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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虛劃了一遍之後,龐鍾華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如同剛剛享用了一次美味盛宴般,那意猶未盡的神色,任誰都看得出來。
又仔細地端詳了一番這幅草書,龐鍾華輕輕嘆了口氣,抬起了頭看著身邊的我,終於開口說話了。
“李利同學,你今年多大了?”
龐鍾華看完字,第一句話居然問的是我的年齡,這讓許多好奇他會做出什麼評價的同學們感到有些奇怪。
我卻是笑著回答道:“十九了。”
“難得,難得啊!想不到一個十九歲的大學生,居然可以將草書寫到這樣的程度!我今天沒白來啊!李利,你學習書法多少年了?”
“不到一年吧。”我笑著說道。
“不到一年!!”龐鍾華再次被震撼了,看著我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被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我只好笑了笑。
其他人看到龐鍾華這有些失態的舉動,也有些奇怪,但也隱隱猜測到了,恐怕我確實寫的很好,龐鍾華才會露出這樣的的表情。
“天才!天才啊!不到一年的時間,居然可以將草書寫到這樣的境地,這,這真是太難得了!”龐鍾華此刻的目光中充滿了熾熱,看著我,如同看到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看到龐鍾華居然給出了這麼高的評價,旁邊的領導和老師以及下面的同學們心裡的驚訝程度簡直不亞於一次小型地震,我在音樂上的天份就已經夠強悍的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夠在書法上得到這位大師這樣高的評價,實在是眾人有些無語。
“唉,同樣是在一個學校上學的學生。可這差距,未免太大了些吧。”這是劉宇環聽到龐鍾華地評價後,心裡的第一個想法。自己在學校的書法小圈子裡,也算上是一號領軍人物,因此她的心裡一直有些小驕傲,剛才龐鍾華對她的評價也不低,但很顯然同我比起來,她差遠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遠。
“那副字,真有那麼好嗎?居然能夠讓龐鍾華老師用評價張旭的詩來評價他?”劉宇環心裡還是有著一絲懷疑,要知道,草書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欣賞得了的,起碼劉宇環就沒看出我那副字好在哪裡。
劉宇環心裡的懷疑。恐怕也是在場所有同學們的懷疑,不過既然有龐鍾華這個權威在,他們自然不能提出什麼置疑,不過心裡,卻還是有些隱隱的不服氣的,尤其是那些書法小組的同學們。
“龐老師,您太過獎了。”我聽到龐仲華這樣的讚譽,心裡其實早已預料得到,只不過我表面上還是謙虛地笑道。
“不,我說的都是事實。李利,從你的字裡,我感受到了一股音樂的律動,就像我剛才講的那樣,沒想到你已經將這個道理理解得這樣深刻了,真是難得啊。”龐鍾華讚歎道。
隨即問道:“對了,你的書法是和誰學的?”
“哦,教我們寫字的是劉承誠老師。我說著,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劉承誠。
我的這番話,立刻讓劉承誠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彷彿是三伏天吃了冰激凌一樣舒服,剛剛因為看到潘之遠出風頭而有些略微不快的心情,立刻好得不能再好了。
“呵呵,劉老師,你這個學生可了不得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將草書寫到這個程度的年輕人,我看,就連我們協會的那些老傢伙們,也不見得有這份筆力啊。”龐鍾華看著劉承誠,笑著說道。
“沒什麼,龐老師,這都是這個孩子天份好,我只不過是指導一下罷了。”雖然心裡很得意,但劉承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從去年到現在,一共上了幾次書法課,他的心裡可是有數的,要他把這份功勞攬到自己的頭上,他的臉皮還沒有厚到那個程度。
“李利呀,你能不能再給我寫幅楷書看看?”龐鍾華收回看向劉承誠的目光,重又看著我說道。
“哦,好吧。”我很痛快地答應了龐鍾華的要求,隨即又拿起了筆。一直在旁邊看著地姚玉華趕忙要拿起我剛剛寫好的那幅字,準備換上一張新的宣紙,卻被龐鍾華制止了。
“我來我來。”龐鍾華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將那幅我寫的草書拿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龐鍾華的動作很輕,彷彿生怕破壞了這幅作品一般,他的這個動作,看得大家又是一陣感嘆,一幅字,居然讓這個華夏國現在風頭正盛的書法家看重到這個程度,真是讓人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啊!
看到我又準備開始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