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給傲一倫面子。
傲邢臉部稍稍抖動,抿著嘴巴,極力忍耐的模樣,不難看出,他也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只是礙於傲一倫的面子,這才沒有像傲悅一樣不顧形象大笑。
“你最好放開我,否則,老子會要了你的命!”傲汀怒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狗已經踢了,不就是一隻畜生!
憤怒的傲汀殊不知,他在離夜眼裡,和畜生沒什麼兩樣,被傲一倫呼來喚去,他不就是一隻典型的狗?
“要我的命?我不會阻止你動手,只是那個時候你要付出的將會更多!”離夜一字一頓,臉上的笑容完美到了極點,卻沒有半點溫度。
什麼意思?
眾人臉上的笑容僵住,詫異看著離夜,他們還沒見過有人支援別人追殺自己,這個少年瘋了嗎?
還有,什麼是付出的更多,要付出什麼?
“記住,不是什麼東西都能隨便踢的。”離夜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把鋒利的匕首,只見匕首在她指尖輕輕轉動,然後急速飛向傲汀右腿,從他腳踝上輕輕劃過。
“啊!”傲汀仰天大吼,慘痛的聲音衝破雲霄,穿透滿城的蓮花。
離夜收起匕首,踩在傲汀胸口的腳同時挪開,淡淡的血腥味很快被四周荷香掩蓋,眾人只能看到傲汀抱著右腿,臉色蒼白,滿頭大汗躺在地上呻吟,卻無能為力,而站在一旁的傲一倫只是一臉詫異。
傲一倫的手掌伸到剛伸出來,離夜手上的匕首早已劃落,一絲怒意從眼中閃過。
可惡,實在是可惡,等他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伸手去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傲汀已經被人廢了,右腳腳筋被挑斷,不就等於廢人!
傲一倫懊惱也沒用,他在知道離夜要做什麼的那一刻,匕首早已離開了離夜的手指,他伸手去擋下匕首,匕首卻像長了眼睛似的,躲開他的手,往相反的方向割下去,等他反手擋下匕首之時,傲汀已經發出了一聲慘叫。
“你要報仇,我隨時恭候。”說完,離夜抱過小白,直徑往前面走去。
他應該的是慶幸,今天這要換做任何一個地方,他的下場,絕不是斷了一隻腳,她絕不允許一個要她命的人活下來,不過,這個人不會死心,他的死期也不遠了。
離夜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頭也不回往前面走去。
傲汀是個什麼樣的人,離夜知道的很清楚,只要她在湖城的一天,傲汀就會找機會報復,甚至是想殺她,只是,離夜第一次會放過他,第二次,他絕對逃不掉,不管是誰來了,都一樣!
隨時恭候!
眾人紛紛打了冷顫,這只是踢了狗一腳,那條腿就被廢了,傲汀要是動手去找這個少年的麻煩,那該是什麼樣的下場!
難怪啊,他會說不會阻止傲汀動手,這件事情過了,傲汀還敢動手嗎?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傲刑!難道你就不管管嗎?”傲一倫手掌握緊,憤怒瞪著傲刑。
那個少年不是在打傲汀,是在打他的臉,當著他的面傷他的人,還敢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
“二叔,這件事情你從頭看到尾,是什麼樣子,你最清楚,還有,離夜是侄兒請來的客卿,還請你的手下在接下來的日子,收斂一點。”話落,傲邢頭也不回地離開,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圍觀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少年是傲家的客卿,傲汀一個下人對客卿不敬,這不是找打嗎?
都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這次傲汀是踢到鐵板了,你一個傲家下人,對傲家尊貴的客卿不敬,今天就算人家殺了你,傲一倫就算再理直氣壯,自己的手下傷了自家的客卿,也不能多說什麼。
看到傲刑往家裡的方向走去,傲悅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匆匆跟著傲邢離開,看到傲汀身上的血跡,她不禁打了冷顫。
在斷魂山脈的時候,她終於知道那隻金毛烈虎為什麼不敢靠近了,又為什麼會怕離夜,這種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傲汀的那隻腳絕對是廢了。
傲家的客卿,算什麼東西!他還是傲家的二爺,誰把他放在眼裡了!?
傲一倫站在原地,雙拳握緊,眸光閃動著怒火,圍觀在周圍的人一鬨而散,不敢再繼續圍觀下去。
“二,二爺!”傲汀虛弱叫道。
傲一倫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傲汀,冷聲說道:“我不會放過他!”
那小子只要在湖城一天,就一天不會有好日子過,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的臉面,更不敢明著打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