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姑娘們哪見過如此香豔場景,驚得尖叫連連,紛紛捂著雙眼,連忙跑了出去。而男賓們則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場活春宮圖,心中暗暗咂舌:“二皇子這床上功夫果然了得。”
顧璟泫眼神示意,飛褐毫不留情的將一盆冷水朝著床上兩人潑去。正享受魚水之歡的兩人,瞬間冷得全身一顫,床上女子一聲尖叫劃破這寧靜的小築。
須臾間,兩人意亂情迷的眼神逐漸清明,呆愣地看著房內的眾人。互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質問道:“怎麼是你?” 緊接著,兩人慌亂地扯著錦被遮住隱私部位,由於男女力量懸殊,柳戴兒全身裸露在眾人面前。
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大夥倒吸一口涼氣,不少男賓們眼神卻貪婪地在女人身上徘徊。
廖嬤嬤臉色慘白,顫抖著脫下外袍將柳戴兒緊緊裹住,語氣中帶著不悅地問:“到底怎麼回事?”
柳戴兒淚眼婆娑地看著廖嬤嬤,撲入她的懷中,無助地哭泣道:“嬤嬤,我是被人陷害的,求姨母得幫我做主。”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從廖嬤嬤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目光轉向璟王身邊的邢落塵。頓時,她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只見邢洛塵一臉清冷,眼神挑釁地看著她,哪有半點醉意。柳戴兒瞬間什麼都明白了。此時此刻,此刻的她,彷彿跌入了無底的深淵。
作為尊貴的皇子,軒轅韞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看個光,這讓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到此刻才知自己反遭算計了。他原本並未策劃任何捉姦的計謀,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手段實屬下策。即便他有意娶邢二小姐,也沒想過用這招。原本打算軟的不行,便來硬的,生米煮成熟飯,她不嫁也得嫁。然而現在,事情並未如願,還惹來一身騷。
他眉頭緊鎖,錦被下的拳頭緊握,心中暗自盤算:“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今日必須拿下安定侯府。” 隨即,他迅速平復內心的慌亂,瞥了一臉驚慌失措地柳戴兒,若是換成了京城其他貴女,他或許會考慮接受,但柳戴兒偏偏是童貴妃的外甥女,這或許是對方特意安排的一個探子在他的身邊。
然後,他輕咳一聲,不屑地瞥了一眼柳戴兒,道:“哼,你一個罪臣之女,難道本皇子還會算計上你,你也不攬鏡照照你是個什麼貨色。” 頓了頓,他轉頭看向眾人,滿臉算計道:“今日席間,本皇子對邢二小姐一見傾心,約她在園林一處賞花,我們相談甚歡。不知何故在此?不知邢二小姐如何……”說完,軒轅韞還不忘露出對心上人的關切之情。
當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今日這出戏,說二皇子被算計了,他們卻是信的。然而,據聞,二皇子與王妃琴瑟和鳴,身邊無侍妾通房。現在他卻承認對邢二小姐情有獨鍾,甚至在私下有過會面,這情況看起來並非虛假。席間,邢二小姐確實曾短暫離開。這邢二小姐的行為實在有違婦道。
“二皇子慎言,女兒家的清譽可容不得你這般隨意詆譭。”
與此同時,一道冰涼的女聲響起。門外,邢蔓扶住一名面色慘白,腳下虛浮的少女緩步走進來。"
邢蔓和邢珊珊向在場的夫人們行了一個晚輩禮節,這些夫人哪敢受,這可是一品郡主。她們側身躲開,紛紛還禮,心中暗自讚許:“這般守禮的孩子,可見家風嚴謹,絕非那種私下與男子私會的不良風氣。”
邢蔓轉身,眼神凌厲地看向二皇子,語氣冷淡地質問道:“二皇子難道不給本郡主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何如此詆譭家妹?
想起方長的險境,邢珊珊氣得臉色通紅,緊握著拳頭,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的罪魁禍首。若不是姐姐及時發現,今日她也同柳戴兒這般遭受眾人唾棄。
二皇子一時語塞,不知如何辯解,他總不能說將人家姑娘擄去房內,欲行不軌之事。不經意間,他察覺邢珊珊換了另一套衣裙,靈光一動,他故作不解地道:“珊兒,方才你明明穿著一身淡紫色衣裙,怎的又換了一身衣裙,難道是想穿給本皇子……無論你穿什麼,本皇子都:()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