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配合他的為所欲為,慢慢的進入了狀態。他越發來了興致,不但要她做出各種難以啟齒的動作,自己更是百無禁忌,什麼話下流專門說什麼。辛意田又羞又惱,翻身下床要去找棉花塞耳朵。最後兩人累極,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第 34 章
第十七章意外情人節(下)
身體得到酣暢淋漓的發洩,心理自然而然為之一輕,謝得一覺醒來,感覺神清氣爽,精神飽滿,整個人的狀態是許久未曾有過的積極、昂揚。
辛意田懶洋洋醒來,他已經穿戴、洗漱完畢,站在鏡子前打領帶。因為沒有窗簾,陽光筆直射進房間裡。她用手擋住眼睛,打了個哈欠說:“你要去上班?”
“我媽身體好的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他沒有轉頭,貌似漫不經心地問。
大概因為剛醒來的緣故,辛意田感覺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許久才緩過勁來,“以後再去,行不行?”
他走過來,站在床邊從上往下看她,笑說:“遲早要去的,你怕什麼。”
她說不出“我不想去你家”這樣直接的話,換了個委婉的方式,“你不覺得有點操之過急嗎?我們在一起才幾個月而已——”
“可是我們認識已經七年了。”
“我——”辛意田看著他欲言又止。一些凌亂的畫面閃過她的腦海,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沒想到兩人的關係會進展的這麼快,快到讓她措手不及。
謝得順勢在她床頭坐下,低聲說:“放心,我媽只記得哥哥離開前的那些人和事,之後的記憶呈混沌狀態,她應該不記得你。”
辛意田沒有說話,轉過頭去看窗外。
“我爸走了,我才發現這世上只剩我媽最後一個親人。她身體和精神狀況時好時壞,我很擔心,才會從酒店搬回家裡住,想趁她還在的時候多陪陪她。我們早點結婚,家裡有小孩,她不會那麼寂寞,這是其一;其二,以前我從沒想過結婚這種事,如果一定要的話,那個物件只能是你。”他習慣把情緒、想法、態度隱藏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考慮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吐露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這種毫無保留的態度讓他有種赤身裸體在大街上行走的感覺,像是失去自衛能力一般,因此說的時候略微有些不自然。
他這種看似詢問實則強硬的做法讓辛意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爬起來穿衣服,在他帶上門出去之前說了一句:“結婚是大事,不是我們倆說了就算的。”
謝得停住腳步,雙眉蹙在一起,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
兩人收拾妥當離開,謝得送她回沈家。車上辛意田接到母親的電話,“詩齡跟均和又在吵架,把均安也得罪了,抱著琪琪要走,被我攔了下來。老沈氣得心臟病差點發作。還有你,在外面過夜也不說一聲,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啊?”她忙說:“我這就回來了。大過年的,他們兩口子又吵什麼架啊?”
事情起因是這樣的:沈均和跟朋友打麻將,一天一夜沒回家,輸了不少錢。老婆廖詩齡找到他,叫他回家他不肯,於是當著眾人的面把麻將桌掀了。兩人一路吵回家,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少說幾句。廖詩齡不小心把沈均安一瓶香奈兒的香水砸了,沈均安藉著這個機會說了她幾句。廖詩齡不滿她偏袒弟弟,嘀咕她賴在孃家白吃白住,把她離婚一事也拿出來說。沈均安氣得大哭,收拾行李要帶女兒走。沈家山動了大怒,嚇的所有人不敢吱聲。沈均和一看不對勁,腳底抹油溜了,廖詩齡尾隨而去。因此當辛意田回去的時候,沈家硝煙瀰漫的戰場暫告一段落,沈家山抱外孫女琪琪出去喝茶,沈均安躲在房間裡看電視。
辛媽媽站在門口張望,老遠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開過來。辛意田下車,有些意外謝得也跟著下車。他朝辛媽媽走去,喊了一聲“阿姨”,說了幾句過年好之類的吉祥話。辛媽媽仔細打量他,眼中露出遲疑的神色,最後什麼都沒問,只招手說:“外面冷,別光站著,進來坐。”
謝得有些拘謹地坐在沈家的客廳裡,辛意的媽媽對他似乎還有印象,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喝了杯茶,坐了十來分鐘便走了。
辛意田在房間裡收拾東西。辛媽媽敲了敲門,說:“家裡有香腸和乾魚,你要不要帶一些去北京?”她忙說好,找了個乾淨的袋子出來。辛媽媽一邊往裡面裝一邊慢慢說:“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個年輕人,你在跟他談朋友?”
她輕輕點頭。
辛媽媽又問:“他叫什麼?”辛意田過了好一會兒,低聲說:“姓謝。”
“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