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報酬她都會取出一半捐獻給當地做慈善事業,為人也是品德高潔,守身持正。極得整個大秦地敬重。可在三百多年前,她卻忽然宣佈因為身染癰疾,所以解散她傾注了無數心血的歌舞團,自己隱退以養病。然後便再沒什麼訊息。現在聽得這個大漢一說。看起來其中很有隱情啊!
在同伴的催促中,大漢乾掉一碗酒,然後得意洋洋地道:“你們也知道。我曾給素心大家的歌舞團做過護衛。上次陛下出巡之時,巡視到‘天昭領’,那時素心大家正好在那裡率團演出。想來陛下也聽到過素心大家的名聲,便召她帶團去陛下駐蹕之所演出,聽說演完還賜了素心大家一杯酒呢!可是自從素心大家回來之後便總是神思恍惚,茶飯無味,幾年之後終於病倒了,纏綿床榻,不得不解散了歌舞團。唉,也不知道素心大家現在怎麼樣了。”
眾人恍然。嬴政那一桌上,雒羽三女和恆波兩個全都拿眼看向嬴政,嬴政則只有苦笑了,怎麼也想不到吃頓飯竟會聽人牽扯出這樣一段莫名其妙的風流債。水素心?聽人一提倒還依稀想得起一些,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個女子琴彈得不錯,舞也跳得有一定水準,不過對於聽慣了仙音神曲,看慣了霓裳羽衣的嬴政來說,實在是算不得很好。
所以也沒留下多深的印象。
當時的召見和賜酒其實更多的是一種獎勵性質,以嘉獎那個女子地品德和善行。現在他早已連那個女人長什麼樣都記不起來了,可卻忽然聽人說就因為那一次召見,便使得那個百花魁首因他而相思成疾,他除了苦笑之外也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而在別人地耳中,這個訊息可是爆炸性的,想不到導致水素心病倒的原因居然會是這個!與大漢同桌地那個斯文男子忍不住道:“象素心人家這樣的女子,是個男人都會想要好好憐愛,陛下難道竟會沒有動心?”
那個大漢道:“看樣子是沒有,要不然怎麼會就那樣放素心大家離開,照素心大家的樣子看,只要陛下開口,她是一定肯從的。
此時鄰桌的老者插口道:“陛下心在社稷,怎會沉迷於女色,出巡之時想必定是全神都在思慮國事,才會對那樣的絕色視如不見。”
他的話立時得到了一片附和聲:
“這位老丈說得是極!若非如此,我大秦哪有今日之盛!”
“有理!這麼多年來陛下不止從來沒有下旨選秀充實後宮,就連各國要敬獻給他的美人也都全給駁回。到現在宮中也不過總共只有一後四妃,哪像那個號稱什麼品遍百花的品花公子,光小妾就納了二十幾房,被他糟蹋過的女子更不知道有多少!”
“就是!正經本事沒有,除了玩女人估計也就會拍馬屁了!”
“那個小王八蛋遲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說到後來顯然跑題了,整個變成了對那個什麼品花公子地批鬥會。看到當聽眾人提到這個品花公子時,雅格的眼中露出憤恨之色,嬴政問道:“這個什麼品花公子是什麼人?”
雅格憤然中帶著鄙夷地道:“那個傢伙名叫建蘭,是原本大秦一個屬國送來修學的一個皇室成員。不知道怎麼的讓他結識了領主的二公子,兩人結拜做了兄弟,從此便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十幾年前那個屬國併入了大秦,據說他也出了不少力,於是才一完成合並,他就被授職為縣尉。這些年來積功升到了郡尉,哼!積功?只怕是拍馬之功吧!”
“看來,你對他很沒有好感。”
“何止是我對他沒有好感。這個好色成性的傢伙,家裡娶了一堆小妾,還盡在外面採花獵豔,只要看見姿色端麗的就會用盡手段弄到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的清白毀在他的手裡,你聽他自稱要品遍百花便知道他是個什麼德行了!上次無意中見到美娜之後就開始打她們姐妹地主意,如果他是真心傾慕也還罷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天性。可是就連那些屬國的皇族子弟都看不起我們這些質子,何況是他這個身居高位、春風得意的新貴。他根本不可能娶美娜姐妹為妻,只是垂涎她們的美色心存玩弄而已。上次到美娜的家中,厚顏無恥地提出要她們姐妹陪他三天,說什麼只要能伺候得他滿意,他可以在以後給予他們一家額外的關照。結果被美娜一頓臭罵給趕了出來,使得他惱羞成怒,揚言要讓她們姐妹跪著去求他。我真的很擔心,不知他會做出什麼卑鄙無恥的事來!”
嬴政微微蹙了蹙眉:“他這樣橫行無忌就沒人管嗎?”
“管?”雅格苦澀地一笑:“他有領主大人的二公子做靠山,只要不捅出大漏子誰會願意和他過不去?何況我們做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