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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請道士幫你作法驅魔,安神定元。”平澤恩繼續補充,讓翩飛感激的臉上出現幾條黑線。

“平大哥在專業醫師面前說這樣的話不好吧?”天性沉靜平穩的蝶舞,即使抗議也是一貫的慢條斯理,“照我說,該幫她在精神科掛個號,請心理醫師幫她舒解、開導。”

噢!真是夠了,這些人!

“算了,我原諒你們,你們只是嫉妒我!”翩飛揚著甜笑,好心情不受冷嘲熱諷影響。

“確實嫉妒極了。”蝶舞徐緩的拿起瓷杯再啜飲一口,動作優雅斯文,“分明有個熱戀中的情人,卻不見情人日日在身邊纏擾,我嫉妒得也想談場這麼輕鬆無負擔的戀愛。”

一箭斃命!

翩飛垮下臉,幽怨的神情爬滿俏臉。

天底下再沒比她更哀怨的女人吧?才與情郎互訴情衷,隔天便被一堆不相干的人包圍,害他們咫尺天涯,沒能獨處。再隔天,情郎跳上七四七客機,飛上八千里高空,回美國處理私事去了,一去便是十多天。害得她只好每天看看過時的新聞畫面來排遣相思。

要不是這十幾天裡陽格每天都會掛個電話給她,說些體己話,親親愛愛一番,她真要以為他準備吃幹抹淨後走人了。

翩飛閃動憂愁的神情看向蝶舞,微噘的紅唇似是有苦無處訴。

蝶舞垂下眼,長長的睫毛掩去眼中頑皮的光彩,她盈盈起身,捧起空瓷杯,儀態萬千的緩緩步出起居室。“連續八小時的手術,我去休息了。”

成功拉下雙胞胎妹妹臉上掛了十餘天的愚蠢甜笑,她,光榮退場。

第七章

翩飛滿臉不敢置信的望著蝶舞離去的背影,她……她挑起了她滿腹心事後,就這樣無罣無礙的走了?她這樣算是人家的姐姐嗎?

她更哀怨的眼調向身後的平澤恩。

哦!不……噢!好吧!平澤恩認命的嘆息,坐上她對面的沙發。

“呃,他……離開了?”老實說,他不甚清楚他們之間的狀況,還真不知該如何啟口。

“嗯。”她輕聲嘆息。

“去哪?”

“回美國處理事情。”

“有沒有和你聯絡?”他問得很小心。

“每天通電話。”

那,這樣還有什麼問題?平澤恩裝了滿腦這樣的疑惑,但沒膽問。

“他……有沒有說何時回來?”

“大約再三至五天,不一定。”關於這點,她倒是每天必問陽格一回。

“那麼,你在愁什麼?”他自始至終都弄不清楚這點。

“平大哥,我們才剛互表心跡,一切都才剛開始,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要用更多的時間來相處,互相瞭解,而不是一開始便兩地相思吧?”終於可以一吐為快,她抱怨連連。真的,陽格離開得太突然了。

“但,你們仍是每天通電話。”

“通電話算什麼?誰知道他是不是在一手持著話筒喊寶貝,一手忙著對身旁的美女上下其手!”

“他有不良紀錄?”

“當然沒有!”抱怨歸抱怨,她仍盡力維護情郎形象。

“那你為何這麼想?”

“我在乎他呀!難道我不應該表示一下我的擔心?”

應該!應該!平澤恩決定無論翩飛說什麼,他都要表示贊同。

“呃,我倒是很訝異你會這麼快決定與他交往。”平澤恩直覺,倘若他再不轉移焦點,恐怕難以脫身。

“其實也不會太快,我三年前便認識他了。”雖然很可惜那個讓她可以化身幽怨小女人的話題迅速結束,她還是解釋了她與陽格認識的經過,從三年前的挾持事件到三年後的重逢。

平澤恩是她信任甚深的大哥,她認為沒什麼需對他隱瞞,除了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橋段,她幾乎是完整的交代了整個過程。

“三年前?在你正準備畢業論文實驗的時候認識他?”聽完後,平澤恩有一串的疑問。

“對。那時你不知在忙些什麼,好一陣子你都沒出現,否則你當時就會見到他了。”

平澤恩是她大學直屬學長,高她三屆,她攻讀碩士時,他正是準博士候選人,恰巧兩人的指導教授又是同一人,與他深厚的交情便在當時建立。

若非他曾有一段時間忙於私務,沒來找她,情同兄長的他,一定會注意到她身邊曾出現的人物。

“當時他是聯邦調查局探員,何以短短三年內搖身變為富商?”這是他第二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