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二叔和花叔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麼重要的日子,我們應該陪著你。”祁允也點頭贊同。
“恩恩,我覺得我爹,花叔還有太子哥哥說的都對。”沉染附和。
榕桓無奈,有些累了,便在祁諳身邊坐下,看著這群笑眯眯的人,“你們打算待多久?”
“洞房花燭夜嘛,自然是最幸福的日子,我們怎麼會離開。”
眾人說著各自找了椅子坐了下來,一副要陪著兩人到地老天荒的架勢。
榕桓揉揉額頭,無奈的開口,“既然如此,那各位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榕桓話音剛落,沉染突然捂著肚子,“我肚子好疼。。。”
沉錦也皺了眉,“我的肚子也難受。。。”
“還有我的。。。”祁允也變了臉色。
花琰忙去給他們把脈,眨眼,“你們什麼時候被人下了瀉藥,本神醫怎麼不知道?這不可能。。。”
花琰話還未說完,這些人已經捂著肚子衝了出去,哪兒還有心思鬧洞房。
“你下的藥?瞞過了我?”花琰依舊不可置信。
榕桓笑了笑,“花叔是打算我把你請出去,還是你自己走出去?”
花琰看看空蕩蕩的洞房,摸了摸鼻子,識時務者為俊傑,邊走還邊嘀咕,“不可能啊,桓兒這臭小子怎麼可能當著我的面下藥呢?”
終於把這些牛鬼蛇神送走了,榕桓關上房門,鬆了一口氣。
祁諳倒是有些好奇了,隔著蓋頭問道,“兄長把藥下在哪裡了,怎麼會瞞過花叔的?”
“是父皇下的藥,下在御賜的酒裡了。”御賜的酒不得不喝,而且還毫無戒備心,當然花叔的那杯酒是例外,給神醫下藥,是不可能的,但花叔不會武,只要把二叔那些人解決了,只剩下花叔,便不足畏懼了。
祁諳忍不住低頭輕輕笑,下一刻,蓋頭便被人掀了開來。
祁諳的笑意還未隱去,便那般仰頭看過去。
燭火下,她的面前是一個眉目舒朗的男子。
祁諳忍不住紅了臉頰。
面前的女子巧笑嫣然,眸子裡似是帶著星光,看著他的深情似嬌還嗔,榕桓的喉頭不由動了一下。
榕桓略略別開眼睛,伸手除了祁諳頭上的鳳冠。
祁諳的一頭秀髮隨之散落,滑過榕桓的手,帶來一陣無法言說的熾熱。
榕桓在祁諳身邊坐下,抬手將她臉頰邊的一縷秀髮撩到了耳後,指尖碰到祁諳的耳尖,祁諳不由抖了一下。
榕桓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紅燭搖曳,燈影綽綽,屋內的氛圍有些曖昧,也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