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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在他身上乞求他,同時束縛著他,防止他找到機會逃走。

門外的邵東平只覺被一桶剛從冰窖裡取出的冰化水澆了一腦勺,和著嚴冬的寒風,透心涼。

“大、膽、刁、民。”

我與桓燁都愣住了,回頭呆若木雞的看著一臉無奈的邵東平。

完了。

我輕悄悄的起身,笑著一拱手,道:“大叔年底好啊。”然後轉身對著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桓燁道:“兄弟,你好自為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言罷我撒腿就跑,也不顧邵東平活見鬼的眼神,敏捷的爬上不高窗戶,縱身一躍,輕盈的落地,真個過程行雲流水,爽快無比。

門口的邵東平不忘拍掉主子身上的灰,一拍便飄起一陣塵沙,嗆得不行,越拍越多,只見桓燁粗魯將外袍脫下,語氣煩躁:“扔了扔了。”

一語罷便大步往皇極殿走,邵東平託著衣裳,跟在後頭跑得氣喘吁吁,問:“陛下,那女子好像是那日練場的。”

“朕知道。”

“那她今日怎麼會出現在。”

“這要問你了。”

“陛下你與她。”

“朕與她什麼都沒有!邵東平你往日的規矩都忘了嗎?怎麼這樣多話!”

“奴才知罪。”

“恪親王請了嗎?”桓燁忽然停步轉身問道。

邵東平沒料到主子會轉身,連忙撒了步子,雖然撒的及時,卻也離主子近了,便連忙收拾了情緒,後退幾步半彎著腰道:“回稟陛下,請了,恪親王說您下了早朝他就進宮。”

作者有話要說: 寅時:北京時間03時至05時

卯時:北京時間05時至07時

☆、第十九章:修子不好當

我抽出藏在袖中的地圖,順著地圖會到了修子宮。

進屋的時候,大家果然還在熟睡。

我輕手輕腳的將地圖押進枕頭底下,上了床,剛一停下動作,床對頭就傳來君墨的聲音:“你幹什麼去了啊?”

我見她眼睛還半闔著,聲音也有些糯,便猜想她應該是被我的動靜鬧醒了,便隨口編了個謊道:“出去小解了。”

“嗯。”君墨翻了個身,又睡過去。

我鬆了口氣,覺得這一趟著實驚險,一夜未眠的身體已經開始叫囂,長期得不到休息的腦子隱隱開始脹痛,我緩緩閉上眼,沉沉的睡過去。

桓毅到達皇極殿的時候,正巧趕上桓燁早朝回來。

此刻桓毅披著雪白的披風,風塵僕僕的進來,拱手道:“陛下。”

桓燁見他面色很憔悴,雖是大病初癒,卻也像是沒好全,便問了一句:“怎麼突然就病了?”

“臣丟了心愛的小狐狸,一時無法釋懷,就病了。”桓毅蒼涼一笑。

“一隻狐狸而已,這可不像你啊。”桓燁如往常一般翻開奏摺。

“這一隻不同。”桓毅垂眸道。

“哦?”桓毅抬頭看他。

“這隻狐狸臣找了很久很久,找回來沒幾日又跑了。”

“呵,可真是隻淘氣的狐狸。”

“臣有一個請求。”桓毅抬頭,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桓燁見他唇色蒼白,道:“講。”

“聽聞明日的修子抽查大會陛下會去參加,臣可否大逆不道一回,陪著陛下進出後宮呢?”桓毅來回踱著步子,笑道。

“允。”桓燁執筆,開始批閱奏摺。

邵東平彎腰進來,舀了幾勺龍涎香放進炭爐中,平靜的退了出去。

夜裡我輾轉不安,擔心了一日,實在是憋不住了,便起身,輕輕推了推君墨。君墨一向睡得淺,被我推醒了,還有些睏意,問:“怎麼了梓馨?”

“白日裡聽婉姝她們說陛下今日在上書房大發雷霆,說是有人溜進去了,被抓住的那個人怎麼樣了?”我回想起今日逃出來的時候黃葉沒跑掉,看樣子他應該被要來看書解悶兒的皇帝抓住了,這都大發雷霆了,肯定沒他好果子吃。

“那人被抓住了?”君墨這下是真的沒了睡意,仔仔細細的開始思考我提出的問題,隨後道:

“要是被抓住了的話,擅闖上書房應該會被就地處決。”

啥?就地處決!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神情全都僵在臉上:“就、地、處、決,是什麼意思?”

君墨又開始陷入思考:“嗯……北秦的就地處決分多種呢,最常用的應該是亂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