“今日我和志坤兄前來,本來是想拜會一下敘林兄,只是沒有想到竟然不在,而匆匆走了的話又顯得有些失了禮數。所以在此小等了片刻,等總督大人回來問候一下。若是有叨擾之處,還請大人見諒。”
總督大人笑著搖了搖頭:“哪裡哪裡,讓文淵伯的王公子在此等了這麼久,老夫招待不周,罪過罪過。”說著話鋒一轉,笑道,“剛才下人說文淵伯在後院給佳佳講故事,聽說文淵伯口才極佳,尤其是講故事時繪聲繪色,絕不比茶樓上的說書先生差,不知道廖某有沒有這個福分聽上一兩個小故事?”
段重笑道:“我這個人倒是沒什麼長處。講故事也是俗不可耐,入不得總督大人的耳朵。聊聊天倒是無妨。”
總督大人挑了挑眉毛,笑道:“你們年輕人的話題我自然是談不來了。倒是不知道文淵伯有什麼談資?”
段重道:“我是昨天才到的杭州城。然而一進城便聽到滿城的老百姓在議論沈家家主身亡的事情。此事早已是在城中鬧得沸沸揚揚了,不知道是那個兇手竟然如此殘忍,連頭顱都沒有留下。”
王志坤也接話道:“是啊總督大人。此事在杭州城已經是滿城風雨了。聽聞總督大人還到現場去勘探了,到底是什麼情況不妨說來聽聽。身為大梁的仕子,對於這個行兇之人,必然是得而誅之,或許我們也能出的上一些力氣。”
總督大人廖樟晉的眼睛眯了起來,仔仔細細打量了段重一番,始終沒有想明白段重玩的是哪一齣。這沈家家主到底是誰殺的,廖樟晉心裡清楚,段重心裡更清楚。本來這暗地裡的事情明面上裝作不知道也便罷了,偏偏段重還要把此事給提到明面上來,存的是什麼心?想要當眾撕破臉皮不成?
廖樟晉大人沉著聲陰著臉道:“這等事情自有本地衙門去處理。我去的時候場景實在是過於血腥,便離開了。對於兇手自然是要嚴懲不貸的。這等窮兇極惡之徒,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段重嘆了口氣,知道總督大人此刻只怕想要殺了自己。畢竟沈家是二皇子撈銀子的一直觸手,便被自己活生生的給斬斷了,能不能重新長出來且不論,但是最近這銀子的進項肯定是沒有了,最後還極有可能被段重給吞掉。摸了摸鼻子道:“總督大人說的極是,這兇手為惡作亂,肯定是要繩之以法的。只是不知道沈家家主為何會引得這樣一場大貨,若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想必兇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