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明明是買了鶴頂紅,許嬤嬤喃喃自語。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麼。不是,我是胡說的,老太君並沒有叫我去買鶴頂紅。
邢鋒起身,揪起許嬤嬤的衣領,你這毒婦,還不快說清楚,都這個時候了還敢隱瞞,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刮骨之刑”說罷,空中一道驚雷乍響,雨勢漸大。
許嬤嬤跌坐在地上,面露恐懼:“ 老爺,奴婢說,奴婢全說,求求老爺放過奴婢。”
歌兒小姐被接回府後,老侯爺對她非常寵愛,並沒有產生過任何懷疑。自從範小六知曉歌兒小姐是自己女兒後,更加肆無忌憚,主子怕他把秘密抖出,想過殺人滅口,但範小六太狡猾,早就留有後手,這麼多年主子一直受制於他。主子怕他哪天又想認回女兒,便告訴範小六她與宮中蘭妃曾閨中密友,並暗地裡為將來子女指腹為婚,若揭穿了歌兒小姐身份,誰會娶一個私生女,與侯府嫡女的身份相比誰輕誰重一目瞭然。並承諾等到時機成熟,女兒成為王妃,自然讓他認回女兒。範小六為了自己的貪慾,便欣然同意。
霎時,端坐在上首的邢彪一口鮮血吐出。邢鋒急忙上前扶住他,憂心地開口“父親,叫洛塵先扶你下去休息。”
無妨,邢彪氣得哆嗦著身子,擺了擺手,聲音顫抖的開口:“叫她繼續說下去,看看這個賤人還做出了些齷齪的事。”
鄭氏癱軟在地,忙爬到邢彪的腳下哭?:“老爺,你要相信妾身,別聽這個賤人胡說,她這是汙衊。”邢彪氣得一腳踹在她的胸口,因著下雨天,眾人腳底都粘有淤泥,一個大大的腳印便印在鄭氏胸前的肚兜上,男女賓客的眼神再次落在鄭氏身上,心中腹匪:“人不可貌相,平日看著柔柔弱弱的一個人,怎會做出如此骯髒的事?”
鄭氏見邢彪無動於衷,起身朝許嬤嬤撲過去撕打她,你這個賤婢,平日我待你如何?為何要這樣對我?
這時, 一粒瓜子趁人不備擊中鄭氏膝蓋骨。只聞“唉喲”一聲,鄭氏跌倒在地,可見此人內力之高深。邢蔓朝顧璟泫瞧去,這時竟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嗑著瓜子。見邢蔓看向他,他意有所指看了看她的髮間,對著她挑了挑眉,爾後咧嘴一笑。
幼稚”,邢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許嬤嬤被鄭氏撲倒後,痛心疾首地開口:“主子,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紙終究包不住火。”她正了正身悔恨地開口:“歌兒小姐在老侯爺與主子的寵愛下漸漸長大。剛開始歌兒小姐對蔓兒小姐挺好的,在老太君的攛掇下,歌小姐越來越嫉妒蔓兒小姐,在她那不僅搶了不少好東西,而且還挑撥蔓兒小姐與大房之間的關係。母女倆不停地對蔓兒小姐捧殺,讓她不學無術,而自己女兒卻請來最好的夫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之後便是主子與歌兒小姐在菩提寺設計毀蔓兒小姐清白,買通殺手殺珊兒小姐,讓侯府大房從此名聲盡毀,一蹶不振。這樣錚少爺便可接手侯府,錚少爺又是一個文不能武不就的人,侯府最後便落入她們母女手中。至於對老侯爺下毒之事也是主子設計的,她一直覺得老侯爺也偏愛大房,心存怨恨,同時也嫌棄老侯爺老牛吃嫩草,覺得自己嫁給他委屈了。正好藉著蔓兒小姐及笄之日下手。一方面可以趁機毒死老侯爺,另一方面若祖父死在孫女及笄之日,以後讓蔓兒小姐落得克親人的名聲,這樣就可以毀她一輩子。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