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諱的說要去皇上那兒告狀,她不過是想來見心上人一面,有什麼錯?反正大姐姐府裡也有那般多的女人,多她一個也不多。
濮陽逸嘴角玩味的笑意越發濃郁,從什麼時候開始,濮陽灝的膽子已經從兔子膽發育到了虎豹膽?這些話他以前雖懂但卻從來都不會說,他也一直希望濮陽灝是個把什麼事兒都埋在心底不會向任何人吐露的人,只是計劃終究不如變化快,她的存在很快的就把濮陽灝的防禦擊潰,不動聲色的瓦解,讓他變得正常起來。
這樣是好還是不好呢?濮陽逸暗歎一聲,似乎有好幾次,他準備了許久的計劃都會被她在不經意之間打破,而他竟然不惱怒,也罷,計劃不過是一件虛無縹緲的事兒,可以重新再來。
“你若是無事,就退下吧。”濮陽灝現在拿身份使喚人做的順其自然,半點也不違和,母妃教導他,在其位謀其政,他既然坐在了這個位置上就要相對的去付出一些代價,而他代價也付了,自然也要好好利用一下身處的位置,否則豈不是虧本了?
“大姐夫…”千芷柔不想走,她今天總算明白了什麼叫一見傾心,原來話本子上寫的愛情事蹟都是真實的,這世上的確有一種人,能讓她一見鍾情。
濮陽逸挑了挑眉,覺得讓濮陽灝開始處理這些狂蜂浪蝶,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憑他的身份,等他年紀稍長一些,就會有各種各樣的女人投懷送抱,他不希望濮陽灝變成沉迷於女子柔情陷阱中的人。
“你為何還不走?”濮陽灝人小氣勢足,小臉擺上和濮陽逸如出一轍的冷淡神色,冷冰冰的聲音聽得讓人心中發寒,“你是不是非要父王參相府教女不嚴的罪過你才肯罷休?”
“芷柔只是一番好意。”千芷柔盈盈的水眸泛上一抹淚光,水珠般的晶瑩曼妙,頗有幾分楚楚動人的韻致。
可濮陽灝卻越來越厭惡,母妃說,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女子不過是想博取同情,他又沒罵她,又沒打她,她哭什麼哭?若是傳出去,別人還以為他對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收起你自以為是的好意。”濮陽灝嘴下不饒人,“父王和本小王都不需要。”
若是換做一般的女子,聽到濮陽灝接連不斷的趕人怕早就羞的跑了,可千芷柔卻故作不懂,一雙羞怯怯的眸子焦灼在濮陽逸臉上,每多看上一眼,心頭的悸動便會多上一分,她也見過端王爺濮陽墨,但卻不及寧王容姿三分之一,且寧王身上帶了一絲清冷和疏離,更加惹的她不可自拔。
“芷柔和大姐姐關係一直都很好,想盡一些地主之誼小王爺又何必怪罪芷柔?”千芷柔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花,清純又嬌弱,眸子中閃爍著剔透的水光,眼波流轉,便是無邊的惹人憐愛。
“本小王都說了不需要,你耳朵是聾了還是裝聽不懂?”濮陽灝年級小定力不夠,見她死皮賴臉也要糾纏,頓時氣的臉色發紅,若不是良好的教養,怕此刻要暴跳如雷了。
“小王爺不需要不代表大姐夫不需要。”千芷柔眼中凝聚起痴戀的灼熱,毫不避諱的凝視著濮陽逸,痴痴笑道,“大姐夫甚少來相府走動,想必對這裡是不熟悉的,芷柔不求別的,只求能讓大姐夫乘興而來乘興而歸。”
“父王…”濮陽灝拿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沒轍了,眸內瀰漫著委屈之色,轉眸看向濮陽逸,“她好沒羞。”
“若是你母妃在這裡,會說什麼?”濮陽逸不理會他的哀求,反倒是提起了千琉璃。
“要是母妃在這裡,哪裡有她亂吠的餘地。”濮陽灝抿著薄薄的唇角,無限哀怨。
“你母妃教了你這麼久,你還不會用她的法子來應付一些場面麼?”濮陽逸同他說話的語氣難得溫和。
“兒子不會拐彎抹角的罵人。”濮陽灝有些悶悶的道。
“火候不夠,仍需努力。”濮陽逸笑了笑,給出評價,他和琉璃處理一些問題時是兩個極端,他原本是希望濮陽灝能按照他的步子走上人生之路,但現在濮陽灝似乎選擇了琉璃的方式。
濮陽灝小嘴嘟起,有些不甘心。
“大姐夫,芷柔是不是讓你討厭了?”千芷柔見兩人自顧自的說話,而把她晾在一旁,不由幽怨的開口,“也是,芷柔不如大姐姐生的好看,大姐夫會討厭芷柔也是理所當然的。”
濮陽灝聽到了這話,頓時氣的不輕,好好的怎麼扯到母妃身上了?瞧她這話說的,弄的好似母妃是用美色來留住父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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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狀態不行,多多還是堅持原則,如果寫出的質量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