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發又如何難得了殿下。
前輩也莫要以鬼仙至尊就行威逼之事,吳王在江南平叛,大敗賊寇,已有甲兵十萬,麾下更有能人異士無數。
如今願意贈送神火法門和外雷法門,乃是真心合作,前輩又何必欺心。”
“趙樞小兒如今內外交困,被重重勢力壓迫,所謂甲兵,所謂能人異士不過鏡花水月,不足一提,到時候這些法門,我神霄道任然唾手可得。”
沖虛道人緩緩說道,面色怒氣勃勃中變得輕柔和緩,只是帶著濃濃的威脅。
張君寶則不緩不急,不惱不怒,淡淡的看著沖虛道人,露出一絲傲然:“跳樑小醜豈是殿下對手,十萬甲兵之利可配合雷法,便是這怒鶴山也不過齏粉罷了。
而且介時神霄道火雷製造之法也會天下皆知,你神霄道道法只怕也能夠讓人輕易破之。
若神霄道與殿下合作,得雷火之法,有甲兵之援;以殿下的財力,你神霄道或許能夠成為中原第一大道。
所以神霄道與殿下乃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
“你敢威脅本尊!”
沖虛道人面色一沉,眼中殺機暴躁,冷冷喝道,死死的盯著張君寶,片刻後哈哈大笑:“哈哈,吳王已經度過淮河之地了吧,如今有無數高手半路截殺,便是陰陽境也難以逃脫,吳王若能夠躲過北上的第一場劫難,我神霄道便和吳王合作,若度不過,我神霄道和一個死人合作也是無用!”
沖虛道人哈哈一笑,充滿了一絲得意和唏噓,目光看向張君寶,想要看到他的慌亂,只是張君寶面色只是微微一愣,隨機便哈哈一笑:“半路截殺,下作之法,跳樑小醜,也敢捋吳王虎鬚!可笑!可笑!”
“恩?”
沖虛道人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張君寶對那吳王竟然有如此自信,在整個汴梁對那吳王的印象不過是一個僥倖得寵的皇子罷了,便是自己對著吳王所謂的軍功,也只當做笑話,大宋的軍隊也就那麼一回事,這吳王征討叛逆,只怕也有地方官員粉飾皇家臉面的原因。
但是現在看到這張君寶的神態,加上之前雷法和火法,這讓沖虛道人對趙樞的認識有了一些動搖,不過一想到這次半路截殺趙樞的規模,便搖了搖頭,這等規模便是真有十萬甲兵隨身,也必死無疑。
張君寶看著沖虛道人的神態,知曉這次出動對付吳王的人必然恐怖之極,但是張君寶卻堅信,殿下已經可以破除這些鬼蜮伎倆。
此時淮河之北的巨大土地上五匹白色駿馬拉著一輛巨大的戰車朝著汴梁而去,這五匹高頭大馬強健有力,渾身白色,沒有一絲雜毛,拉著的馬車寬闊豪奢,兩邊掛著戰戟和大劍,象徵著軍功。
天子駕六,諸侯駕五,五匹大馬拉動的車輛只有親王才能夠使用五匹戰馬拉動的馬車。
這馬車上的親王便是北歸的趙樞,在趙樞這輛馬車旁邊是一頭三人高猙獰可怖的龍獸。
後面跟著幾輛馬車上坐著大羅派的幾人。
在這輛馬車兩邊是緊緊護衛的八十一個真氣境界的虎翼騎兵,在虎翼騎兵前後則是三百體型高大、身著重甲,手持一人高陌刀的步人甲重卒,這些步人甲腰間掛著弓弩,背後插著三根投槍,這些投槍可以連線在一起,形成長大德拒馬槍。
原本步人甲卒有千多人,但是增加了弓弩和投槍這些負重,趙樞便從步人甲卒挑選了三百達到了肉身境界、擁有三牛之力的武者。
在這些甲士四周有八百多精銳騎兵列陣四周,護衛探查。
趙樞並沒有帶兩千精銳士卒北上,而是精挑細選了這一千多精銳中的精銳。
便是這些士卒也引起了沿途各城鎮的大駭,無數官員看到這些虎狼之師嚇的面色蒼白,一些守城的將士更是蜷縮在城內,不敢有絲毫的異動,生怕觸怒了這一群殺神。
這支北上的大軍也讓朝廷上的各個官員震動起來,一些搖擺之人也不敢在參合進去。
“好大的氣魄!這支軍隊煞氣凝練成形,直衝雲霄,呼吸之間,宛如一體,若不是親眼所見,單憑觀氣,只怕會將這一支精兵當做一個巨人了。”
“這些煞氣中間有紫氣沖霄,呈現麒麟之態,應該是那吳王了,在其身邊還有兇唳之氣,應該是那頭龍獸了。”
在大道兩邊的一座高山上,兩個穿著僧袍的僧人站在山巔上,看著下面的大軍,在他們四周更是有無數武僧持棒而立。
“法光師兄,待那些士兵衝陣下去,你們在出手,到時候我們也會運轉神魂相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