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對方有多麼強大的攻擊,這種戰技都能夠以天地為依靠,時空為力量,海納百川的接住幾乎所有的強硬攻擊。
嘯月有些落寞的望向身軀矮小,但卻不可一世的令狸子,心中五味雜糧,難道這個仇真的就無法報了嗎?
張慶這時候猛然轉身,只見身側的帝者極境傀儡內部也鑽出一名渾身散發冰寒氣息的刺客,巨鐮已經靠到肌膚,張慶望著刺客深邃的冰寒眼眸,心情沉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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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之風雲陡變,一具具傀儡內部鑽出散發死亡氣息的黑衣刺客,手中巨鐮在空氣中化作一道烏光,無情的朝著身邊最近的敵人劃去,巨鐮所過之處,諸多帝境強者身上出現一大道傷口,運氣差的,已然是重傷,內部的肝臟骨頭在鮮血淋漓中清晰可辨。
拓跋奇蹟想要哈哈大笑,繼而眼神驚訝和憤怒,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肝膽俱碎。
一道透明的人影出現在黑衣刺客身後,如同由水做成一般,看不清具體面容,陽光照耀下,呈現淡金色,波光粼粼,赤手空拳,背對著拓跋奇蹟,然而拓跋奇蹟清晰無誤的看到那突然出現的透明人影伸出一雙如同藝術家的纖細雙手,輕輕按在黑衣刺客持有巨鐮的手臂上,輕描淡寫的一抹,只見那條手臂雲淡風輕般的從刺客身上脫落,接著透明人影的一隻手握著那條手臂,朝後一縮,另一隻手從後面掐住黑衣刺客的脖子,將另一隻手握著的手臂和巨鐮從黑衣刺客身上一劃,黑衣刺客成為兩截,然後化為道道烏光消失在空氣中,空中最後只餘下一顆黑色珠子,透明人影伸手一抹,將黑色珠子納入懷中。
寫意的轉身,一張臉還是被水波覆蓋,看不清五官,不過拓跋奇蹟能夠感受到這突然來客肯定以一雙戲謔的目光望著自己,嘴角嘲諷連連。
透明人影攻擊不疾不徐,好像在對待玩偶一樣對待他和那具帝者極境傀儡,輕飄飄的攻擊四面八方而來,讓拓跋奇蹟和傀儡無處可逃,落在拓跋奇蹟身上,拓跋奇蹟感覺渾身劇痛,氣血凝滯,臉色瞬間潮紅,力量運力都有陣痛的感覺,好像時不時會大口的吐血,至於傀儡要慘得多,那透明人影的手掌不知是什麼做成的,不僅力量驚人,而且極為堅固,與傀儡對撞,發出轟隆雷鳴,在傀儡身上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掌印。
拓跋奇蹟眼睛變得森寒,望向透明人影,冷笑道:“見不得人的傢伙,你會後悔的,我保證!”
透明人影身形停頓一下,抬起五官不顯的頭顱面向拓跋奇蹟,然後瞥了眼拓跋森,竟然吐露人聲道:“就靠你,或者那個膽小如鼠的拓跋森嗎?”接著低頭看了眼腳下的戰場,再度譏諷道:“或者這些沒有思維的死物和七大家族的廢物嗎?”
拓跋奇蹟看死人一樣看向透明人影,剛要說話,或者說有所不同尋常的舉動,透明人影竟然繞過傀儡,一個身形閃在拓跋奇蹟身後,一個手刀擊在拓跋奇蹟的腰上,然後得勢不饒人的用腳奮力踹上去,連環腿,骨骼碎裂聲響起,然後身形再度變動,位於維護**平衡的拓跋奇蹟的身下,透明人影看著這張妖異,但是此時滿是鮮血,眼神癲狂的臉龐,輕蔑的發出笑聲,雙手捏緊成拳,狠狠地如同雨點般落在拓跋奇蹟的臉上,拓跋奇蹟痛苦的慘嚎,一張臉瞬間如同豬頭一般腫脹,渾身襤褸,滿是鮮血,在空中如同沙包一樣被透明人影擊打,而那帝者極境傀儡竟然跟不上透明人影的速度,緊緊跟隨,見著自己的主人被暴打而無能為力,或者說是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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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人影不再說話,似乎感受到時機到了,伸出手指按在自己額頭,那透明水波開始消散,露出真正面容。
溫文爾雅的中年臉龐,身上穿著很古老的灰色衣衫,頭髮隨意束在腦後,眼睛如同星辰般璀璨,眉毛厚重,似乎每一動都能使得地動山搖,微白的臉龐,加之五官,相信年少時也是俊俏美少年,手指很美,白皙而修長,交叉放在胸前,腳下踏著白色雲履鞋,就這樣無所顧忌又瀟灑的面對著拓跋奇蹟。中年男子手指分開,在兩手中間出現一柄短劍,右手握劍柄,左手抵劍尖,很隨意,也很有講究,一股股玄奧的力量從指尖傾瀉入短劍,短劍慢慢變得狹長,鋒利的寒光閃耀人眼,最後成為七尺的長劍。
中年男子一挑眉,望向拓跋奇蹟,輕笑道:“還需要多久?”
拓跋奇蹟惱羞成怒的說道:“若不想等就現在攻擊!”
中年男子微微搖頭,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道:“年輕人脾氣真是暴躁,要知道浮躁可是交戰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