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老侯爺喝下湯藥後, 邢蔓回到院中已經是午後半晌。“許嬤嬤”見她進來,嬉皮笑臉邀功:“主子,今日我演的如何?”非常好!邢蔓看了他一眼,真心的讚道。嘖嘖!千面郎君易容之術果真了得,不僅在外貌上無瑕疵,而且聲音也是一模一樣。而此時站在邢蔓面前許嬤嬤是由紫謹偷樑換柱過後的千面郎君,現在柴房裡關押的是真正的許嬤嬤。
是的,今日的許嬤嬤便是由千面郎君易容而成。之前,她們想著策反許嬤嬤,細想後,覺得不妥,鄭氏主僕感情深,之間又存著救命之恩,許嬤嬤無兒無女,孑然一身,沒有什麼可要挾到她,臨時反咬一口,她們便得不償失。幾人一商量,覺得千面郎君最適合不過,他潛伏在鄭氏面前這麼久,也瞭解鄭氏習性,是時候派上用處。自從鄭氏對祖父動手後,她們先把許嬤嬤暗暗關押起來,由千面郎君頂替上,每日在她的飲食里加大五服散的劑量。鄭氏雖整日昏昏沉沉,由於成癮性對男女行房之事需求越來越強烈。最初,鄭氏是不允許範小六今日來府中,怕他犯事。可範小六卻說趁著人多眼雜,想看看他們的女兒。在他的威逼利誘,鄭氏無法便同意了。今日,及笄禮上,鄭氏在五服散的作用下,很快累了便回去休息。她們先利用邢歌兒,把範小六引到宴會廳附近的偏房。想著那個老東西馬上要被毒死,她的女兒肯定知曉了他的身份也沒有多想,便來到偏房等候。屋內早已點上了菊兒調製好的催情香,範小六一進屋,片刻不到就神情迷糊。而這邊想回梧桐苑的鄭氏,由於雨勢過大,在“許嬤嬤”的有意勸阻下去了偏房避雨,正好可以休息一下,後來就是眾女眷所看到的一切。在這之前,千面郎君潛伏在鄭氏身邊,早早就知曉了她的前塵往事,為了一擊斃命,今日就上演了這齣好戲。
紫瑾見易容過後的千面郎君,有些忍俊不禁,還別說,這廝真有兩下子。
“男人婆”,你笑什麼?千面郎君見紫謹嘴角一抹笑,有些不自然地道。
紫謹收起笑容,捏著下巴,繞著圈對他全身打量,煞有其事地開口:“還真別說,你扮起女人來真是順眼多了。〞 那是,哪像你這個男人婆,明明是個女人卻……千面郎君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等等,你這個死男人婆,是在罵本公子變態。看來你也不傻嘛!紫瑾樂得直不起腰。
好啦,別鬧了。你的任務完成了,不用再去梧桐苑了。我在京城“民以食為天”酒樓對面盤下了一家青樓,我的目標不僅是成為京城最大的銷金窟,還要開展情報買賣。邢蔓目光炯炯地注視著他:“你去做那幕後之人,挑幾個天資不錯的人教她們易容之術,我要讓她們潛入京城各大府邸替我們打探訊息。”
千面花的神情變得嚴肅,心中卻充滿了期待,邢蔓是他的伯樂,他終於等到了施展才華的時刻了,他激動地開口:“是,主子,手下定不辱命。”
紫瑾見邢蔓滿臉倦色,有些心疼的開口:“小姐,今天累了一晌午,奴婢扶你去床榻上休息吧!〞嗯,是有些累了,邢蔓應予便脫下外衫。“啪嗒”一聲,一塊玉佩從衣袖內掉下來。幸好沒摔壞,她用手指摩挲著玉佩,有些若有所思。對了,這塊玉佩他曾在煊王府見過,軒轅墨寶貝的很,她有幸見過一次。可徐豆為何會有這麼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聽他的意思好像從小就有。
紫瑾,把這塊玉佩交給你家主子,麻煩他幫我查查這塊玉佩的來歷。
良久,邢蔓才緩緩醒來:“蘭兒,我睡了多久,現在什麼時辰了?”小姐,現在是亥時,你已經睡了大半天了,天色已經暗了,可否傳晚膳,蘭兒上前伺候邢蔓起身詢問道。
“嗯”祖父可有醒?又沒有動怒,邢蔓急切地開口。
小姐別急,菊兒已經聽從你的吩咐,一旦老侯爺醒來,便端了湯藥過去喂他服一下,現在老侯爺雖還有些動怒,但情緒相比響午好多了,又有洛塵少爺,侯爺與夫人在旁勸解,並無大礙,也用了些晚膳。
想到什麼?菊兒有些興奮地開口:“老侯爺醒後,把鄭氏主僕送去了青樓,說她既然:()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