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鬧了,為那些不相干子人拌嘴,不值當。”隨即,她迅速轉移話題,問道:“冒牌貨那邊可有訊息?”
“小姐,暫時還沒有,不知他又在憋什麼壞主意,等著伺機而動打我們個措手不及。”竹兒滿面愁雲,她實在怕了,那人總是陰魂不散算計著小姐。”
邢邢蔓秀眉輕挑,冷冷地哼了一聲,語氣中透露出輕蔑:“不必擔心,他現在無權無勢,如同過街老鼠,根本掀不起什麼大浪。盯緊些就是。”
上書房內,
軒轅恆凝神靜氣,手執毛筆,於宣紙上緩緩書寫。他的筆觸雖顯稚嫩,但字裡行間卻透露出一種不凡的氣度。顧璟泫背手立於一旁,目光深邃,眼眸中閃過一抹讚許。在太傅的悉心教導與他時不時的指點下,軒轅恆的策論漸顯鋒芒,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智慧與見識。
“主子,邢小姐送來了書信。”飛鴻冷聲稟告。
顧璟泫接過書信,指尖輕觸其上,目光落在信紙上,那字裡行間彷彿帶著她的氣息。冷峻的面容在拆開信封的一剎那,竟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
飛鴻看了主子一眼,補充道:“屬下手中這封是邢小姐請主子代轉交給恆王殿下。”
軒轅恆一喜,急忙地丟下手中毛筆,滿心歡喜地一把奪過飛鴻手中的信箋,挑釁地朝璟王揮了揮手中的信,激動地道:“蔓兒也給本王來信了。”
顧璟泫手一頓,擰著眉,雙眸不自覺的微眯。
飛鴻察覺到主子的周身散發出的冷峻氣息,識趣地迅速退下。
須臾間,顧璟泫眼神一凜,身形暴起,如同獵豹般迅猛,一眨眼便從恆王手中奪過信件。
軒轅恆見對方輕而易舉便奪走自己手中信件,他黯然失色,眼眸閃過一抹挫敗與不甘。
此刻男人的眼眸深邃,如寒冰般冷酷無情,嘴角緊抿,語氣冰冷如刀,字字句句皆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與冷漠:“本王警告你,不要對蔓兒有任何非分之想。”
“不然……”
“ 你將如何?”軒轅恆看了璟王手中的信箋一眼,氣青筋暴露,拳頭緊攥。
顧璟泫略頓,上下審視了軒轅恆一番,桀驁不馴地說道:“ 本王能讓你此刻擁有的一切,瞬間化為烏有。”
“ 你……你這是徇私枉法。”軒轅恆壯著膽子反駁道道。
顧璟泫英眉輕挑,嗤笑一聲,認同地點了點頭道:“對,本王不僅偏愛徇私枉法,而且還樂於公報私仇,你能奈我何?”
“你……即便讓我捨棄這層身份,我也要與你公平競爭。”軒轅恆挺直腰桿,語氣堅定地道。
顧璟泫皺眉不語,反憋了一肚子火,一把丟下信箋,面含怒氣,陰沉沉地離開。
食為天二樓雅間,邢蔓進入房間時,就見顧璟泫仰頭半倚在梨花木交椅上,眉眼透露出一股並不多見的愉悅。
邢蔓恭身行禮,開門見山地道:“王爺,臣女有事相求。”
“說什麼求不求的?我與你之間不必如此,跟本王有話直說便是,顧璟泫挑眉,意有所指地道。
邢蔓面色一紅,垂眸道:“你與冥王之孫軒轅祁正可相熟?”
顧璟泫眼神微眯,醋意橫生,語氣帶著明顯不悅:“你好端端的打聽那個混世魔王作甚?”頓了頓,他眉頭微皺,含糊不清地補充道:“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夫之婦。”
邢蔓被他語出驚人的話羞得滿臉通紅,支吾片刻才道:“誰是有夫之婦?本姑娘還是未嫁之身。”再說了,爹爹和孃親還未點頭同意你這門婚事。
半晌過後,顧璟泫才沉聲從喉嚨裡擠出一句“反正你遲早是本王的王妃。”
邢蔓突然明白了什麼,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地說道:“王爺,您不覺得房間裡似乎瀰漫著一絲酸澀的味道?〞
顧璟泫聞言,嘴角下垂,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邢蔓見男人一臉彆扭的模樣,她無耐地搖了搖頭。然後邁步上前輕扯男子寬大的衣袖,聲音糯糯地道:“璟泫,別生氣!”
聽著女子軟糯的聲音第一次這麼喚他,顧璟泫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瞬時,一股莫名的酥麻感遍佈全身。只見他耳根微紅,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給本王說清楚為何打聽軒轅祁正?”顧璟泫心有不甘地道。
見男人語氣透出明顯不耐,像一隻隨時都可能暴怒的獅子,邢蔓也不敢有任何遲疑,立刻將範歌兒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