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貪名逐利所要付出的代價,不僅自由被禁錮,就連生命都時時刻刻的受到威脅。嘆了口氣接著道:“後來,萬誠聖者一起圍攻那隻魔獸,那隻魔獸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能夠和血渠相融,實力大增,而且幾乎等於獲得不死不滅的生命。”
“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玄冥有些不解。
田水月反問道:“你知道在我身上是如何發生從聲名不顯到驚才豔豔的轉變的嗎?”
“願聞其詳。”玄冥說完,抬起頭,眼睛冷冷的望著小木屋的遠方天空,那裡有一團雲彩是金色的,和周圍的黑紅色雲彩截然不同,十分詭異,而且那朵雲彩不疾不徐的朝著自己這邊過來,算不上快,但是盞茶功夫能夠到達。玄冥退後一步,發現自己竟然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阻止,轉過身來,自己竟然只能如同凡人一樣行走,感念道心,身上力量特質大變,才將那股力量驅除,不過對自己的力量依舊有著不容小覷的影響。
“如果你只是帝境巔峰的實力,不管你多麼的驚才豔豔,也不容易逃離的。”田水月嘆道:“不過,我可不相信頂天立地的玄冥聖者就只是這麼點的能耐!”
“趕緊把話說完!”玄冥冷冷道,有些生氣。
田水月對玄冥現在的語氣沒有生氣,安靜的緩緩說道:“血渠是我修行發跡的開始,所以我在墜落血渠時能夠活下來,本來我也不願與血渠相融,只是那魔獸過於厲害,如果我不這樣做,可能在逃離之前便死掉了。只是我沒想到魔獸和血渠的契合度是那麼高!我在血渠中被魔獸的力量擠壓的幾乎是喪失掉繼續活下去的希望。後來,我創造一種功法,魔獸模仿不來的功法,能夠脫離出去,只是靈魂大部分被魔獸拘留在血渠中,所以我不能離開血渠太遠,無可奈何之下,我便在血渠旁建造了這座宮殿。後來,我透過修行,力量在慢慢增強,如果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我可能真的能夠逃脫血渠的束縛和魔獸的威脅,但是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田水月冷哼一聲,非常憤怒的長吼一聲,在屋內幽暗的天地中掀起無邊的黑色狂風,同時他的聲音繼續傳來:“魔獸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他在我最得意的時候突然從血渠中出來,將我的**懶腰斬斷,我的實力損傷殆盡,只能保證自己**的生機不流失,而沒有其他的多少戰力!這時候,時刻注意這裡的萬誠聖者等人感受到這裡的異變,立馬過來,與魔獸激烈的交戰,魔獸似乎有所顧忌,落盡下風,這時候,兩方都知道誰都奈何不了誰!於是便有了和解!但這哪是和解呢?魔獸要求我不能離開,但也不會允許我療傷。”
“你們竟然答應了?”玄冥難以置信的道。
“對!因為魔獸竟然控制了血渠的核心。”田水月嘆道。
玄冥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但又立馬搖頭道:“你當真?”
“恩,但是那魔獸也不能完全控制,可是我們已經是投鼠忌器,便答應了魔獸的要求。”田水月嘆道,聲音中有著濃濃的憤怒,被別人欺負到家門口還沒有反駁的餘地。
“並不是這麼簡單吧?”玄冥也是怒氣衝衝,一張俊臉滿臉的煞氣,看著急速過來的金色雲彩的眼睛裡充滿了殺意。
“他說過,不允許我離開,也會禁止我療傷,還有就是,不允許幾大聖者來打擾他,一旦有其他種族的強者過來,他有權吸食掉他們。”田水月幽幽說道:“不過萬誠聖者也給我爭了一線生機,即允許少數的生靈過來作為我繼續活下去的養分,也就是你後來所知道的每隔百年便有生靈穿過魔鬼林來到這裡的原因。”
“誰幫他們完成心願的?”玄冥問道。
“萬誠聖者。其實我們和魔獸都知道,都是在爭取時間,我們是爭取時間尋找一次性滅殺掉魔獸的可能,至於魔獸,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但我們也能猜到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控制住血渠的核心,這麼多年過去,他應該沒有多少寸近!”田水月譏笑的說道。
“魔鬼林和那條狹長幽徑就是為了防止外界的生靈進來而設下的嗎?”玄冥問道。
“對,沒錯。”田水月答道。
玄冥抬起頭來,看著恐怕還有數十呼吸便能到身前天空的金色雲彩,緩緩道:“你以為我能夠憑藉自己不一樣的力量讓那魔獸無功而返,甚至滅殺?所以之前謊話連篇的牽制我,讓我留在這裡,只是害怕我不答應你的請求嗎?”
田水月不說話,似乎是覺得愧疚。而玄冥也沒有等他回答,因為那朵金色的雲彩已經到了頭頂天空。
厚重的金色雲彩,裡面閃爍著血紅色的閃電,在周圍似乎颳起了狂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