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地看著窗外,發呆起來。
“我猜你是怕坐飛機!”
“別瞎猜!”
“那你怎麼一個人發呆,都不理我,這樣很不禮貌的。”月芯茹裝成很委屈的樣子看著陸非。
“哦,是嗎,真對不起,我沒意識到這個,不過,我突然感覺心裡空落落地發慌。”
“發慌?怎麼會,我們這次去東京可是肩負著神聖的使命哦,你得振作起精神來。”
陸非警覺地盯著月芯茹,半天才問:“你怎麼知道?”
“嘖嘖,這樣的問題虧你還問得出來,我們可是合作伙伴啊,不過說起這個我就要發火,憑什麼你不把這事告訴我,還好我哥那嘴不嚴實透露了口風,不然我一直被矇在鼓裡呢。”
“哪是什麼神聖的使命啊,你說得未免太誇張了,只不過是參加一個電影節而已。”陸非說。
月芯茹眉頭一翹,說:“既然只是參加一個電影節,你幹嘛對我掖著藏著像是有什麼見不得人似的,我又不是外人!”
“喲喲喲,看看,看看,誰又在這裡跟人攀親戚了。”
薛春筱哆嗦著一個腳,很不屑地望著月芯茹,她這個程咬金出來的倒是個時候,不然陸非和月芯茹真不知道會引出來什麼話題。反正在春筱的計劃之中,這次出去,絕對不能給他們倆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就現在這種情況也是不成。
她慢條斯理地走到陸非身邊,把一個手臂挽在陸非的手上,又把腦袋往陸非肩膀上一靠,裝成一副非常陶醉的樣子,其實她正眯著眼睛偷看月芯茹的反應。
誰知月芯茹並沒有顯示出不對的神情,她只是胡亂地往四周環視了一週,根本沒有去理睬薛春筱這一舉動。
“哎……”春筱剛想說點什麼來引起月芯茹對自己的注意,卻不想被對方打斷了自己的話。
“唉,這兒,這兒……”月芯茹像看到光明一般,兩眼不斷放光,而且不停地朝一邊招手,“我們在這兒!”
陸非和春筱同時把頭轉向那邊,月關一個人大步朝這裡走來。
“真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路上居然堵車了,真是邪門了,盛京這麼好的交通條件,我還一直以為即使把全世界的車都調來這裡都不會堵車,唉,真倒黴了——不過還好,唉,幾點的飛機?”月關快步走到陸非身邊,一個勁地道歉,非常熱情和友好。
月芯茹一個箭步衝到哥哥身邊,趴在他耳朵邊上悄悄地說了幾句話。月關的臉上立刻洋溢位燦爛的微笑。
“哈哈哈,陸總,我妹妹這可是跟我告狀吶!”
“告狀?我可不敢欺負她!”
“他倒是沒跟我說你有欺負她的地方,她跟我說你區別對待!”
“區別對待!”
陸非疑惑地看著月芯茹,想用這個方法詢問。
可是月芯茹逃避了他的目光:“哥,別跟他扯,這人就是這樣,見了女人走不動道兒,尤其是美女!”
“對對對,陸非就是這種人!”薛春筱附和道,“不過我就是喜歡,他每次見到我都走不動道兒,嘿嘿嘿嘿!”
“女人!”陸非無聊地喃喃自語。
“唉,陸總,幾點的飛機?”月關問。
陸非看了眼手錶,說:“差不多了,應該到登機的點了。”
“恩,既然這樣,那麼——一路順風!”月關說。
“恩,謝謝!”
……
廣播裡不停地播報著一個甜美女聲:各位旅客注意了,由盛京飛往日本東京的A3…219次航班現在開始登機,請乘坐該次航班的各位旅客由4號檢入口安檢登機……
月芯茹說:“哥,我們真的該走了。”
“由陸總在,我放心——唉,陸總。”月關突然衝陸非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陸非莫名其妙地走到月關身邊:“月總,什麼事?”
“陸總,咱們這次合作到現在為止可是都一帆風順,能不能有所突破,關鍵就看這次電影展了,您挑的這擔子可非同一般啊——我真想和您一起去日本,呵呵,不過我不像你,居然能這麼輕易地把公司放在一邊——這萬一……”
“萬一?月總,你突然跟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陸非問。
月關表情突然僵了一會兒,不過立刻又恢復了滿臉堆笑:“哦,這個,呵呵,開玩笑開玩笑,能有什麼萬一,陸地集團這麼大的影響力,又有丁總在那看著,怎麼能出問題,呵呵,玩笑玩笑——唷,時間差不多了,別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