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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極為難惹,這一劍已是全身法力所凝聚,不但動用了本命精血,連壽元都耗費了十年。

他硬著頭皮說道:“這是天一門的地界,你要是殺了我,立即便會讓人知道。”這也是他當時見了這道禁制,敢於下來探察的原因。

只是他這番話剛一說完,一道淡淡的血光,便沒入體內,一個跟斗從大鳥之上摔了下來,那大鳥失去了法力支援,又化為數寸大小的玉鶴。

這道士一把接過,另一隻手抓住這禇嶽,向杜子平飛來。

“杜子平,你是何方人士?瞧你資質不差,為何被天一門驅逐門下?”這道士問道。

“道長,在下本是這玉龍帝國的皇帝,三年前傳位於舍弟,被天一門中的仙師攜來修行。只是三年來無尺寸進展,家師失望之下,便將我驅逐門牆,”杜子平向前施了一禮,急忙答道。

“你就是那求仙訪道的升明皇帝?”饒是這道士心如止水,聞此言也不禁面露異色。

原來這杜子平正是玉龍帝國第五代君主,八歲登基,十四歲傳位於同父異母的兄弟杜子墨,說是已登仙界,還被賜下廟號為睿宗。皇帝尚活在世間,便有廟號,這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了。

據這杜子平所述,他登基以來,朝政盡由顧命大臣盧祥與太后溫如玉把持,實在鬱悶無比,而太后又非他的親生母親,便一心求仙訪道。後來國師天雲禪師傳他道術,只是佛家心法入門極難,他苦苦修練數載,也無半分效果。

三年前,偶然遇到天一門的長老石世傑,說他資質非凡,可傳衣缽。他便苦苦哀求,被收入門下,臨行時留下退位詔書。

這道士看了他幾眼,只覺杜子平不卑不亢,氣度到也不凡,就是名門大派的弟子也是少見,心下倒有九成信了。

他心下想道:“本聽說他出身富貴,哪裡想到竟是帝王之家,這少年雖然資質不凡,只是從小便享盡繁華,只怕修煉一途便無法用心,因此石世傑才將他驅逐門牆。這次我到孟浪了,平白得罪了天一門。”

他這裡心頭剛有悔意,杜子平便已明白他的想法。他心下知道,若是這道士也不肯收他為徒,那修道只怕再無機會。

他上前說道:“實非弟子不努力,只是家師曾言,我體內有異狀,天地靈氣竟無法留在丹田。當日我在宮中修道,雖不見效果,但體質也是大大增強,那天雲國師也道我進展驚人。”

這道士聽到這裡,心下不以為然,暗想:“那天雲國師只怕也是凡人一個,最多是引氣二三層的人物,為了奉承你,自是誇讚不已。”

他本想放棄,轉念又一想,“不對,就算他不肯吃苦,也絕不會三年來,連一絲法力都沒有修練出來,這小子修煉不成,八成是他所述的原因。”

他向杜子平一招手,說道:“你且過來,我看看你體內是如何一回事?”

待杜子平走到身前,他將一股法力注入其中,不多時便收回。他沉吟良久,說道:“你體內有一股怪異法力,數量雖不多,但已駐留在你體內數十個竅穴之中。這法力怪異之極,我不但沒有見過,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就是這股法力阻止天地靈力在你體內經脈之中流轉,自不會存入丹田,因此,你修練毫無效果。”

杜子平一聽,說道:“不知道長可有仙法解決?我一生求道,對這凡間繁華富貴,毫不在意。”

這道士聽了,微微一怔,瞧他所說極為自然,不似作偽,心下登時明瞭,“是了,這小子在位數年,上有太后壓制,下有重臣攬權,絲毫沒有生殺大權盡掌在手的快感。平日裡唯恐出錯,不但帝位不保,連性命都堪憂,有機會逃脫牢籠,自然不肯回去。”

這道士說道:“你這法力怪異無倫,我也無法。不過,我有一道訣,在引氣與胎動兩個階段無需令法力留在丹田,可供你修煉。”

杜子平聞言,大喜過望,連連說道:“多謝師尊,我願意修煉此法。”他一見這道士有允意,便打蛇隨棍上,連師尊都叫出口來。

“且慢,我先告訴你,這法訣威力雖然奇大,但初時異常難煉,而且修煉時有莫大的痛苦,常人萬難忍受,”這道士面色一正說道。

“師尊,我不怕苦,”杜子平此時只怕對方不收,什麼痛苦難捱,哪裡放在心上?

“我有個名號,喚做玉道人,你聽說過嗎?”這道人微笑道。

杜子平聽到這一句,先前的喜悅登時化為烏有,暗暗叫苦,“怎麼會是這個魔頭?早知如此,我還不如讓禇嶽把我送回凡間。”

只是他臉上仍不動聲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