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恆面色微冷,心中甚是不悅:“原來他打了這個主意先不說他早對蔓兒情根深種。表妹李染花,一聽這名字,真是一言難盡”
軒轅恆沒了之前的熱絡,語氣淡淡地回絕:“舅舅也無需操心本王的婚事,自有父皇為本王掛心”
李季一噎,暗道不妙,是他操之過急了,急功近利了些,他們舅外甥這才剛相認。
廂房內,兩人一時相對無言,氣氛有些尷尬。
這時,門外地板傳出一聲聲“瞪……”瞪的巨響。下一秒,廂房門被猛地推開,一個矯揉造作地聲音喊道:“父親,花兒可有打擾到您與表哥?”只見一個女子側身跨過門框,徑直地走進來。
花兒見過表哥,李染花羞答答地行禮,隨即便傳出肥肉碰撞之聲。
泫轅恆驚得目瞪口呆,這難得就是舅舅口中端莊典雅,溫婉賢淑的李染花表妹?
這個女人與花這個詞應該是半點不沾邊吧。
只見女子身形魁梧,五大三粗,與尋常閨秀大相徑庭。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長裙,這本該是溫婉女子所穿的衣物,在她身上卻顯得格外突兀。那長裙緊繃在她噴湧而出的肥肉上,彷彿隨時都會被撐破一般。她的舉止粗俗不堪,言談間更是毫無顧忌,與這粉嫩的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須臾之間,李染花四仰八叉地走過來,一把挽住呆愣的軒轅恆,傲嬌地問:“恆表哥,爹爹說讓花兒當你的媳婦,是真的嗎?”
李季扶額,心中暗罵女兒東施效顰。隨即,趕緊呵斥道:“花兒,不得無禮。”
軒轅恆猛地回過神來,用力掙脫比他還粗大的手臂。眼見近在咫尺的女人,臉大如盆,對方嘴角下方還殘留一塊沒來得及擦掉的糕點,軒轅恆有種想吐的衝動。
良好的教養讓他生生忍了下來,面色憋得紅白相間,他壓下胃中的不適,語氣有些著急地道:“舅舅,本王有事先走了。”
告辭,說罷,軒轅恆逃也似的離開。
“恆表哥,別忘了上府提親個,花兒在家等您。”李染花不忘對著門外的三皇子嬌羞地提醒。
軒轅恆聽到這番話後,嚇得差點摔倒在地。他匆忙跳上馬車,長吁一口氣,命令隨從迅速離開。不知道的人以為他背後有兇猛的野獸在追逐。他在心中暗自感嘆:“這女人的強悍與可怕程度,實在令人難以想象。與飛鳳相比,那是更勝一籌。”
想起那個曾經共同生活過的男人婆,軒轅恆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哀愁。短短一日之間,一切都變得物是人非。他們曾在一個屋簷下共同生活了大半年,早已習以為常。然而不久後,她便要離開,前往邊關,不知何時才能再次相見。
夜幕暗垂,
一道黑影輕巧的穿過夜色,避開守衛,駐足在落蔓閣。房內燭光搖曳,窗紙上映襯著女子柔美身形。顧璟泫出神地看著裡面的倩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夜間秋風吹過,煽動著男子衣袍沙沙作響,好一幅歲月靜好得美好畫卷。
此時,一道揶揄的女聲響起:“王爺,可看夠了?”
顧璟泫面無表情大步走進去,瞥了一眼桌案上的價值連城的頭飾,語氣冷冷地回應:“沒看夠,一輩子都看不夠。”
邢蔓鬧了一個大紅臉,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微怒道:“知道的人以為你是在說情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來殺人滅口的。”
話音未落
啊!一聲隱忍的尖叫。
邢蔓瞬間跌入一個清冷的懷抱。男子忽地大手一揮,燭火瞬間熄滅,屋內陷入一片黑暗。顧璟泫一手緊緊扣住女子後腦勺,一手擒住女子圓潤小巧的下巴,冰涼的唇瓣落了下去。唇瓣輕輕觸碰,如同蝴蝶翅膀般劃過,留下一串串電流般的感覺。女子掙扎片刻,心跳漸漸與男子同步,她緩緩閉上眼,深情地回應,感受著這份溫柔,睫毛不自覺地潮溼。顧璟泫緊緊抱住她,吻得深情而纏綿,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這一吻,如同春風拂過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男子將臉貼在女子頸間,呼吸灼熱,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良久,顧璟泫才緩緩抬頭,語氣酸溜溜地道:“聽聞恆王送了一大堆名貴頭飾與你,你很歡喜?”
邢蔓看著堂堂璟王委屈的小眼神,心中有想逗一逗他的衝動,只見她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嗯,:()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