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又懷了鋒哥兒,臨盆時,買來一個剛出生的女娃,生產後說懷了雙生子。又請來道士作法,說侯府帶煞,雙生子中女娃不容易活,必須先換個地方養一段時間。歌兒小姐本就早產,偏小,一歲左右抱回侯府,也沒有引起任何懷疑。歌兒小姐比鋒哥兒整整大了十一個月。
眾人聽後,驚得下巴都差掉下來,最毒婦人心啊!
邢歌兒心中恐懼,仍然不相信她不是侯府嫡女。驀地站起來,這是汙衊,然後指著邢蔓怒道:“是你幹對不對?一定是你設計的,你們都不想讓二房好過。”紫瑾閃身擋在邢蔓面前,免得這潑婦傷了自家小姐。
“賤婢”滾開,你算個什麼東西?
竟敢攔本王妃。說罷,便揚手去扇紫瑾耳光,紫瑾不著痕跡的側身躲過,巴掌正好落在禮部侍郎夫人的右臉上。剎時,屋內鴉雀無聲。李夫人捂著臉,氣的面紅耳赤,雙目圓瞪,有怒不敢言,畢竟邢歌兒現是王妃,但這個仇她記下了。邢歌兒此時像個跳牆小丑一樣,昂起頭,傲慢地看了李夫人一眼,臉上沒有半點理虧模樣。
大夥輕蔑地看著她,見她髮髻凌亂,滿臉尖酸刻薄,哪有半點侯府嫡女風範,果然是賤種。
那範小六又是怎麼知曉這事?有人提出疑問。
許嬤嬤憤恨的看了範小六一眼,都怪這下作之人,聽聞主子嫁給老侯爺,他屢次上門威脅,主子給了不少好處,而且還強迫老太君與他歡好,他就是一個無底洞。後來又跟蹤老奴,去往鄉下接小姐回府就被他聽到了。
此時,門口傳來劇烈的咳嗽聲,眾人尋聲望去,只見邢洛塵攙扶著老侯爺站在門口不知多久了。他面露擔憂,輕拍著背幫他順氣。
“把那個賤人給我帶過來” 邢彪佝僂著身軀,彷彿間蒼老了不少,聲音聽起來比平日頹廢了許多。邢蔓心疼地看著他,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讓祖父傷心,往後被世人詬病。只是這對母女若不除掉,遲早毀了侯府。
眾人見戰功赫赫的老侯爺,晚年成為世人的笑柄,心中唏噓不已。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
見邢彪進來,邢歌兒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開口:“父親,快點把這兩個人處死,他們竟敢汙衊女兒與母親。”軒轅墨冷眼旁觀地看著邢歌兒垂死掙扎,心中冷哼:“這個蠢女人,還沒看清局勢。”不是蔓兒的親姑姑也好,說不定以後休了邢歌兒,蔓兒願意嫁給他做正妃,他痴痴地看著邢蔓,對她勢在必得。顧璟泫見有一雙眼睛正貪婪地盯著邢蔓,臉色沉了半分,一個轉身,直接擋住了軒轅墨,壓不住嘴角的譏誚上揚。
良久,鄭氏被帶了進來。
眾人見她衣冠不整,粉色的肚兜還未繫上,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胸前兩團飽滿,在肚兜內晃晃蕩蕩,彷彿隨時都要彈跳出來。她面色緋紅,歡愉過後的媚色還未全部退去。男賓們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果然是個尤物,這麼大年紀還風韻猶存,難怪當初老侯爺成為她裙下之臣。
當她看見老侯爺時,死灰般的眼神復燃,他竟然沒有被毒死。沒有哪一刻她不希望他早點死,而此時,只有他活著,她才有救。
她嬌聲委屈地開口:“ 老爺,你沒有死?太好了!”
你怎知祖父會死?邢蔓故作不解的開口詢問。鄭氏眼神躲閃,急切地辯解:“侯府裡的人不都在傳老爺中了鶴頂紅的毒”
誰說祖父中了鶴頂紅的毒?你剛剛在那屋內未出來,也未曾接觸任何人?難道你早已知曉?不是的,不是這樣,鄭氏驚慌失措地擺手,哪有半分昔日侯府老太君的高貴端莊。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