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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

陽光下,菡瑾笑得有些不真切,她回過頭,說:“戲開場的時間。”

中午的時候,冰帝所有電視機都會播放校臺的節目。這些校臺是由新聞社負責管理的。一般會放一些校園裡發生的大事,比如說,最近網球社又舉行了練習賽,和哪個學校進行友誼賽,新聞社追到了學校裡哪位大人物的專訪之類的。

可以說,冰帝的校臺,是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引起最多人注意的一個渠道。

學生會辦公室裡,跡部站在窗前,臉色晦暗不明地看著窗外的一處綠樹蔭,指尖摩挲著眼角的淚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樺地站在他身後,緊繃的臉上自是面無表情的,也看不出喜怒來。

房間裡安靜得顯出幾絲詭譎的色彩來。

突然間,幾聲節奏分明地敲門聲響起,打破了這一室的寧靜。

跡部手指一頓,眼中微光一閃,也不轉身,只是沉聲說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了,敲門的人從門外進入,踏進來就看見了窗前跡部的背影,對他這種明顯有失禮貌的待客之道也不以為意,推了推眼鏡,臉上綻開一抹笑意,帶著三分嚴肅七分調笑的意味,道:“呦,跡部,原來你真的在這裡啊!”

房門復又被“啪”地一聲扣上,來人也不管自己是客,對主人的怠慢也沒有露出絲毫地怒意,徑自在沙發上坐下。幾個動作卻一氣呵成,瀟灑隨意之氣頓顯。

跡部驀地轉身,視線卻沒有投向剛剛進入地那位張狂的客人身上,只是狀似不經意地瞥過辦公室裡的大時鐘,淡淡道:“樺地,把電視機開啟。”

樺地眼睛一亮,應道:“WUSHI!”

沒有多餘的問題,沒有疑惑,這個在跡部身邊跟隨的大塊頭很盡職地轉身,往電視機方向走去。

客人朝樺地頗有深意地看了幾眼,再次調轉視線看向跡部,一下子又笑了出來,道:“跡部,你讓我來見你,卻不告訴我你在哪裡,害我前前後後找了好幾個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用不著這副樣子對我吧?”

笑聲迴盪在室內,跡部似是再也壓抑不住,抬起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隨即,轉身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

“忍足侑士,你這傢伙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怎麼,還要本大爺提醒?”

今日學生會辦公室的客人忍足侑士顯得格外開心,被身為自家部長的跡部呵斥,臉上笑意也絲毫不減。他收回看著跡部的視線,轉而看向樺地。這個時候,樺地已經開啟了電視機,在調臺了。

直到電視機裡傳來了輕鬆明快地音樂聲,樺地才放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忍足眸光一閃,臉上笑意更加濃了,他悶笑著,說:“什麼時候我們的跡部大爺也喜歡看這種無聊的校臺節目了?嘖嘖,我都不知道啊!身為你的隊友,真是太疏忽了。”

“收起你那不華麗的表情!”跡部此時是真的怒了,“忍足侑士,別以為你們的事本大爺都不知道!新聞社社長,那隻母貓是你女朋友!”

菡瑾帶著小島純子,慢悠悠地晃盪在校園裡,走到食堂外側一家小賣部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純子本身就有些雲裡霧裡的,陪著菡瑾走了好久,一直沒有問出口,直覺菡瑾是有什麼重要事要做。本想靜觀其變,只是到了此時,她們在小賣部前停下來,她就徹底迷惑了,著實不知這是在唱哪出。

“菡瑾,我們不是剛剛吃過飯嗎?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你沒吃跑嗎?”

菡瑾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地動作,笑眯眯地對著純子說:“純子,我們來這裡看電視。”

“看電視?!”純子努力抑住將出口的呻吟聲,有些冷靜不下來,“菡瑾,這是校臺,學校隨便哪個地方都能看到,你若是想看,剛剛我們隨便找間教室就能看了,何必要跑這麼遠,到這裡來看啊!”

“這個嘛”菡瑾一臉神秘,低聲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了。這只是今天這出戏的一部分,待會兒還有下部可看的。”

純子本想再問,只是看菡瑾一副不欲再多說的樣子,只好閉上了嘴巴。

電視機裡傳來主持人清甜怡人的嗓音,還不待她細細聽來,突然就嘈雜起來了。純子下意識地往前看,螢幕上出現了餐廳裡眾人吃飯時,那繁忙的一幕。

校臺的節目都是比較貼近大家的生活的,出現這種其樂融融的場景並不奇怪。純子看了一眼螢幕角落裡的日期,愕然發現,這竟然是一個星期前,菡瑾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