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是實實在在踢到了鐵板之上。這也就是碰到了他,如果換了陸九和張石頭,不治的這個皂隸跪地求饒那才奇怪了。
他決定給這個皂隸一次機會,又客氣的與之說道:“你去通稟一聲,李信前來拜訪,張閣老得知之後一定會見我!”
皂隸先是一陣愣怔,“甚,甚?誰?李信?”他滿臉的不可思議,表情誇張,但緊接著卻說了一句讓李信大為噴笑的話。
“您要是李信,我還是高時明呢!”
這時,右手邊的皂隸沒忍住笑出了聲音來。
“我說兄弟,你是誰不成?偏偏說自己是高時明,那閹人下面可沒有了,你也不嫌喪氣!”
其實,左手邊的皂隸不過是一時情急的口誤,及至話一出口便意識到了問題,本來想就此一句帶過,不想卻被同伴揭破。頓時面紅耳赤,惱羞成怒,將火氣全部撒到了李信身上。
皂隸惱怒之下拾起身邊的水火棍作勢要打,一面口上還罵罵咧咧的攆人。
“再聒噪,拿你下獄!”
李信暗笑,這皂隸好沒新意,翻來覆去只一句拿下獄來嚇唬人。或許嚇唬平民百姓有著無邊的威懾力,但要嚇唬住李信不是天方夜譚嗎?不過這看門皂隸胡攪蠻纏也是李信說什麼都沒想到的,他自知犯不上與此人鬥氣,但自己又沒帶隨從,也無稟帖,想來想去從懷中摸出了一錠銀子。
這錠銀子足足有十兩,李信捏在手裡晃了兩晃,那皂隸剛剛還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