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現在好凶~是不是因為昨天在君子閣寶貝親……唔……”
廉寵飛撲過去一把捂住宇文煞的嘴,直到確定他不會再說些不該說的話才鬆開手。可眼前化身宇宙超級無敵可愛小正太的某人仍含情脈脈“我見猶憐”地盯著自己,她立刻潰不成軍,只得抱住他的粉嫩臉蛋一陣亂啵:
“寶貝乖,我最喜歡寶貝了。”
以張經闔玉嬤嬤李顰兒為首一眾宮人立刻非禮勿視,心底默唸:“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宇文煞奸計得逞,整晚都樂呵呵地,跟屁蟲一樣緊緊粘著廉寵,一刻不離。
子夜,宮人們收拾殘局,宇文煞、廉寵抱著暖爐坐在後院裡,皇宮依舊燈火通明。
沒有任何電視節目,乾巴巴熬通宵,廉寵光想想都覺得度日如年。本來她提議打麻將,但這個守夜似乎是很莊重的事情,雖然他們平時很配合自己,但面對傳統強大的力量仍選擇將她無情拋棄。
唉,往年這個時候,她和憐應該還在舞會抽瘋,然後爛醉如泥讓憐抗回家,或者和憐一起爛醉如泥橫屍街頭……自記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沒有憐的除夕。
心頭突然一酸,她到這裡多久了?每日與寶貝玩得樂不思蜀,竟未發現時光匆匆。她原本從未擔心自己回不去,此刻第一次慌了神,快四個月了,她到底還要在這個世界呆多久?
不知不覺間她吹起了故鄉的原風景,這是老師最喜歡的曲子,也是她和憐最喜歡的曲子,還記得每次郊遊,他們三人都會排成一列,老師在前憐在後,三人一起吹口哨邁大步,所有行李都讓老師揹著,她和憐這兩個逆徒跟在背後互毆……
忽然被抱入一個單薄的懷抱,廉寵略微失神地盯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幽深雙眸。
“姐姐,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有那麼一瞬間,宇文煞覺得眼前人會突然消失,忍不住緊緊抱住她,翁聲翁氣,略帶哭腔。這首曲子他聽過,自然也知道典故,她在想家,想離開他。
廉寵感傷地拍了拍他的背。若她回去後,這孩子是不是又會變成以前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今天是除夕,家家團圓的節日,她不該傷他的心,可總有一天,她會深深傷害他。是不是,應該稍微拉開兩人的距離了……
隔日,宇文煞將普通鐵礦試練成功的殤月龍牙交付廉寵,卻不甚令人滿意。她亦明白此事不能急,指出其中一些缺點,讓工匠們重造,自己先將就用這把劣質品。孰料和宇文煞、張經闔過招個兩三天便刃口斷裂,但仍令他們大開眼界。
時光荏苒,轉眼即逝。
雞鳴而起,與宇文煞洗漱早餐,送他至門口,回去補覺。
宇文煞下課返府,指點他練武兩個時辰。
晚餐後一起做功課,日落就寢。
如無事,呼三奴四僕,或麻將,或“殺人”,或喝酒。
廉寵的生活過得像流水帳。看日月迴圈,她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多了,深藏內心的焦灼漸漸浮露——這樣下去,她是不是得一輩子呆在這裡?
不知何時,一雙略微冰冷的手滑入她衣衫內握住胸前玲瓏,廉寵向內側移了移,輕輕撥開。不一會兒,那雙手又漸漸襲來,同樣的姿勢,她再次揮開,反手捏住他的手腕置於背後,即將回歸沉睡前,身後的熱源欺近緊貼,掙脫本已鬆懈的鉗錮,死死捉住那對小兔,廉寵猛然睜開雙眼,睡意全無。
小心翼翼地回頭試探他的呼吸,確定是他睡著後無意識的動作,她儘量放輕力道將他手指一根一根扣開,迅速滾向裡側,將被子下壓擋在兩人中間,他不滿地揮了揮,翻轉身背對自己不再動靜。
不是第一次了,連她都不確定他到底是故意還是睡著後無心之舉,只是以前她總是迷迷糊糊掰開幾次又睡過去,還有好幾次壓根懶得管,可今夜徹底醒轉,發了一身虛汗。
自從除夕那次接吻後,他們之間便越來越不正常。
宇文煞以前睡覺都會穿單衣,現在卻毫無顧忌裸上身抱著自己睡覺;以前她洗澡時,他會自動避諱,現在卻專愛挑那種時候找她;中午提前回家,他也不會像以前惡作劇捉弄睡覺的她,反而坐在一旁盯著她入神。
一次兩次,她可以滿不在乎,甚至還有心情去同情當年的憐,不知道他有沒有像這樣被自己無意識非禮過,可是,宇文煞真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那睡前的“家人之吻”,他越親越慢,一攫住她嘴唇便不肯放開,她簡直都不願意主動親他了,但若不親,又顯得心虛,這種朦朧一旦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