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奪了過來。“多謝!”
塵主淡笑,“七日後,一早你儘快趕到昭明皇宮北側角門,那是為壽筵助興的戲班、雜耍班子進出的地方,我會派人在那裡接你入宮!”
“嗯,這幾日我都會來,多多熟悉一下!”
塵主又給西樓講了一些宮中地禮儀,禁忌,吩咐她進宮之後事宜。西樓皆應下……
一連幾日。李佑安沒有出現,因為李佑安不知去向。楚天遠準備壽筵賀禮之際,得了幾位罕見珍藥,一些疑問無人可問,所以時不時地派人來請教西樓,另一方面,西樓還要去戲班,所以她往來於王府和戲班之間,一點也無空閒時間去深究李佑安的去向。 。do。
臨近壽筵前一天,西樓從廣合班回來,碰巧路過李家大門,卻看見了幾日未見面的李佑安和雲纖塵站在轎子前說話。
雲纖塵手持錦盒遞給李佑安時巧笑嫣然的神情,西樓看在眼中,猛然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幾日不見,查探訊息還是探視美人?哼!口口聲聲說要娶自己為妻,不許自己和塵主來往,轉頭他又和美人親近,即使是利用雲纖塵,也不該站在大門口招搖!
正在李佑安送雲纖塵上轎之時,西樓狠狠地給了他一記眼刀,而李佑安也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一抬頭,就看見街對面角落裡站著的西樓,神色微變,但還是回頭對雲纖塵笑著說道:“路上小心!”
西樓心裡覺得李佑安突然對雲纖塵殷勤起來,肯定有他的原因,可被她當面撞見他和雲纖塵一起,還是不由自主生氣。
說不在乎,還真是自欺欺人,西樓暗歎,即使再怎麼喜歡,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來!他整日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又在算計什麼,不管了,還是先回去準備一下明日入宮的事情,對他,繼續以觀後效!
待到李佑安送走雲纖塵的轎子,回頭一看,西樓已經不在原處,早已不知所蹤,他只得無奈搖頭,返回府內。
入夜,西樓收拾好了明日進宮所需物品,正準備休息之時,忽聞窗外簫聲響起,幽咽委婉,如泣如訴,曲中似有孤單相邀之意。
西樓躺在軟榻上,撫著額頭,暗想:這傢伙還真是自負,怕是以為我見了今日傍晚之事,吃醋賭氣離去。半夜吹簫來給我道歉嗎?哼,我偏不應和你!
她翻了個身,側臥在榻上,伴著低沉的簫聲,竟然泛起了睏意,打著哈欠睡了過去。
窗外。李佑安手執紫玉簫,眼睛深情凝望著窗內,遲遲聽不見西樓回應於他,心裡犯嘀咕,明明剛才隔窗看見屋內有人影閃動,怎麼此時只有燈火,未見有人呢?
李佑安遲疑片刻,放下了玉簫別在腰間,推門準備進去。卻現門被插住。他嘆氣道:“西樓,開門,聽我解釋?”
半晌。沒有人回應,李佑安又叫了一聲,還是沒人應答,只得拔出靴筒裡地匕,行那樑上君子所為撬門。等開啟房門進去一看,李佑安心中有火卻不出來,因為此時西樓正仰躺在軟榻上酣睡,而且那姿勢不甚雅觀。
李佑安回身關上房門,放輕腳步走近西樓身前。嘆息道:“你是故意裝睡,不回應我?還是知道外面是我,所以才安然入夢呢?”
他取了圓凳坐在西樓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緞小袋,拿出裡面的東西,原來是一枚銀色指環。他偷偷地戴在西樓右手的無名指上,抬起她地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看了又看,滿意地點點頭,低頭在西樓額心吻了一下。
西樓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見李佑安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我這簫聲也能催眠?呵呵!”
西樓坐起身,沒正眼瞧一下李佑安,問道:“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我可記得是栓上門了……不問自入,是為賊!”
“哈哈,我敲門你不應我,奈何心焦,怕你出事,我只好委身做賊。不問自入了!”
西樓不理會李佑安。自己起身,閃到一邊。和他拉開距離,問道:“有事嗎?”
“嗯,明日我要進宮賀壽,你好生留在王府!”
西樓點頭,心裡嘀咕,你讓我留我偏不!嘴巴上卻懶洋洋地問道:“知道了,還有什麼事?”
“忘了告訴你,送你一樣東西!”
西樓四處看,卻沒現屋子裡多了東西,問道:“什麼東西?”
李佑安見她還真找,笑曰:“給你戴上了!”
“戴上了?”西樓順著李佑安的眼光,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赫然現一個閃著銀光的指環套在了自己地無名指上,“啊?這東西怎麼可以亂戴?”