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一絲絲,一縷縷,撩撥著最深層的慾望。
醉了,在水妖的歌聲中,人心沉淪。
這女人是天生的妖孽,美麗的外表是她的偽裝,為了不讓自己的男人走入自責的旋渦裡,她以自己為誘餌,釣著黑夜巨獸。
“你不該挑逗我,我現在很餓。”他看著她的眼神是飢渴的,掙扎著要了她,還是先砍死敢威脅她的雜碎。
她低低輕笑,嗓音含著蜜糖。“我有沒有說過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你的六塊肌又硬又結實,讓我好想咬一口。”
吹拂在耳邊的暖香輕掠面頰,軟語輕噥搔著心窩,縱是聖人也投降,拜倒在她的軟玉溫香。
“你該死。”
沙士泰倏地抱起懷中人兒,一腳踹開房門,將人拋擲在暖色系大床上,剛硬的身體迅速壓上柔嫩嬌軀,厚實大掌撫上腴白雙峰。
“慢一點,別急。”活似急色鬼,半點喘息空間也不留。
“再慢我就要爆了。”他粗聲地扯開她上衣,俯身吸吮微顫紅梅。
對熱戀中的男女而言,每一分鐘都像一世紀似的,捨不得有半刻分離。
可是自從杜婉兒被保釋出來那天起,他們之間的親密關係就硬生生地被斬斷了,如同牛郎織女般隔著一條銀河遙遙相望。
原因無他,因為杜婉兒的從中作梗。
泰哥哥,熱水器好像壞了,你趕快回來看一下好不好?我全身都溼了,沒有熱水洗澡。
泰哥哥,廚房有隻大老鼠,我好害怕,你什麼時候才要回家?
泰哥哥,對面的大樓有人用望遠鏡偷看我,你幫我把他趕走……
一次又一次,她總有千百種理由,讓急著趕去和女友約會的男人從中折返,應付她無中生有的緊急狀況。
難怪沙士泰憋不住了,禁慾傷身,一碰到細如凝脂的嫩膚,排山倒海的慾望如丈高浪頭,沖毀用沙搭築的城堡,一發難以收拾。
一夜歡愛,星星在頭頂環繞。
但是,在這極盡消耗體力的夜晚,本該熟睡的男人忽然睜開眼,他看著疲累而眠的嬌媚睡眼,輕輕抽出她枕著的臂膀,一絲不掛的走下床。
“……是我,有人闖進我女友的辦公室撒野,我要你幫我個忙……”
城市的另一頭,末眠的趙四淵握著話筒,手指撥弄著一把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