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道尊將后土放出來,到底意欲何為?他不是說不插手此次量劫麼,卻又為何冒著與鴻鈞對抗的危險將后土放出,難道他改變主意了?”
各種想法紛紛出現在眾聖的心頭,對雲飛揚放出后土,各方卻是反應不一。
西方靈山功德池,佛光普照,一片祥和。那接引道人端坐在鴻鈞所賜的十二品黑蓮之上,臉色卻是愁苦不堪。
‘此番師弟有難矣!”天機忽明,他自是也算了起來,雖無法算盡天機,卻隱之間感到了準提有難臨身。他和準提自洪荒初開便在一起,兩人之間隱隱形成了一種難以言明的聯絡。
他早已勸說過準提,西方教大興的時機未到。不可強求,讓他不可捲入此次的量劫之中,可是他偏要一意孤行,不聽他所勸,如今卻是大難臨頭了。
“準提師弟卻是不該卻招惹那東海之人!”接引心中卻是暗暗的怪罪準提不知進退了,接引自是算到了準提去了東海。
那東海之地卻是有兩位聖人的道場,一是那通天教教主;另外一人便是那天一道尊。通天教主手掌誅仙劍,非四聖不可破,而那天一道尊則更是厲害。比起鴻鈞來也是不惶多讓。這兩人不管是誰,都招惹不得,可是準提對東海卻是不死心。
“希望準提師弟莫要招惹到那天一道尊!”接引心中暗暗期盼著,若是對上通天,誰不能勝,但自保總是可以的。
“今日講道到此為止,你回去各自修行。不可懈怠。”接引此時卻是正自愛講道,準提有難他不得不救。只好停下來。
此去東方禍福難料,只是他明知如此卻非去不可。先不說他和準提的千萬年來的情份。準提身為西方二教主,與西方教地氣運也是密切相關。
這立教傳道之事,氣運固然與是否有先天至寶鎮壓有關,但這聖人本身也是不可忽視的。西方教在沒有先天至寶鎮壓氣運,已是落後了東方的聖人,若是再少了準提,西方教不知何日才可大興。
“弟子遵命!”聽到接引之話眾弟子自是不敢有違。也不等眾弟子退下,接引便從他們面前削失,往東海去了。
而崑崙山玉虛宮之中,元始天尊也是神情大變,暗暗的尋思著,“那天一道尊到底意欲何為?”
他還要藉此次的量劫在人族之中傳下道統,與通天一較長短,爭那大教氣運,可是如今看來那天一道尊破開老師封印,將后土放出,似有出手之意,那他此番算計豈不是要落空,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看來得去兜率宮找大師兄相商,看他是否有應對之策?”元始心道,他的道行畢竟不如老子,他算不出的事情,老子卻也未必如此,如今他只等指望老子了。想著便匆匆的離了玉虛宮,到三十三天外的兜率宮去了。
到了兜率宮,元始也不等童子進去稟報,便匆匆地進去了。
“大師兄!”見到老子,元
拱手行了一禮,雖然心急,他他卻也未曾失了聖人禮
“你如此心急,有何要事?”老子見元始急衝衝的進來,眉頭輕皺的問著。三清之中,通天最為性急,元始雖不如他一般清靜無為,但也穩重,但是自證道之後,元始和通天卻反了過來,通天風風火火的急脾氣已是改了許多,但元始卻剛好相反。
其實也怪不得元始如此,他與通天兩人立有大教,教義不同,有氣運之爭,雖有老子偏向於他,但通天與那天一道尊交好,元始時常落於下風,能不急嗎?
“師兄可知那天一道尊破開老師封印將后土放了出來?”元始看著老子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似乎事不關己的樣子,便忍不住說道。
事實上此事對老子影響卻並不大,他為人教教主,人教氣運與人族相聯,只要人族大興他人教氣運便不必擔憂,那天一道尊若是出手化解此次的量劫,對他說不得還有些好處,免得他捲入其中,徒招因果。
“此事我已知曉!”老子不鹹不淡地說著,元始能算得出來,他自然也能。
元始看老子神情沒有變化,不甘心的說道:“師兄可有應對之策?我等不可讓天一道尊在人間獨大。”
他知道這是老子在人族唯有關心地事情,老子容不得別人在人間獨大,奪了他的氣運。只是老子容不得又如何,他雖是人教教主,但是他傳教還要仰仗雲飛揚之處,他能有何想法。
“事不可為,我能有何法子?”老子輕嘆一聲,頗有些無奈,他雖然清靜無為,但卻不是無情無慾,對人教地道統他還是很在意的。不過經了孫燦接任人皇之事,人教在人族倒也有了些許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